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漢薪點燃了一支香煙,他吸了幾口,尼古丁帶來的短暫麻醉感讓他神經稍微地放鬆了一點。突然,他好像聽到什麼嗡嗡的鳴笛聲,好像是停車場那邊傳過來的。他感到十分詫異,這時候誰會在停車場哪裏啊?
他打開了通道的門,往那邊走了過去,穿過通道,他來到開闊的停車區,他循聲而去,走過幾排汽車後,他看見在通道的盡頭處,一輛玩具電動車正嗡嗡響著、車身上還有一個閃亮的燈,徑直往負一層休息區的方向駛去。誰會在這時玩這麼一輛玩具車啊?江漢薪仔細一看,嚇得目瞪口呆,在玩具車後邊,跟著大群的喪屍,它們受到玩具車的吸引,正跟著往休息區那邊走過來。
喪屍們看見了前邊的江漢薪,發出了興奮的嗷嗷吼叫,立時往他那邊衝了過去。
“我的天啊!”
蔡延亮喝了點水,他就走到幾個警衛和醫療人員哪裏,詢問傷者的情況。
“警衛同誌,自願隊員的傷情怎麼樣?嚴重嗎?”蔡延亮問。
一個警衛看見是蔡延亮,就比較客氣地說:“啊,是蔡醫生啊,自願隊很多人在剛才的抵抗行動之中犧牲了,剩下大概兩千人,他們大多都沒什麼大礙,就是身體和精神很疲勞。需要休息一下。”
蔡延亮主動提出協助醫療隊,這時,他看見在幾個警員綁住一個受傷的自願隊員,準備把他關進一個黑暗的禁閉室。這時,一個婦女和小孩跑了過來,她們苦苦哀求放了那個自願隊員,原來她們是那個人的家屬。
一個警衛嚴厲地和婦女說:“劉娟,你丈夫被喪屍咬傷了,我們必須立即把它禁閉處理,不然他會感染其他人的,之前在外邊就發生了這樣的意外,導致我們很多人員都被感染了,我們不得不這樣做,請你別阻攔了!”
那個劉娟一邊痛哭一邊拉住警衛的手說:“求求你們,別把他關進去啊,哪裏都是感染了的喪屍啊,他一進去就徹底沒救了,他現在不是還沒完全屍變嗎,可能還可以救一下的啊,你們再等等吧,求你們了!”
警衛一把推開那個劉娟,粗魯地嗬斥:“走開!不管怎麼樣,我們必須把他關到裏麵!”
劉娟一下摔倒在地上,她的小孩嚇得哇哇大哭了起來,蔡延亮趕忙過去扶著她,劉娟一看是蔡延亮,就拚命哀求他:“啊,蔡醫生,你好啊,你能不能跟警衛們說一說,把我丈夫放了啊,他不是還沒有屍變嗎,可以再看一看的啊?”
蔡延亮無奈地搖著頭,他說:“大姐,實在抱歉,他們這樣做是對的,你還是接受這個情況吧,你丈夫不可能變回來的了。”
“什麼?嗚嗚,不,不是的……”劉娟痛哭流涕起來,她緊緊抱住自己的孩子,場麵十分的淒涼。
嗷,嗷!突然,休息區裏麵的人突然聽見從停車場那邊傳來了巨大的喪屍吼叫聲,人們立即緊張異常地盯著那邊的通道入口。隻見江漢薪嘭的拉開了大門,同時大聲喊叫道:“不好了,那邊,那邊有很多喪屍正衝過來啊!”
“什麼?”阿祖聽見,露出了驚恐的表情。
在東邊的綜合樓裏麵,登星他們把喪屍慢慢聚攏在一起了,喪屍基本都衝入了綜合大樓。幾萬隻的喪屍把整個B區都堵住了。
“實在是太恐怖了,黑神軍居然把如此多的喪屍都吸引過來。”雷戈看著逐漸包圍過來的黑壓壓的喪屍群,發出一聲驚歎。
陳天怒感覺差不多了,他就大聲問正在安置了炸彈的大廳哪裏的陳安:“陳安,你搞好了沒有,我們可以帶喪屍過去了嗎?”
陳安拿著一個控製器,他把一根電線連到一個炸彈控製器上邊,然後他大聲回答:“好了,陳大哥,你們把喪屍帶過來吧。”
就在這時,陳安的對講機突然響了起來。
“喂喂,我是陳安,怎麼了啊?”
“喂,我是阿祖,陳安,不好了,休息區這邊突然被大群的喪屍攻進來了,現在喪屍正突破停車場的通道,我們發現還有很多喪屍從其他通道湧進來了,我們守不住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