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這黑袍老者一係列的問題問完之後,作為袁野好友的煙袋大叔與白清等人,立馬心中有了一種不好的感覺,臉上都露出了一絲擔心的表情。
而被黑袍老者緊盯的蘇洪,雖然身體還在黑袍老者的威壓之下瑟瑟發抖,臉上卻露出了喜悅的表情,從黑袍老者的表情之中,蘇洪就能猜測得到,此黑袍老者打聽袁野的消息絕對是對自己有利。
“前輩!所說的袁野現在在哪裏我確實是不知道,不過你說的邵氏兄妹我還是知道的,據我所知,這邵氏兄妹與這個袁野的關係極為密切。”
蘇洪一邊說一邊觀察著,對麵黑袍老者的臉色,雖然是判斷此黑袍老者可能與袁野有仇怨,但畢竟在場之中的幾人都心裏能夠明白,此老者最起碼也是金丹期以上的大修士,實在不明白以袁野一個築基期小修士,如何能夠得罪這樣一個可怕的大修士。
不過當蘇洪的嘴中,說出邵氏兄妹與袁野關係非常密切之時,蘇洪明顯的感覺到了對麵的黑袍老者麵部表情有些扭曲,並且一對拳頭緊握發出了嘎吱嘎吱的骨節響聲,這不由得叫蘇洪的心中暗自竊喜。
“誰能夠把這個袁野的容貌詳細的和老夫說一下。”隻見黑袍老者強行壓製了下心頭的怒火與滔天的殺機,慢慢的說完之後,環視了一下在場的八人。
“前輩!晚輩這裏有袁野的畫像,不知道對你有用沒有。”聽黑袍老者說完,一旁的盧震馬上開口說道。
與袁野等眾人結怨過後的盧震,當時為了徹底的叫袁野等眾人屈服,請丹青妙手,花了大量的包括袁野在內的幾人的畫像,為的就是一旦有人發現,袁野等眾人進入築基期的幾個試煉之地,就立即通知自己,此時見恐怖的黑袍老者問袁野的消息,盧震立馬從儲物袋之中取出一張花卷。
當盧震的花卷剛出現在手中,在眾人驚訝的目光之中,都沒有見黑袍老者渾身上下動上分毫,盧震手中的畫卷已經脫手而非,並且在黑袍老者的麵前打開憑空而立。
在看此時的黑袍老者雙眼冒火,從身體之中迸發出濃烈的殺機,瞬間就叫在場的八個築基期之中的翹楚瞬間癱軟在地上,而這股濃烈的殺機來的快去的也快,當在場的八人全部都能夠從新的控製自己的身體之時,在看剛剛黑袍老者所在的位置已經不見其身影,在其所站立的位置之上,飄落著散碎的畫卷紙片。
幾息的時間過後,一聲喜悅的狂笑之聲,打破了寂靜的房間。發出狂笑之聲的正是人妖戰場築基期第一人盧震,此時的盧震一副戲弄的表情看著對麵都是臉現愁容的煙袋老人與夏雨等四人。
“看來你們的袁兄弟得罪了個不可匹敵之人,就不知道他還能不能如期的在十幾年後赴約,把我盧震轟出人妖戰場了。”盧震說完,又是一聲得意的哈哈大笑。
同時蘇洪此時也清醒過來,也是一臉的笑意。“盧道友我們是不是應該從新回到房間擺滿酒席慶祝一番呀,不過有些人此時可能已經沒有飲酒的心情了。”蘇洪說完同樣一副調笑的表情看著煙袋老人與夏雨等四人。
此時的夏雨已經是被氣的火冒三丈,立即有衝上去與蘇洪動手的衝動。不過被煙袋老人死死的按住。
“不要衝動,我們走。”煙袋老人說完拉著心有不甘的夏雨就向著房門之外走去,而一臉愁容的白清夫婦則是緊隨兩人的身後,確實如同蘇洪所說,此時的幾人已經沒有了飲酒的心情。
東方鶴洞府之中,一心還在為著煉化體內殘餘藥力的袁野,使用秘術屏蔽了所有的傳音符,如果袁野不去主動查看的話,根本就不知道在短短的一天時間裏,煙袋老人與白清夫婦還有夏雨等四人,每個人最少是都給袁野發出了幾份以上的傳音。
而傳音內容隻有一個,那就是千萬不要回到人妖戰場之中,最好是離開齊國修真界,有多遠就跑多遠,而袁野對於這些所有的一切根本不得而知,把所有的一切精力,都不眠不休的放在煉化體內殘餘藥力的事情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