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章(1 / 1)

“王,我們這樣好嗎?”雲曳有點擔憂,此時的她們穿著夜行衣,正向宮外跑去的。

“不能在等了!”前不久端崖辭重出江湖,多耽擱一天,便少一分勝算。

“不是,我是講為何把青沅打暈了再走。”雲曳露出很疑惑的神情。

“孤不喜歡看離別的時候別人哭。”君瀾顯得很理直氣壯。

雲曳想起了上一次,上一次,再上一次,每一次她們去宮外幾天,那個哭的梨花帶雨,一臉依依不舍,可憐兮兮,順便還拋幾個媚眼,露出,失魂落魄的神情,送至門口就一腳踹出的人是王好不好。

“哈切!”君瀾轉過頭去,陰測測的看著她,:“雲曳,你在說孤的壞話。”

“王,雲曳知錯了,青沅在也不敢了。”沒腦子就是這樣練出來的。

“雲曳,你輕功不錯吧?”君瀾站在城牆上,眼神琢磨不透。

“那是自然,我雲曳可是武學奇才。”雲曳牛哄哄的說,露出我很驕傲的樣子,雖然腦子有所欠缺,某個部位不是很完善,但在武學方麵還是不錯的。

“是嗎?很好。”君瀾一抬腳把她踹開,自己也跳下去。隻是一個優雅之至,一個像空中龐大的拋物線。

“唉喲!”一道有些蒼老的聲音響起。倆人卻覺得分外耳熟。

“王,我,好像壓到人了!”雲曳揉揉被砸砸痛的屁股說道。

“看見了,還不起來。”那人的聲音卻讓倆人毛骨悚然,沙彌。

跑,兩人一致的心聲,拔腿就跑。

君瀾喪心病狂的事沒少幹,可她卻怕兩人,一是握著她弟弟性命的人君姒,第二個便是沙彌。

她十二歲時去廣靈寺修行,實則暗自學習功夫絕學,傳言這寺內有一高僧,叫沙彌,修行最高,卻從不肯輕易和別人見麵。那日君瀾雲曳和青沅很“低調”的在禪院裏烤魚,可卻被沙彌看見了,一人頭上一個爆粟君瀾哪是輕易認輸之人,一頓打鬥之後她輸了,還被沙彌用掃帚抽了。

聽說沙彌養了幾十年的魚被君瀾烤了,她心裏還有一絲愧疚,可接下來,沙彌竟把那魚吃了,簡直厚顏無恥到了一種修行境界。接下來,他一夜解釋他這個和尚吃魚的合理性。

她最後還是拜他為師,那無恥的形象,也師出有門啊!

“哎,這麼急著走幹嘛?知道我那混賬徒弟哪裏去了嗎?”沙彌兩手按住他們的肩,一臉幽怨模樣,還露出可憐兮兮的表情。喂!都這麼老了,還裝嫩,合適嗎?

“王還在宮中,不記得我了,我是雲曳”君瀾微笑的把話說完,用眼神緊告雲曳。

雲曳被君瀾那不要臉深深折服了,腦門一閃,說:“我是青沅。”

有這樣的夥伴,還能不能好好玩耍了。

“我們有事,先行一步了。”君瀾掙脫了那手,沙彌是打不過她的,但她不願動手。

“對對,有事。”雲曳也擺脫了另一隻手,附和著。

“那好,我去找我徒弟了。”沙彌故做輕鬆的擺擺手。

君瀾總算鬆了口氣,沙彌,很囉嗦,他那嘴能把活人念叨致死,可為什麼感覺不對勁。

果然下一秒,那惡夢般的聲音響起,“混帳徒弟,你這不要臉的為師來看你了!”(注,混帳徒弟和不要臉都是各自謙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