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板這個是什麼啊?”陳哥像是不懂的問道。
那個帶著墨鏡的老板看了陳哥一眼,但是卻看不透她眼鏡下到底代表著什麼意思:“這個應該就是傳說中的綠蚍蜉,長得和蚊子非常的相似。據說這種毒蟲一般隻生活在人跡罕至的沼澤中,終生不會蛻變,而且壽命極長,靠飲食動物鮮血為生,體內的劇毒會讓動物先是進入沉睡狀態,然後毒素會慢慢的順著血流淌進心髒,造成心髒麻痹而死。而這種綠蚍蜉都是雌雄生活在一起,終生不會分開,水池中間那個白色肉球裏麵估計就是它們產的卵,也是一雌一雄,需要不斷的以鮮血喂食,不過據說這種毒盅還有一種毒性,但是我卻不知道,算了,咱們還是抓緊去找東西吧,這種地方我一刻都不想待。”老板說著皺了皺眉眉頭好像很嫌棄這裏的樣子。
但身邊的陳哥還是不依不饒的問:“到底還有什麼其他的毒性啊,您就和我說說。”
聽了陳哥的話老板不耐煩的看了他一眼:“一般知道這種毒性的人,都在被綠蚍蜉咬過之後再也沒醒來,如果你真的想知道就留在這,被它咬下試試。”說完便繞開了小水池朝著右邊走去,所幸沒有朝林濤這邊走過來。
陳哥聽著握緊了拳頭,心裏暗罵了老板幾句,搖了搖頭抓緊跟上。
這時,林濤看見隊伍最後麵的一個背著大包的愣頭青,啪的一聲打在了自己的脖子上,聲音清脆,引得大家都回頭看了他一下,但限於光線太暗,隻能看到那個愣頭青像是尷尬的笑了笑,隨後便倒在了地上。
聽到動靜的陳哥抓緊走到隊尾:“怎麼回事。”
“我也不知道,剛才他拍了下脖子就倒在地上了。”大強說著拉開了這個人的後衣領,一個紅鼓鼓的大包露了出來。
“想個辦法先把他弄醒再說,我摸了下脈搏還有氣,我去喊老板。”陳哥說著跑到了老板身邊說了一下,誰知道老板看都沒看那個人。
“不用管了,他已經被綠蚍蜉咬過了,救不活了,不要浪費時間了,走吧。”說著老板就帶著自己的黑人保鏢朝前走去。
陳哥無奈的對著大強搖了搖頭,從這個愣頭青身上解下了背包剛要走,就被大強拉住:“真的就不管他了,還有氣呢。”
看著大強憤怒的表情:“就不活了,被綠蚍蜉咬了,走吧。”陳哥無奈的說道。
“但是這孩子是我們帶出來的啊,回去要是讓道上的人知道了,咱們名聲可就臭了。”大強雖然對這幾個愣頭青很是嚴厲,但是吃這行當飯的,不嚴厲是不行的。
看著大強氣的滿臉通紅的樣子,陳哥穩住了他的肩在耳邊輕聲的說道:“兄弟,忍住了,我會想辦法搞清楚事情的來龍去脈,給老三老四報仇,這關鍵時刻你可不要義氣用事,一切看我的眼色。”陳哥說完拍了拍大強的肩膀追著老板跑了過去。
大強也能理解陳哥的意思,隻好將這口氣咽到了肚子裏,帶著剩下的幾個人跟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