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欺負?墨初鳶小宇宙瞬間爆發,積攢在胸口的火氣蹭蹭蹭的往外蔓延,“怎麼?心疼了?覺得我欺負她,那你馬騮地的去哄哄她,沒準兒她現在還沒走呢,你現在去還來得及!”
說完,墨初鳶猛地推開他,轉身就要走。
璽暮城長臂一伸,又將她拽了回來,為免她再逃,上半身將她的身體壓住,一隻手擒住她纖瘦的手腕困在頭頂,另一隻手捏起她的下巴,讓她看著他。
“混蛋!你放開我!”墨初鳶不斷地掙扭著,爆了髒話,嫌她欺負喬菲,現在又對她這樣,讓她心頭火起,“你放開我!找她去!”
“還說沒吃醋?”璽暮城勾起唇角,一個低頭,封住了她喋喋不休的唇。
墨初鳶吱唔躲閃,一開口,他趁虛而入,卷起她的小舌,發狠的糾纏。
直到把她吻得軟在他懷裏,吻得她呼吸不過來,才依依不舍的鬆開她。
他額頭抵著她的額頭,呼吸有些重,嗓音黯啞的性感又撩人,“這下老實了?”
墨初鳶唇瓣被他吻得火辣辣的疼,泛著瑩潤的光澤,水光瀲灩,格外的誘人,他喉結暗湧,薄唇又要落下來。
墨初鳶一腳踢在他腿上,“禽獸!”
被她踢到小腿,而且是用了力氣的,璽暮城疼的皺眉,“璽夫人該對自己的丈夫這麼野蠻?”
“切!允許州官放火不許百姓點燈!你對我粗暴又野蠻,我為什麼不選擇武力鎮/壓?”
“我怎麼粗暴怎麼也野蠻了?”他高大的身體蓋下來,沉厚堅實的胸膛壓著她前方的柔軟,“說說,嗯?”
“你還有臉說!昨夜你對我......”她臉刷的一下紅透。
他更緊的壓住她,密密實實與她身體貼合,“是這樣?”
“流/氓!”她水眸瀲灩的瞪著他,越想越氣。
昨夜,雖是她的錯,可是他卻在虐待她的身體,今晚找他,有心和好,又撞見他和喬菲在一起,這讓她心裏對他的愧疚,統統消磨殆盡。
想著想著,鼻子一酸,眼睛裏泛起晶亮。
璽暮城直直看著她眼睛裏湧動的水光,一顆心軟的像融進了她眼中的淚光,鬆開她的手,趴在她小小瘦瘦的肩頭,低聲一歎,透著濃濃的寂寥和無力,”鳶兒,其實你大可不必對喬菲那樣。”
墨初鳶心裏鈍痛,雙手落在他肩膀,準備推開他,他低沉黯啞的嗓音在她耳邊響起,“我說過,娶了你,就不會有別人,她再怎麼樣,我對她隻有朋友之誼,再無其他,因為......”
璽暮城緩緩地抬頭,握住她的一隻手,放在他左胸口,望著她的眼睛,情深意濃,“這裏裝了一個墨初鳶,已經滿了。”
他的深情,他的虔誠,他的溫柔,他眼底的落寞,她看盡眼裏,伸手撫上他的臉頰,蠕動唇瓣,喚道,“暮城......”
他吻住了她,將她的話淹沒,蠻纏數秒,又鬆開,依戀不舍的在她唇上廝磨,“我也說過,隻要你肯朝我邁一步,剩下的九十九步,我來走,今晚你能來公司找我,我很高興。”
心,像浸泡了水的海綿,一點點發漲,整個心滿滿的,頭輕輕地靠在他胸膛,心裏有許多話,卻一句也說不出來,隻是安靜的靠在他懷裏,享受著這一刻的寧靜。
璽暮城雙臂落在她腰上,將小小的她整個圈進懷裏,不斷的收緊再收緊,恨不得將她揉進骨血,下巴在她頭頂摩挲,低低說了一句,“老婆,昨夜抱歉。”
墨初鳶往他懷裏鑽了鑽,幽怨的打了他一下,“你每次生氣就知道對我體罰!很疼你知不知道!”
他大手落在她腰上,繼而從她裙擺探進,“給你揉揉?”
“流氓!”她將他的手推出去,想起什麼,抬起頭,幽怨的瞪著他,“你確定不回辦公室看看你家喬菲?”
璽暮城無奈的捏住她的臉,“什麼我家的?我家隻有一個丫頭。”
“不是你家的還會給你送飯?你到底惹了什麼爛桃花?”
他聳了聳肩膀,將一張俊臉湊到她麵前,“誰讓你老公色相迷人?”
墨初鳶實在不敢相信他居然有這麼自戀的一麵,小手一把將他的臉推開,“所以說,她給你送飯獻殷勤,你倒是樂意接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