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00章 尾狐308:愛你是不能言說的秘密六【6000】(1 / 3)

暑假來臨之前,墨初鳶順利進入高材生雲集的理科班。

墨初鳶雖靈秀聰慧,但是,數理化並不是她的強項,也非她所喜,初始分文理科的時候,她第一個跳入文科班,和楚璃茉心之所向,立誌考入電影學院。

如今,她卻食言了。

為此,楚璃茉接連一個禮拜悶悶不樂,倒不是因墨初鳶意誌不堅定而生氣,而是舍不得與她分開,畢竟兩人是最要好的朋友,向來形影不離,關係好的可以穿一條褲子。

幸而,文科班和理科班不僅在一棟樓,又是比鄰,下課或者放學時,兩人仍然膩歪一起。

對於墨初鳶轉入理科班,簡舒文和墨天林均無異議。

他們本就希望墨初鳶進入理科班,將來報考金融財經大學,然後,同墨初容一樣出國留學,等學成歸國之後,順理成章的進入墨氏工作,之前因墨初鳶執意選文,他們才未曾勉強。

如今,墨初鳶此舉,倒是順了他們的意。

至於墨初容,向來對這個妹妹寵溺又縱容,隻要妹妹高興,哪怕天上的星星月亮也願意摘給她。

......

轉眼間,暑假到來。

墨初鳶沒有像往昔暑假一樣外出四處遊玩,或者和同學們參加夏令營活動,而是,悶在家裏埋頭苦學。

她天性聰明伶俐,靈犀一點通,學習成績並不差,隻是,平日裏屬於懈怠,又不肯多費精力,學習成績雖不是名列前茅,但一直保持中等偏上水平。

她谘詢過軍校招生條件,高考成績同比其他高等學府高了不止一個等級,錄取比例小,尤其是女生,錄取幾率,微乎幾微,等於是萬裏挑一。

不僅如此,而且,體檢必須過關,體能考核也是最重要的一關。

她由一開始自信滿滿到最後自信減半,如果考不上,隻能選擇當兵這一條路,她還打聽過,隻有進入部隊,再報考軍校,錄取幾率比較大。

所以,整個暑假,她強迫自己不去理會楚璃茉各種各樣外出遊玩攻略的勾引,每天把自己關在房間,奮筆疾書,刻苦學習。

有時候,半夜睡不著,索性起床,衝一杯咖啡,抱著書本繼續學習,連上廁所,都拿著數學課本,研究那些鬼畫符似的函數公式。

其他功課,隻需努力即可,但是,數學簡直是她的噩夢,任憑她聰慧,卻是理解能力和靈性有限,最後,她把主意打到墨初容身上。

墨初容是國外著名學府畢業的高材生,也是理科出身,大學時還曾參加奧數比賽,奪得冠軍,這不是現成的家庭教師嗎?

這天晚上,墨初鳶並未向往常一樣悶在房間,坐在客廳沙發上,一邊看電視一邊等墨初容。

準備等他回來,與他說補課事宜。

一直等到十一點,簡舒文和墨天林都已睡著,墨初容方才回來。

墨初鳶聽到開門聲,揉著因熬夜而酸澀紅潤的眼睛,小跑過去,見到墨初容,堵著小嘴兒,“哥,你怎麼現在才回來?”

墨初容將公文包放在玄關琉璃台上,望著睡眼惺忪的墨初鳶,在外應酬一身的疲累頓時煙消雲散,附低身子,一張臉湊過去,朝墨初鳶輕輕一笑,“小鳶,這麼晚不睡,在等我?”

“嗯......哥,你喝酒了?”墨初鳶皺了皺小鼻子,臉靠過去,深深地嗅了嗅,不由地蹙眉,“哥,你不是胃不好嗎?怎麼還總是喝酒?”

她離他那麼近,穿一件白色泡泡袖睡裙,布料輕盈,薄透如絲,不甚寬大,恰好貼著她纖細柔軟還在發育的身體,墨初容目光漸漸地深了幾分。

那抹盈軟馨香的身體,退卻雛形的稚嫩,已初現青澀卻誘人的婉約曲線,尤其是胸前衣襟包裹著的軟軟兩抹,像山間未曾熟透的紅梅果。

布料有些薄,依稀可見內衣顏色,他目光定在那翹翹嬌軟上,便再也移不開目光,緩緩地低頭,薄唇落在她額頭,輕輕碰了下。

而她朦朧不察,隻是仰著一張心形小臉,瞪著一雙貓兒似的圓溜溜大眼睛,還在為他喝酒一事蹙著眉頭,撅著小嘴兒。

或許是習慣,她才不曾在意他有意或是無意的碰觸。

自小到大,他和妹妹最親厚,總是會親親她的臉頰,額頭,所以,墨初鳶隻是把這種親昵行為當作是哥哥對妹妹的寵溺和疼愛。

傻丫頭......

墨初容望著一臉稚氣的妹妹,竟控製不住體內不斷升溫的燥熱,加上酒精在血液裏到處流竄的緣故,以前方能克製,此刻,卻失了幾分理智,唇從她額頭,一路而下,蹭著她頰畔,下巴。

若再偏移一厘米,便能噙住他一直渴望的那兩片溫軟唇瓣,他雖醉意闌珊,卻留著幾分清醒,唯恐嚇著小綿羊一樣乖乖順順的妹妹,唇在她尖尖下頜停留幾秒,呢喃輕問:“小鳶,喜歡哥嗎?”

墨初鳶眨了眨眼睛,長長的睫毛掃過他的,並未意識到哥哥的輕薄和侵、犯,卻是被他隨著說話唇齒間噴薄而出的酒香和濃重的呼吸灼的小臉燙紅,微微輕咬下唇,“喜歡......”

墨初容自小護她,疼她,她自然是喜歡哥哥的......

墨初容波紋蕩漾的心湖像投入一塊石頭,激起千層浪,萬涓水花,長臂一伸,把墨初鳶揉進懷裏,突然將她抱起來,扔在肩上,大步朝樓梯走去。

墨初鳶再愚鈍,到底是察覺出墨初容今晚不同以往,隻是,心思單純的女孩想不到深處一層,隻是以為墨初容喝醉了酒。

以前,他也曾這般將她扛在肩上,在別墅庭院轉圈圈,硬是把她嚇哭軟軟的喊著求饒,方才放下她。

隻是,那都是她升入高中以前的事情。

她一頭長發垂散著,隨著他走路的步伐一甩一甩的,纖細的腰被他堅硬的肩膀鉻的疼,她踢騰著一雙纖細白嫩的腿,一雙小手捶著他寬厚的脊背,“哥,你放我下來,快要暈了。”

墨初容恍若未聞,加快步伐,走到臥室門前,一腳踢開門,一進去,將門反鎖,有些粗魯的把墨初鳶扔在床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