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元標準的軍姿立在容色青沉的蕭瑾彥身前,以為首長大人委命的是高度機密任務,卻不想授命他在兩個小時之內尋到首長夫人。
許元一臉懵,顱內思維高度活躍,這一對夫妻****秀恩愛廣撒狗糧不停歇,如今夫人莫名其秒離家出走,莫非吵架了?
“還不快去?找不到夫人你不必回來複命了!”蕭瑾彥睞了一眼一臉八卦跡象的許元,沉沉道。
“是!”
許元雙腿秉直,立正敬禮,偷瞄了一眼首長大人黑沉沉的一張臉,嚇得小心肝直顫,即可行動。
蕭瑾彥步到落地窗前,點了一支煙,猛吸幾口,嫋嫋煙霧朦朧了冷峻如刻的五官,回想早上臥室裏的那場混戰烏龍,以及明明被他渾壞欺負的慘兮兮卻硬是被嚇得主動求軟的小可憐妹妹那一張委屈的芙蓉麵,緊緊抿著的薄唇微微下沉,繼而,像晨曦吐露花蕊的一朵小花兒一樣,唇角輕揚。
這個傻丫頭,他不過是嚇唬她,居然把她嚇得離家出走,縱然她有千萬錯,他也舍不得真的揍她,最多隻是揍一下那翹挺渾圓的臀,或是壓住她欺負一番。
他愛她,疼她,愛她成魔,疼她致命,哪怕把世間最好雙手捧給她,也覺給她的不夠多,遠遠不夠......
想及此,不禁地自省,最近好像太渾欺負妹妹過了頭,著實嚇著妹妹了,曾經她那樣火熱明快,如今這樣嬌軟可人,要他怎麼也愛不夠,又有什麼辦法?
他愛極了墨初鳶......
不能想那一頭濃黑青絲下一張嬌美動人的桃花麵,那柔韌的,任他折不斷的曲線妖嬈的身段,她身上每一處骨節,每一寸嬌肌,連一根頭發絲他都愛,隻要一想,身體某地兒緊繃的厲害。
一如此刻,隻是稍稍一回想昨夜妹妹主動纏他的旖旎畫麵,純厚的棉質西褲也擋不住那悄然昂立。
這種感覺越來越強烈,要他有些站不住,平息一會兒,仍是消不去,奔去二樓浴室。
怨不得他總是在床上纏她無休,隻要她稍稍撩、撥,不,隻要臆想妹妹在他身下柔媚嬌憐的小模樣,他便無法自製。
此時,他站在熱水如注的水簾下,腦海裏是晨曦最後一次,他把她抵在一麵澄亮的落地窗前,故意敞開窗簾,逼著誘哄著極致一刻的妹妹,要她說求他重一些的桃、色春語。
他深深地閉上眼,呼吸漸重,最後開始喘息起來,失控的用手解決。
他從來不認為自己是修養德行俱佳的君子,男人世界裏的齷齪他並非沒有,隻是得益於他骨子裏存著軍人練就的鋼鐵意誌力,會克製和隱忍罷了。
軍校時,每天遙遙望著正值豆蔻年華的小美人,卻不得,每每墨初鳶沒有危險意識嬌嬌軟軟的貼著他堅硬的身體,她又怎會知道他是怎樣一次又一次備受煎熬,扛不住時,回到宿舍也是這般自我紓解。
蕭瑾彥望著地磚上被水衝散的那些灼白,仍是喘的厲害,這樣不夠。
他真的開始懷疑自己現在的狀態是一種嚴重的心理病態,病情就是愛妹妹愛不夠,此刻,他想妹妹,想要妹妹,下次一定溫柔的疼愛妹妹,不會再把妹妹嚇跑。
......
一個小時後,蕭瑾彥衣冠楚楚的從浴室走出來,一張青黑的俊臉難看至極,寫著四個字:欲求不滿。
走到床前,撿起地上散落的粉粉薄透的文胸,緊緊攥在手心,放在鼻尖深深地嗅了一口,她的味道,馨香,清甜。
好像妹妹那嬌嬌軟軟的兩抹就在眼前,那是攝人心魂的草莓蛋糕,要他怎麼也吃不夠,他無恥的開始羨慕之卿和之畫。
將痕跡靡麗的床單換下,又把淩亂不堪的臥室仔仔細細清理一遍,最後,去了嬰兒房。
之卿和之畫躺在嬰兒床裏,身上穿著柔軟的白色連衣褲,胖乎乎擠出一道道肉坑的蓮藕小手抱著小奶瓶正在喝奶。
他走過去,伸手,指腹輕輕碰了碰之畫紅潤潤的臉蛋,又捏了捏,之畫的眉眼漸漸地和當年同樣躺在嬰兒床不足一歲的墨初鳶的小模樣重合,之畫和墨初鳶長得極像。
那時候,蕭瑾彥每天放學歸來的第一件事就是上樓看念念,看著妹妹抱著奶瓶吃的香甜,他高興的厲害,也會像此時這樣摸摸她的臉蛋,捏捏她的小胳膊,把奶香柔軟的妹妹抱在懷裏,親親她粉嫩的眉眼或是擠眉弄眼逗她笑。
那時,他若是知道將來會這般癡愛妹妹,那麼他一定會在妹妹童言無忌說要嫁給他時,他一定一諾傾情,即便她隻是一個六歲的小女娃,他也會抓牢妹妹的手,不會在商場裏送開她的手,也不會把她丟在遊樂園,他更不會失去妹妹數年。
若沒有那場火災,他會看著蜜桃兒一樣的妹妹一點點成熟,長成嫋嫋娉婷的姑娘。
他會在她青春年華時打走所有覬覦她的男生,哪怕她不足十八歲,他會先占了她,讓嫩的還是花骨朵一樣的妹妹歸盡他。
這樣想著,蕭瑾彥臉色更不好看了。
墨初鳶生的美麗動人,那麼花季時期定然不乏學校裏的男生覬覦,他也經曆過火熱的青春,自然知道那些男生每天心裏是什麼齷齪的詬念。
隻要想想花兒一樣的時期沒能守護在她身邊,他嬌美可人的妹妹被那些男生肆無忌憚的盯視著,他便心裏不爽。
那麼問題來了,彼時,情竇初開的墨初鳶,會不會曾經暗戀過哪個男生?他是不是她的初戀?
軍校時,即便她沒有漂亮的衣衫,沒有靚麗的妝容,沒有秀麗的長發,隻有一張素白幹淨的小臉,及肩的短發,清一色的迷彩軍裝,這樣淡妝素裹,仍是漂亮耀眼,招來不少男生追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