天色暗下來了。
四人悄悄地摸到營地的西邊,馬眉兒掏出攜帶著的爬牆鉤,四人利用繩索翻過了圍牆,摸進了營地裏麵。
此刻,在營地裏麵,鬼頭帶著堅哥、二狗等主要人物和大群幫眾正在喝酒狂歡著。
蔡延亮和小護士被五花大綁地捆綁在兩根柱子之間。鬼頭含著一口酒噴到蔡延亮的臉上,一直迷迷糊糊的蔡延亮立即清醒了過來,他的臉部和身體都有不少的傷痕,看來是被鬼頭幫拷打過。小護士則衣衫破爛,白皙的皮膚被繩索勒得發紅的,她害怕地低著頭,半天不敢吭一聲。
鬼頭走到小護士的麵前,他仔細的端詳了一下小護士的臉,興奮地說:“哇塞,這小護士長得還挺正點哦,水靈水靈的,看到我口水都流了,嗬嗬。”
旁邊的堅哥就鼓噪起來:“老大,幹啊,給小的們飽飽眼福嗎!”
其他人立即興奮地大叫附和道:“對啊,老大,給我們開開眼界吧!”
小護士使勁搖著頭,她由於驚怕和害羞,臉上泛起紅暈,表情十分的可憐怯弱,這更加勾起了鬼頭的欲望,他摸著小護士的臉,嘿嘿地笑著:“真是惹人憐愛的表情啊,嘖嘖,美女,你有男朋友嗎?”
小護士一個勁的搖頭,不敢出聲。
蔡延亮看不過去,他憤怒地說:“你這個禽獸,別對她動手動腳的!”
鬼頭轉過頭來看著蔡延亮,輕蔑地說:“什麼?我愛摸他,你又能怎麼著?啊?”說著,他伸出手,揉搓著小護士的身體,更加狂妄地笑著。
小護士被鬼頭摸得身體都有點發抖了,她用顫抖地聲音哀求道:“不、不要,不要啊!請你放手!”
周圍那些幫眾們個個看得興奮異常,眼中噴火,使勁的鼓噪狂叫著,仿佛一群饑餓的野獸在可口的獵物麵前恣意地展現其原始的欲望。
“不,不要啊!”
“混蛋,你這個混蛋,停手!”
“哈哈,叫啊,你們越叫啊,老子就越興奮!”
鬼頭想伸進小護士的衣服裏麵撫摸起來,小護士羞愧難當,她大聲嬌喘:“啊,不要,啊!”一邊叫喊,渾身抖動著,試圖阻擋那邪惡的雙手繼續沾汙自己的身體,可惜,無論他怎麼掙紮,鬼頭反而更加興奮和猖狂,他酒氣滿臉,興奮地舔著小護士的臉。
蔡延亮看著小護士如此被羞辱,十分的痛心和同情她,他緊閉雙眼,不忍再看下去。
小護士眼淚不斷地流了出來,她身體使勁掙紮,但始終無法擺脫。
正當鬼頭準備提槍激戰一番的時候,突然,從大廳的暗處閃出一道刀光,快如閃電,嗖地擦過他的下根,把他的下邊的皮都擦破了,濺起了一點血跡。
“啊,我的媽……”鬼頭痛得趕緊捂住自己的下邊,他用手使勁搓揉著,表情和動作十分的痛苦和狼狽不堪。
“是誰,給老子出來!”鬼頭左右張望,大聲叫喊,堅哥和二狗立即站起來,左右觀察起來。
“哼!居然沒砍斷,看來我是高估了你的長度了。”馬眉兒拿著彎刀從角落裏麵走了出來,臉上的表情寫著不屑和蔑視。
蔡延亮奇怪地看著這個英姿颯爽的女孩,他不認識馬眉兒,對她的出現救助感到有點奇怪。
“就是,這龜孫看起來人高馬大的,原來哪裏卻是發育不良的,哈哈,真是醜死了!”一個粗獷洪亮、略微沙啞的男子聲音也從另一邊角落發出,原來是屠營,他舉著巨大錘子,悠悠然地走了出來,一副嘲諷譏笑的表情。
鬼頭連忙穿上褲子,一個小弟立即走過去,遞上一塊止血貼,他罵道:“混蛋!你找條長點的紗布行嗎?”
堅哥和二狗拿起手中的槍械,他們警惕地看著馬眉兒和屠營,鬼頭大聲問道:“媽的,守衛去哪了,怎麼讓這兩個人進來的啊?”
“你是說他們嗎?”屠營從後邊拖出兩個暈倒的人,他們正是外邊的守衛。
“這,你是怎麼幹的?”堅哥質問道,同時他握緊了手上的衝鋒槍。
鬼頭走到一邊,也拿起了一支短槍管的AK步槍,他用槍指著屠營,惡狠狠地說:“哼,膽敢闖進我們鬼頭幫,你是嫌命長啊,報上名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