登星才明白了些關係,看來這個元豐城裏麵的情況還是有點複雜的。
他忽然留意到絲雅,她好像一直沉默不語,似乎有心事一般。他偷偷走到絲雅旁邊問她:“絲雅,你怎麼了,好像不太開心的樣子啊?”
絲雅一直低著頭裝作沒事地回答:“哦,登星,我沒事,你別擔心,可能是有點不太舒服而已。”
曹真真一直有留意絲雅,越發覺得她的行為舉止有點異常。
這時,塗金萊看見曹真真,就嬉皮笑臉地走了過來,舉著酒杯跟她說:“哎呀,真真妹子啊,很久沒看到你了,聽說你最近經常出去巡邏啊。嗬嗬,我心裏可擔心你哦,外邊那麼危險,來,我代表元豐城的老百姓,為了你作出的英勇貢獻,得好好敬你一杯。”
曹真真別過臉,哼了一聲,沒有理睬塗金萊,搞得他有點尷尬,不過他也夠厚臉皮的,依然笑嗬嗬地說:“哎呀,我就知道,女孩子嗎,比較害羞,算了,我自己喝,嗬嗬。”
塗金萊自己舉杯喝了起來,曹真真瞪著他,突然冒出一句:“我曹真真隻和真正的男子漢打交道,像你這麼沒出息的,就隻有臉皮厚的,我躲都來不及,哼!”
“啊,噗……”塗金萊突然把酒噴了出來,飛濺的其他人身上,他紅著臉說:“啊,不好意思,各位,剛才被氣了一下。”塗金萊本想和曹真真爭辯幾句,但是轉念一想,老爸交待過一定要和曹真真搞好關係,以後萬一能和曹家聯姻什麼的,那麼他們就能成為城裏最有權勢的家族了,那到時候什麼都不怕了。他就強作歡笑地說:“真真,我理解,現在我沒作出什麼大事跡來,你還看不上我,我一定加油,讓你刮目相看的。”
曹真真眼尾都沒瞄他,就自顧喝酒了。塗金萊有點鬱悶,正欲離開,忽然看見坐在一邊的絲雅,低著頭,好像害怕什麼,他越看越覺得熟悉,走了過去,使勁一拍她的後背問道:“哎,你好,這位美女,你是……”
絲雅一抬頭,塗金萊驚訝地喊了句:“啊,妹子,你怎麼在這啊?”
曹真真她一聽,噗地一下,輪到她噴出了酒水,這下剛好噴中了對麵的登星,搞得他一臉的口水。
“啊,不好意思,登星,你,你還好吧。”
“呃……還好,還好。”
絲雅站了起來,無奈地說:“哥,你好啊,我,我是和登星他們來到這裏的,沒想到會遇見你和爸的。”
塗萬疆聽見絲雅的聲音,驚喜地走了過來,他看見果然是絲雅,高興的不得了,立即走了過去,激動地拉住絲雅的手興奮地說:“啊,絲雅,真的是你啊,老爸很久沒見你了啊,你,你看起來瘦了啊。”
絲雅好像有點尷尬的樣子,看不出她臉上有重遇父親而很感動的樣子。
“對了,你媽她呢?”塗萬疆問道。
“她,她已經死了。”絲雅黯然地回答,表情似乎帶有一點點的恨意和疏離感。
塗萬疆一聽,有點愧疚和感傷,他歎了口氣說:“對不起,絲雅,是我,沒有照顧好你們母女倆,唉,我隻顧事業,害得你們,是不好。”
其他人聽得有點稀裏糊塗的,特別是登星和曹真真,他們壓根沒想到絲雅和塗萬疆是父女。曹真真走到絲雅旁邊,問她:“絲雅,你真的是塗萬疆的女兒?”
絲雅就跟大家解釋說:“是的,我媽在八年前和我爸離婚了,當時,法院把我判給了媽撫養,哥就跟了我爸,所以,我們其實是分開了很久的了。”
塗萬疆含著淚水說:“女兒,是爸沒照顧好你,這次能重聚,是老天爺賜福給我們啊,來,你以後就留在元豐城吧,這裏又安全又舒適,別四處流浪了啊。”
絲雅突然甩開塗萬疆的手,坐回椅子上說:“不,我沒有流浪,我成為一名獵手了,所以,我能照顧好自己,你不用管我。”
“什麼,獵手?什麼來的?打獵的嗎?”塗萬疆奇怪的地問道。
登星他們聽見塗萬疆這麼說,明顯有點不太高興。絲雅帶著怒氣說:“我們不是打獵,是拯救現在的世界,獵殺喪屍的英雄,你根本就不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