寂靜的雙刀山上,烈日炎炎散發著萬丈光芒,仿佛散發著無盡的火焰一般,照耀在整個大地之上,就連山中的野獸也都受不了烈日下的烘烤,全部都躲在陰涼之處慵懶的休息當中。
然而就在這樣炎熱的天氣當中,在雙刀山的山頂之上,兩把巨大的石刀中心處,一相貌不凡的一中年男子盤膝而坐,麵無表情雙目緊閉,如同一座石雕一般,在烈日的烘烤之下一動不動,在其的臉上看不見一絲的汗水,此人正是牛家莊的莊主牛宏。
突然之間麵無表情的牛宏臉上漏出了一絲喜悅的微笑,慢慢的睜開了緊閉之中的雙眼,嘴微張開口說道。
“夏道友既然已經都到了,就出來一聚吧,你我二人怎麼說也是幾十年不見的老朋友了,難道還想偷襲老夫不成。”
就當牛宏的話音剛落,在離其幾十仗之外的一顆不起眼的鬆樹之中,綠色光芒一閃而現,在這顆不起眼的鬆樹之上,凸現一一身黑袍滿臉褶皺的老人,臉上驚現一絲驚訝之色,不過這種表情隻是在其的臉上一閃而過,再看黑袍老者,輕輕從樹上一躍而下,不過令人驚奇的是老者的雙腳並沒有落地,當雙腳還大約離地十寸左右的距離之時,就如同落在平地一般抬腳邁步走向盤膝而坐的牛宏,同時哈哈大笑兩聲。
“幾十年不見,牛道友的法力看來是越加的深厚了,估計用不上幾百年的時間,齊國的修真界當中就又會出現一個元嬰期大修士了。”
這黑袍老人,一邊說一邊向著牛宏走來,騰在半空之中的小雙腳看似不緊不慢的邁著的步伐緩緩的走,兩人相距大約有幾十仗的距離,就在黑袍老人話音剛落之時,已經來到了牛宏身前不足五丈的距離,並從其身體之中散發出氣勢磅礴的威壓,一雙渾濁的雙眼麵代滲人的微笑緊盯著盤膝而坐的牛宏,一股無形的颶風從其身體之中發出,這無形的颶風吹在對麵的牛宏身上,吹得牛宏的衣衫唰唰的作響。
此時的牛宏也早已經收起了喜悅的微笑,在其臉上露出了一絲凝重之色,同時臉上露出一絲的怒色,不過這種怒色隻是在其臉上一閃而過,又從新的麵帶微笑,同時伸出雙臂在其身體之上拍打了兩下,就如同拍打身上的塵土一般。
隻聽,“啪”啪的兩聲想起之後,在其身前無形的颶風,一分為二化作兩股氣流在其身邊的兩側劃過,化作為兩股的颶風順間勢如破竹的粉碎一切阻擋之物,頓時牛宏的身後變得塵土飛揚,幾塊不知道曆經了多少年風雨的頑石,隻是轉瞬之間就被颶風撕裂成粉碎的灰塵。
“夏道友這麼一大把年紀了,沒想到你還是和年輕的時候一樣,不服輸喜歡爭強好勝,我牛宏自認不敵就是,我這把老骨頭可是不抗你的折騰呀,還是半正事要緊。”
對於夏太歲不由分說上來就給自己一個下馬威,牛宏初始也是非常惱火,但牛宏深知夏太歲的為人,知道是自己輕鬆的道出其隱藏的位置,叫其的臉上有些掛不住,想要在自己的身上找回那麼一絲麵子。
不過夏太歲作為牛宏找來的合作夥伴,牛宏可以再嘴上認輸,但在法術手段之上絕對不能叫對方輕看。
一旦牛宏示弱,夏太歲絕對不會放過坐地起價的機會,所以才有了剛才牛宏雙手如同撣灰塵一般,輕描淡寫的劃去了夏太歲的試探。
“叫牛道友見笑了,小老兒很久沒有出太歲山了,見到同級別的牛道友,不僅有些手癢,牛道友請勿怪。”在夏太歲蒼老的臉上雖然留露出的是如同久別老友重逢般喜悅的微笑,但其內心之中還是對牛宏輕而易舉的化解了自己的攻擊而忌憚不已,心中不僅冷笑一聲。
“怪不得敢獅子大開口和我提什麼四六分賬那,原來是有所依仗呀,以前老夫可能和你牛宏半斤對八兩,不過現在?嗬嗬,牛宏小老兒你要敢和我耍什麼花樣……”
“夏道友,你是陣法大家,可看出此地有和蹊蹺之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