禿頭男嗷的一聲,然後倒在地上痛苦的翻滾起來。那可是男人的命根子,被一腳踢過去,誰受得了!
並且這一腳,是蘊含著這易小川真氣的一腳。可以說,禿頭男以後別想再硬起來了。
這種色狼就應該給他來點狠的,將他的命根子徹底毀掉,以免他再去禍害別的女孩。
要不是陰差陽錯,二毛帶著易小川出現在張瑞雪的身旁。不然又有一朵美麗的花,遭受這禽獸的摧殘。
張瑞雪看著在地上翻滾的禿頭男,有點擔心的說:“不會出人命吧,要不我們還是叫救護車?”
易小川伸出手,揪了揪張瑞雪圓潤的臉:“我說你是不是被嚇傻了,你知道剛才你有多危險嗎?”
張瑞雪一把拍開易小川的手,嘟囔著嘴罵道:“臭流氓!”
易小川無奈的笑笑,撿起地上的帕子:“真正的流氓是他,這張帕子上全是迷藥。如果沒有我,你早就被迷暈,然後被他扛走了。”
“啊……!”張瑞雪有點不可思議,自己太天真了,沒想到這社會竟然危機四伏。
如果不是易小川,也許她真的會被玷汙的。對於她這樣的女孩子,靦腆內向。
思想還是很傳統的,穿衣服稍微暴露一點,絕對不會穿。如果真的被玷汙,也許她死的心都有了。
“走吧,別管他了!反正他也廢了,再也不能去禍害人。”易小川眼神淡漠的看向地麵的光頭男,轉身對張瑞雪說道。
張瑞雪點點頭,此時此刻的她,如同一隻乖巧的小貓咪,時刻跟在易小川的身旁。
買完菜以後,易小川並沒有閑下來。因為他必須找出,這棟房子問題到底出在哪裏,不然日子一長肯定會對潘嫂一家不利。
於是易小川來到廚房,幫助潘嫂切菜洗碗。想要好好的了解這棟樓,為他拔出這顆毒瘤做準備。
“潘嫂你們住進這棟樓多久了?”
聽見易小川這樣問,潘嫂想了想:“鈴鈴才兩歲的時候,我們就搬進來了,算起來也有十八年了吧!”
易小川心裏一驚,已經十八年了。難道是自己想錯了,這棟樓不是凶宅。
如果是凶宅,幾年內必定會有血光之災。看著潘嫂他們安然無恙,難不成這隻鬼,是近來才找上門的。
“哦!十八年了,是挺久了!潘嫂,近來家裏有沒有發生什麼不太對勁的事情?”
“這個好像沒有,我們一家三口,生活雖然苦一點,但是也是和和美美的,沒有什麼異常!”
潘鈴鈴在一旁切肉,插話道:“媽怎麼沒有異常,你看爸的腳,都骨折了好幾個月了。直到現在還沒好,這還叫沒異常嗎?”
潘嫂恍然大悟,接著潘鈴鈴的話說道:“我竟然把這點給忘了,按道理來說,你爸的腳早該好了!可是每次我換藥的時候,發現傷情不但沒有好轉,反而加重了!”
易小川眉頭一凝,這件事的確有點蹊蹺。看來鈴鈴他爸的腳,一定與這鬼有關。
潘嫂看了看易小川,有點疑惑的問:“小川啊,你問這些幹嘛?”
易小川笑了笑,對潘嫂道:“我懂點醫術,不知道能不能幫得上忙!”
潘鈴鈴驚訝的看著易小川,有點不可思議的說:“我沒聽錯吧,你一個曆史係的也懂醫術?”
“嗯嗯,略微懂一點。我爺爺是鄉村醫生,有一些藥效很好的土方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