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誰?”秦風有些不善道,心道,“此人什麼時候進來的?怎麼我沒有任何覺察?”
“兄弟莫驚,我乃‘淩雲宗’長老韋福是也。”來者笑道。
秦風打量著來者,隻見他約摸四十,濃眉大眼,落腮胡渣,衣著華麗,不怒自威,秦風問道:“你便是花葵所說的韋長老?”
“不敢當,不敢當,”韋福輕擺了擺手在桌前的椅子上坐下,“花葵不過一個丫鬟,有些誇大其詞,雖是長老,但與兄弟的朋友相比相差甚遠。”
“朋友?”秦風疑惑道。
“兄弟就不要再謙虛了,送兄弟前來的那位前輩早已有言,與兄弟乃是故交,托付鄙派好生照料。”韋福笑道。
“那我又何來的福氣?”秦風問出心中的疑問。
“以凡人結識這世外高人,豈不是福氣?以後還望兄弟多加照顧才是。”
“我如今算是‘淩雲宗’的弟子了?”秦風問道。
“如果兄弟要加入我‘淩雲宗’,那是本派的福分,不知兄弟意下如何?”韋福希異道。
“那以後還望韋長老多多栽培。”秦風說著朝著韋福便是一揖。
“兄弟準備一下,本派掌門正在‘證仙殿’等著兄弟呢。”韋福笑道。
“容我準備一下,待會讓花葵姑娘帶我過去吧。”
“既然如此,那我就先告辭了,咱們‘證仙殿’見。”韋福說罷看了眼秦風欲言又止,片刻輕歎了口氣起身離開。
秦風見韋福歎氣,本想問個一二,終究還是沒有開口。
秦風目送韋福離開,仔細打量了番四周,如今的一切恍如隔世,讓秦風禁不住產生幾分錯覺,一切都是這般的突然,秦風撫摸著碧玉牆壁上的飛龍雕刻,心中感慨萬千。
“不知道這修真大世界與凡間有何不同?我秦風今後又會如何呢?”秦風陷入了一陣沉思。
“公子,我們該去‘證仙殿’了。”門外傳來花葵的聲音,秦風聽到聲音頓時從沉思中醒來。
“我這就去。”秦風說著在鏡子前整了整衣服,望著鏡子心道,“既來之,則安之。報仇之事還須從長再議。”秦風長舒了口氣,快步走出房間,輕輕的拉上了房門。
幽靜的小路,四周盡是奇花異草,仙鶴在花草叢中翩翩起舞,突然一隻三丈來長的白虎跳出來攔在秦風和花葵麵前,秦風急忙將花葵護在身後,滿臉警惕,花葵看得不禁“咯咯”笑了起來,秦風不解的看向花葵。
“公子太緊張了,這不過咱們‘淩雲宗’的家畜,不會傷害我們的。”花葵笑著解釋道。
“哦?”秦風還是不肯放鬆警惕。
“畜生,還不快回去。”花葵對著白虎叫道,隻見白虎聽到花葵的聲音仿佛受傷的小貓般轉身躲入花草叢中。
“我叫秦風,花葵姑娘以後還是叫我秦風吧,公子公子的叫著怪不舒服的,”秦風一陣輕鬆道,“再說,我也不是什麼世家子弟。”
“那我們以後還是以師兄妹相稱吧。”花葵笑道,眼中閃過一絲不易察覺的欣喜。
“那再好不過了。”秦風輕笑道。
花葵仿佛掙脫了什麼束縛一般,和秦風說說笑笑漸漸遠去。
“證仙殿”內,眾長老分坐兩側,掌門坐在大廳中央的太師椅上,不時的望著門外。
“掌門,他不過一介凡夫俗子,和那位前輩也許不過偶遇罷了,何必這麼過於重視?”“藏金閣”長老百須叟有些不屑道。
“小心駛得萬年船,”陸無雙說道,“待會他過來,韋福你先探探他的資質,如果資質優越我們不妨拉攏一二,若是平庸,那就看他的造化了,也算是遵從了那位前輩的囑托。”
“無雙師弟,這裏也隻有你見過那位前輩,你覺得如何?”太上長老藍淩有些疑惑道。
“藍師兄,若非生死存亡的大事,我也不會打擾幾位太上長老的修行,”陸無雙歎了口氣,說道,“我近期也突破了天人期大關,在咱們藍雪國也算是屈指可數,”陸無雙說到這裏,全身略微顫抖了起來,“可當我麵臨那位前輩的時候,竟不自覺的想要鼎力膜拜,絲毫生不起反抗之心,那種感覺猶如天人相隔一般,至今讓我後怕不已。”
“哦?”太上長老花落雪驚道,“竟有這樣的高人?”
“也不知道對於我們‘淩雲宗’是福還是禍。”太上長老離空婆婆不無擔心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