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濤明天就是他們這裏的節日,我穿我們苗族的傳統服飾給你看好不好。”雪樓一邊幻想著一邊對林濤說著,但卻看見濤悶著臉,一個勁的點頭。
“但我聽寨子裏的老人說的節日和我們苗族平時過得節日不一樣,連時間也不一樣,像是要祭拜蟲祖什麼的。”
“什麼,祭拜什麼。”正在想著昨晚事情的林濤聽到雪樓說是祭拜蟲祖,林濤驚了一下。
“我說他們這個節日是祭拜蟲祖,但是我也沒見寨子裏有會蠱術的人啊。”雪樓好奇的說著。
林濤聽完心裏便有了一種不好的預感,難道昨晚冉大叔說的給孩子的吃的是祭祀品?這個原本看起來樸素的苗家寨子在昨晚之後開始變得神秘起來。
“昨晚睡得怎麼樣。這大山裏頭晚上風大的很,晚上可不要亂跑啊。”冉大叔說完扛著鋤頭出門去田裏幹活去了。
“雪樓你知不知道冉大叔還有個兒子啊。”林濤見冉大叔走了之後便問雪樓。
“沒有啊,冉大叔告訴我自己老婆死的早,根本就沒有孩子,挺可憐的一個人。”
沒有孩子那昨晚他對著枯井裏的那個怪物為什麼喊他兒子,還將自己的血喂給那個怪物,林濤開始迷惑起來。
“過會我要去問寨子裏的老人借套衣服,你要不要一起去。”
“我有點不舒服還是你去吧,順便幫我也借一套。對了,你順便問問寨子裏的老人,看看他們知不知道冉大叔家的情況。”林濤在雪樓耳邊嘀咕了下。
“問這個幹嘛,人家冉大叔挺好的啊,不僅救了我們還讓我們在他家住。”
“我就是有點好奇,你快去吧,千萬別忘了問了。”說著林濤便回到了屋裏。
等雪樓走後,林濤悄悄地來到昨晚的那個廢棄的小屋門口,卻發現門上居然多了一把鎖,難道被冉大叔發現了?
回到屋裏好好的梳理了昨晚的事情,冉大叔,枯井裏被冉大叔叫做兒子但卻又像血奴的怪物,冉大叔吃的那個藥丸。
如果那個血奴是冉大叔的孩子,那他是如何變成了血奴,而冉大叔為何將他關在枯井裏喂養,冉大叔吃的那個藥丸是否就是丹藥,為何能讓失血過多的冉大叔那麼快就恢複,他是從哪裏得到的如此珍貴的東西,想來想去卻也想不出什麼東西。
大半天過去了,雪樓穿著一身的盛裝回來了,頭上一個銀色的花頂,一身藍紅相間的長裙,腰上帶著一條銀白色的腰帶,在林濤麵前轉了個圈,長長的裙擺讓雪樓像個從天而降的仙女。
“漂亮嗎。”雪樓提起自己的裙子坐到林濤的旁邊。
“漂亮,真的很漂亮。”林濤今天看到穿著盛裝的雪樓,在一番打扮下,確實漂亮的絲毫不遜色江南的那些大家閨秀。
幫林濤穿上一件黑藍色的布褂,一條寬肥的褲子,又在她的頭上綁了一條藍色的布條。儼然變成了一個地道的苗家小哥。
“你知道我們現在像什麼嗎。”雪樓幫林濤穿好苗裝後,坐在他的旁邊,低著頭羞紅著臉。
“我知道。”林濤摟過雪樓,在她耳邊輕輕的說著。
“等回到南京。”
林濤的一句話讓雪樓幸福的靠在林濤的懷裏,這樣永遠的在他的身邊。
“對了雪樓,讓你幫我問的冉大叔家的情況,你問到了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