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麼了?”花葵見秦風有些失態,不禁吃吃的笑問道。
“啊?沒,沒什麼。”秦風回過神來,有些不好意思道,“你還是拿著吧,也好有個防身。”
“那好吧。”花葵見秦風這麼說,也不好再推辭,便從秦風手中接過那些東西。
“你今後有什麼打算?”秦風關切道。
“走一步算一步吧,先回去‘淩雲宗’再說。”花葵幽幽歎了口氣,問道,“你呢?”
“我接了門派的一個任務,去百花穀降服一隻妖獸。”秦風說道。
“一路小心,對了,沿著東邊那條小路一直往前走,差不多二十裏左右就到了。”花葵為秦風指路道。
“那行,那我先告辭了,”秦風說罷轉身欲走,又回頭不放心道,“要不我送你回去吧,這一路也不太平。”
“不用了,你先忙吧,我自有辦法應對。”花葵笑道。
“那你一路多加小心,我先走了。”秦風說罷,轉身向著前方走去。
花葵望著秦風離去的背影微微歎了口氣,“秦風,我也是迫不得已。”
幾個時辰之後,林間小道內兩個人禦劍而來,從天而降,在陳為的屍體前停下。
“劉祝師兄,看來我們還是來晚了。”旁邊一人有些悲痛道。
“哼,敢動我‘上虛門’的人,我倒是好奇是誰有這麼大的膽子。”那位被稱作劉祝的人麵色陰沉的說罷,從懷裏掏出一張符紙,走到陳為的屍體前,隻見他右手拿著符紙,圍著陳為的屍體晃了晃,猛的將符紙往空中一揚,符紙竟然緩緩地向前行進。
“走。”劉祝說罷,大步跟在符紙的後麵,那人緊隨其後。
“這‘乾元門’的符紙還真是神奇。”那人稱讚道。
“那是自然,”劉祝得意道,“你當我這‘尋蹤符’是白來的?那可是足足二十塊元石。”
“那也隻有劉祝師兄這樣驚才絕豔的人才用得起不是?像那些資質平凡小門小派出來的人,估計一輩子也見不到二十塊元石。”那人拍馬屁道。
“這倒是句實話。”劉祝很是受用道。
夜半時分,秦風已來到了百花穀前麵的一處小河邊,微風拂麵,兩邊的垂柳也隨風飄動,秦風喝了幾口水,在河邊坐下。
突然,他感覺不遠處身後有些響動,急忙在一處草叢中藏匿起來。
過了片刻,兩個人影朝著小河邊走來秦風定睛一看,深吸了口氣,來得不是別人,正是“上虛門”的劉祝他倆,秦風知道“上虛門”不會善罷甘休,但沒想到來得這麼快,而且這兩人的修為很是不簡單,打頭那人,竟然已是化元初期修為,另一人雖然弱點,但也是入元後期,這兩個中的任何一個都能讓秦風陷入絕境。
“師兄,你是說那人在這附近?”那人有些不確信的問劉祝。
“那還能有錯。”劉祝此刻也絲毫不敢大意,輕聲說道,“那人能殺得了陳為師弟,想必修為也不簡單,還是多做些防備。”那人聽到劉祝這話,點了點頭,將手中的劍橫在胸前,警惕的望著四周。
隻見空中那道符紙緩緩地朝著秦風的方向移來,秦風心叫“不好”,輕輕從身後抽出“青雲劍”來,隨時準備劃破虛空逃離這裏。
此時符紙距離秦風已不足一丈,那兩人許是有些小心,離那符紙一丈多遠,此時秦風也算是看明白了。
“原來是這張符紙將他倆帶來的,我說怎麼可能這麼快。”秦風心裏暗想道,“必須將這符紙毀掉不可,不然以後那還了得。”想到這裏,秦風看了看身後的小河,改變了剛才的主意,隻見他將“青雲劍”悄悄的向前伸了伸,就在那張符紙停在秦風頭頂的時候,秦風瞬間出劍將那張符紙斬成兩半,隨後絲毫不敢停下,縱身跳入身後的小河之中。
“寶器?”劉祝看到“青雲劍”時不由倒吸了口冷氣,可當看到秦風時,心中不禁狂喜,身體也有些隨之顫抖,他頓時叫道,“隻是初元中期而已,趕緊追,可別讓他給跑了。”說罷,兩人運起元氣,將手中的劍向著前方一扔,雙腳踩在劍上,那劍瞬間向著小河飛來,距離河麵一尺來高,順流而下。
“這樣下去遲早要完蛋。”秦風見身後二人緊追不舍,心裏一冷,腦子飛快地轉動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