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瑾彥冷不丁對方帥出手,是眾人預想不到的,事發突然,他出手又快又狠,打起人來冷厲又暴力,身邊的人愣是看傻了,等反應過來時,方帥已經被蕭瑾彥擒住衣領扔出了門外。
之前那個戳禍精四眼幹事嚇得渾身一抖,醉意全無。
此刻,有一個清晰認知,眼前的男人正是上次特訓教訓過他們軍區一個幹事的蕭瑾彥……
上次事件起因好像就是因為墨初鳶,那個幹事被揍得鼻青臉腫硬是不敢吱聲,憋了一肚子窩囊氣,此事還被戰友們拿來逗樂,取笑那人沒有骨氣。
當時,他聽到此事,隻是不屑一顧的笑了笑,心想,一個軍校老師這麼牛逼,居然敢把軍區幹事打得破了相,太囂張了。
若是哪天,這人落到他手裏,就一句話:“哢嚓就是幹!”
怎麼著也得挽回一絲顏麵。
可是,此刻,看著軍區堂堂一個少校方帥被蕭瑾彥揍得連還手的餘地都沒有,他喉結滾動,咽了一口唾沫。
暗自慶幸,幸虧他最後沒有跟著其他人一起起哄,要不然,這會兒躺在地上挨揍的人就是他。
軍人之間切磋打架,在軍中並不是什麼鮮事,更不乏爭強好勝的人發起挑釁,打架較勁的場麵見得多了,所有人都以為方帥至少能站起來搏一把,可是,方帥卻被打得連爬都爬不起來。
而蕭瑾彥完全沒有住手的意思,那股骨子裏透出來的肅殺之氣,讓人不寒而栗。
有些人上前勸阻,可是,連近身都難,眼睜睜地看著方帥被蕭瑾彥從門口又拎進了一間空包廂,卻奈何不得。
他們這幫人都知道方帥的家世背景不菲,也撇不清他們之間的關係,要知道這位少校被揍,他那首長的老爹不得遷怒於他們?
個個急得一頭大汗,最後,所有人救助的眼神投向宋裕華。
宋裕華為蕭瑾彥捏了一把冷汗的同時,有些鄙視這幫人。
平日裏,訓練場上牛哄哄的,私下裏的言行舉止也不知道收斂,軍風一個一個都被帶的跑偏了軌道。
他倒是覺得該給這幫軍區來的幹事們長點教訓,別以為自己是哪個師哪個團出來的精英就可以目中無人。
純屬******活該!
宋裕華心中暗爽,他知道蕭瑾彥是個極有分寸的人,無非就是性格冷了些,遇到墨初鳶的事情失去一些理智,縱然再盛怒也不會把方帥往死裏打,至多也就是皮肉傷,教訓一番罷了。
……
外麵的人急得團團轉,裏麵的方帥被揍得腦袋也漸漸地清醒,和蕭瑾彥打了起來。
那點格鬥招式都是蕭瑾彥玩剩下的,根本瞧不上眼,三招便又把方帥扼製在地上,怎麼爬也爬不起來。
鄭愷感覺渾身每根骨頭都斷了似的,撕裂著疼,
口鼻出血,本帥氣俊朗的一張臉此刻跟豬頭似的,已看不清原來麵目。
模樣淒慘又恐怖。
方帥啐了一口血,牙齒都吐了出來,撩起唇角輕蔑一笑,“蕭瑾彥,看來前段時間學校的傳聞是真的……你有什麼資格對我動手……你是她的老師……憑這點,你就隻能當襯托鮮花的多餘者……”
蕭瑾彥揪住他的衣領,把他整個人提了起來,附耳過去,嗓音冷厲,一字一頓,道,“她是我的女人,你再打她的主意純屬找死。”
宋裕華走到門口,門忽然從裏麵打開,蕭瑾彥目光冷冷地與他們擦肩而過。
蕭瑾彥走後,宋裕華方才開口:“今晚的事情孰對孰錯,你們看的真真白白,一開始不正經地是你們,一個個都是威風八麵的人,醉後胡言亂語談論一個小姑娘,真好意思?這事若是捅到上麵,你們也沒有什麼好果子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