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婆我聽雪樓說隻有擁有本命盅的人才能聽見啊,我也沒有過本命盅怎麼會聽見。”林濤好奇的說著。
“孩子你還記不記得你小時候來到這裏生了一場大病,其實你是被別人下了盅,我沒有追上他被他跑了,為了救你,我就將我的本命盅中的精血喂給你吃,你才得以保下命來。”
“這個,我記得呢,還有那時候我醒來,外婆您給我和的那碗甜甜的水是什麼啊,我後來再也沒有喝多那種能夠長力氣的甜水了,但是,外婆為什麼別人要給我下盅啊?”林濤被說得一頭霧水。
“哈哈,那個甜水就是一種動物的內膽,活的時間長了,吃的各種靈草妙藥都存在那個內膽裏麵,可是大補啊,所以你喝了肯定有力氣啊。至於是誰給你下的盅等你以後有機會去我跟你說得山中的那個歌破廟裏你就知道了。”外婆神秘的對著林濤一笑,便拉過林濤的手放到嘴邊重重的咬了一口,喝下了流出的血。
“嘶。外婆你這是幹嘛啊。”林濤疼的立馬收回了手,卻看到指尖被咬破的地方已經流不出血來。
“外婆的時間不多了,以後你自己會明白的,記得外婆走後將我留下的東西帶走。”說完外婆就失去的神采,躺在了床上隻見的出氣不見進氣了。
“媽,雪樓你們快進來,外婆好像不行了。”
當兩人進來的時候外婆已經氣若玄虛,用盡最後的力氣拉起了林濤和雪樓的手對著林濤有氣無力的說:“替我好好照顧她。”便永遠的閉上的眼睛。
第二天中午,在村民的幫助下,林濤跟隨著送葬隊伍來到了村旁山澗邊上的將外婆的棺材拉上了崖上。
回到家裏,將外婆的東西打包收拾起來開車到縣城寄回家去。
“雪樓,你要去哪裏?”
“我也不知道,自從父母去世之後,我都是和外婆住在一起,隻有上學才出去外麵。反正我現在我也畢業了,先出去找份工作做做吧。”
藍雪樓心裏很是難受,失去了這世上最親的人,而和自己有著婚約的林濤卻沒有想要帶走自己的意思。
“那好吧,這是我家的地址,以後有時間來坐坐。”
告別了雪樓林濤和母親坐上了回家的火車,躺在臥鋪上睡不著的林濤回想著外婆的話,去山裏的破廟找一個盅壇,但是外婆連廟的位置都沒有告訴我,如何去找啊。還有藍雪樓這個和自己有著婚約的女人,盡管小時候一起玩過,但現在是婚姻自由的社會,林濤對此類父母之命媒妁之言相當的反感,但此時卻對雪樓相當的愧疚,不僅是因為雪樓照顧外婆那麼久,而且自己答應外婆的事情卻沒有做到,一翻身,蓋上被子睡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