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野的性格不同於雪玲,絕對是殺伐果斷,一旦被認定為敵人,絕對放過對方,可現在的情況與以往不一樣,在萬目睽睽之下,殺了一個已經認輸之人,絕對不是理智的行為。
“道友承讓了,”還是保持著他那招牌試的微笑。
“楊林看了一眼袁野,說了句叫袁野比較意外的話。“謝謝你袁道友,我現在不但一點也不恨你,而且還要感謝於你,以前我一直都屬於坐井觀天自以為事,是你是我知道了我以前是多麼的自大無知。今日我敗了,它日必將以同樣的方式和你一戰,以報今日落敗之恥。”
袁野沒有預料的道,居然會以這種方式,使得對方的心境提升了一個高度,心境這東西無聲無息。你看不到,摸不到,聽不到。
何為修道,
天地是道,萬物是道,萬靈也是道。
道:是永遠沒有止境的,永遠變化的,它沒有起點也沒有終點。如太陽東方升起為白晝,西方落下為黑夜。所以它不能作為最終目的去追求,因為你追求也追求不到,
說他是不變的,因為他始終按著一個軌道行走,永遠不會全是白晝,也永遠不會全是黑夜,隻能是無休止的去理解他,感知它,無限的接近他,無限的模仿他,卻永遠也不可能是他。
往白了點說,修道的最基礎的目標就是不間斷的突破自我的一個體現。對未知事物的不斷理解。
道心通明,明心見性,此乃是修真者自我認識的一個過程。
一入百世萬事空,萬古空成枯白骨。固非大毅力,不得入道。天地之間有一種力量,是可以改變一切的力量。那是執著的力量。如果沒有一顆萬古不滅的心,沒有一顆感化天地的心。談何得道。
而現在的楊林的心境就達到了認知自我的一個小小的突破,這將對他以後的修真道路上,好處是不言而喻的。
“恭喜道友,沒想到道友能夠在這樣的情況之下心境上有所突破,相信血霧山脈的事情過後,道友築基應該不成問題了。
至於你所說的以後找我報仇,我會牢記於心,並時刻提醒自己有你這麼一個對手在鞭策著我。”
“道友後會有期,”楊林說完轉身對邪鐮一拱手,“師兄對不住了師弟無能,師弟先行一步了。”
“師弟放心,蜈蚣會為你報仇的,不要在意,一時之輸贏。”邪鐮漫不經心的安慰了楊林一句。
“蜈蚣要對袁野出手?楊林滿是驚訝的問道:”邪鐮沒有說話,隻是點了下頭,然後用手指了指楊林的後方。
楊林看完猛的轉身,已經發現袁野與自己的師兄蜈蚣兩人已經隻有幾丈的距離,說然說兩個人都沒有說話,但四目相對在兩人身上同時都散發出了強大的戰意。
四周的修士頓時是議論紛紛,“大家快看,這家夥是不是天魔教蜈蚣呀?”
“看長相應該是,你看他那臉上的疤痕應該錯不了。這下子袁野這小子危險了,天魔教的人果然是有仇就報。剛剛勝了一個楊林,還沒等高興那就出來個蜈蚣。”
“貌似你很有名的樣子?”袁野還是保持他那不變的微笑問道對麵被叫做蜈蚣的家夥。袁野能夠感覺的到這個人是個勁敵,而且在對方身上能夠感受的道衝天的熬氣,及時遇到的孿生兄弟二人身上的熬氣也沒有麵前之人重。
“你身上的熬氣很重,看來殺過的人不比我少,我就納悶了我怎麼從來沒有聽說過你這個名字。”蜈蚣說話的聲音如同和他的人一樣,雖然略顯沙啞,卻給人感覺聲音如同地獄中發出的一樣。
“我是剛出道的你名聽說過我是正常的,我奇怪你為什麼叫蜈蚣這個名字,難道是臉上的這道疤?”
袁野試圖尋找對方的弱點,對一個年輕人來說,容貌雖然不是最為重要,但又有誰能夠接受的了自己的臉上有著一道磨滅不去的傷痕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