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山師兄!我等是和尚,就應該好好的做好和尚的事情,這下如何,自有下人去管,就這當兵的,那他們就應該去打仗,當兵還不是為了打仗?我等比丘,是做什麼的?精研佛法普度眾生,這才是我們比丘尼應該做的事情,我們出去打仗,就些個粗理兒,不是去搶了人家的活計?”
“正非師兄此言差矣,我等雖然是比丘,確實應該精研佛法普度眾生,可是普度眾生應該如何做?難道就是看著下蒼生遭受劫難,我等也無動於衷?那如何還叫什麼普度?在那個粗理兒,確實沒錯,打仗有兵士為之,我等比丘確實不應該為之,我等確實不應該打打殺殺。但是,也沒一定要打打殺殺呀。難道管著下之事,便隻有打殺一途?我等比丘身懷武功,多有功法,平時護法保寺,眼下出來平定雙方,讓兩邊都不興刀兵,這不是好?”
“哦,僧是明白南山師兄的想法了,原來南山師兄是覺得,我等和尚出去,隻要展露一些個法力,震懾雙方,然後就會雙方罷手,對不對?哈哈哈……南山師兄,你怎麼能如此的幼稚?眼下乃是地變局,我等比丘應該明哲保身,就算是我等出去了,想要震懾雙方,哈哈……那不是徒惹笑而?現在誰還會怕我們這些個和尚呀,就算是下第一的高手來了,又能如何?王陰陽不也是飛升而去了嗎?其他的高手呢?武當山的掌門呢?武當第一劍呢?都在何處?為何我等必去要出手?這些個事情,我們不,難道就看不明白?算了吧,這下何去何從,我們還是念我們的經,侍奉好菩薩,這才是正路。”
“正非師兄,你這話又不對了,這下如何怎麼能隻看那些個人呢?且不王陰陽跟劍魔老前輩都是之前就飛升了,就我們佛門中人,幹嘛非要去看那些個道士如何如何呢?這話實在是讓人有些不懂了,正非師兄之前不是還很想跟道士們鬥上一鬥?那麼,道士們不出山,我們佛門出山,這不就是等於我們佛門勝了嗎?在了,那些個道士在南邊,在武當山,我們白馬寺可就在這裏,也搬不走,實在是沒辦法躲,對也不對?”
“南山師兄,你這就是在狡辯,詭辯,已經是辨無可辨,所以才會拋出這等沒趣的道理來,對了,之前就聽你搞了那個什麼真經過來,哈哈哈,那玩意可真的是真經嗎?”
“當然是真經,隻不過,真經微言大義,我等還是捉摸不透,但是到可以利用在當下。”
“當下?還想請教南山師兄了……”
白馬寺的無遮大會上,正非和尚正在跟南山和尚爭辯,兩個人你一言我一語,似乎誰都服不了誰。
但不過,因為這個到底我們這些個和尚出不出山的問題,竟然牽扯到了那個真經之上,這卻有意思了。
真經,自然就是《大涅槃真解》,而這便是北山和尚以性命換來的真經,由吳不成這位東林寺和尚親自傳授給的南山,南山和尚回到了白馬寺,便將真經給傳授開來,這本來是北山願望,希望以此來解開白馬寺,大乘佛法與乘佛法之間的爭鬥。
本來還是可以的……好吧,這是南山和尚自己認為的,實在是有些臉紅。
沒辦法,當北山和尚回不來了,那麼大乘佛法在白馬寺就有些示弱,南山和尚雖然武功也算是可以,但並不能力挽狂瀾。
這寺中的情況已經不是太好,雙方不斷的激辯,這無遮大會上已經是鬥過好多次了,沒想到,竟然在這個節骨眼兒上,北狄入寇,而且推進的還真的是快,沒多久便來到了這白馬寺的門前。
中京這裏如果一旦失去,那麼,白馬寺到底如何?
誰知道呢,眼下來看,確實是那些個北狄人沒有動白馬寺和尚的想法,但是別人呢?
要知道,北狄大軍之中,現在已經是有不少的禁軍了,這幫禁軍可是什麼人都有的。
很奇怪,也很悲哀,現在主要防著的應該是那些個原本的自己人。
這些都是別情,眼下的白馬寺,乘佛法的僧眾都是覺得,幹脆我們就平安自己好了,這下我們這些個和尚也管不了。
其實這想法也沒錯,但是南山畢竟是走了一趟遼東,很多的事情他看的更加的透徹了,知道不可能獨善其身,知道我們這些個和尚就不能那麼安穩的念經吃齋,沒人會讓咱們安穩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