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為了趕時間回家抓緊的又是順著路線朝著婉淑琴的單位走去,一路上雪越來越來,我也越來越冷,心裏總想著快點回家。
走到婉淑琴的單位,除了馬路上毫無蹤跡可言之外,再無其他的發現,看了下時間已經淩晨三點。
確定沒有什麼有價值的跡象之後我正打算回家,剛走了幾步,就看見不遠處的一個路燈之下有一個站的很直的人影一動不動,我當時很想走過去看看,但是卻發現後麵傳來了一道燈光,我不知道為什麼突然的躲進了一旁的巷子裏,等車過去之後才出來。
再次朝著剛才發現人影的地方看去,卻發現剛才的那個人突然不見了,不過路麵上的車輪印卻明顯的停留過,估計是將那個人接走了。
我站在路邊腦子裏非常的淩亂,除了前段時間的案子,現在又有了婉淑琴的失蹤案,加上自己的直覺,剛才那個人很有問題,頓時,迷茫起來,不知道自己到底該想些什麼,什麼思路也沒有。
我仰起頭讓大風卷起的冰冷雪花打在我的臉上,希望這樣可以讓我冷靜點。
我低下頭,昏黃的路燈下,剛才那個人的腳印紋絲不動的印在哪裏,但是卻不斷的被雪花覆蓋。
這時我的腦海裏突然閃過了一道靈感,飛快的想著趙博厚家裏跑去。
在趙博厚家門口的那幾個腳印,肯定有問題。
當我跑到那幾個腳印的附近,大雪再次將那些腳印全部掩埋,為了不破壞腳印遺留的信息,我隻能從邊上開始,漫漫的將那些雪拂開,過了好一會才再次發現那幾個腳印。
我蹲了下來,拿著手電仔細的看了下,果然和我剛才的猜想一樣,其中隻有一個腳印是屬於女人的,其他的居然都是男人的大腳印,而且全部都是一樣的製式鞋子。
我抓緊從本子上撕下了兩張紙,把雪上的腳印臨摹了下來,女的腳印如果和婉淑琴一樣,那麼就有很大的可能婉淑琴就是在這裏失蹤的,而且顯而易見,那些男人的腳印就是綁架她的人。
但是讓我想不明白的是,如果是綁架,為什麼腳印絲毫不顯的淩亂,而且目前能夠穿這樣製式鞋子的就是部隊和像自己這樣的單位才能夠享受到。
難道這個婉淑琴是被人“請”去的?我想著,如果僅僅消失幾個小時就斷定她被人綁架確實有點太過武斷,但是從趙博厚的口中和自己的直覺總是認為婉淑琴應該被綁架的。
看了下時間,不知不覺已經淩晨四點。
到目前為止自己發現的隻有這幾個腳印,我歎了口氣,將那幾張臨摹腳印的紙裝了起來便抓緊的回家了。
第二天我再次來到趙博厚家時問他要了雙婉淑琴的鞋子和自己臨摹的腳印對比了一下,果然懸殊不大,但卻可以確定應該就是婉淑琴的腳印,那麼旁邊的那些製式腳印都是屬於誰的?
從趙博厚家離開之後,我打算先確定那些製式鞋子的身份,便抓緊的朝著婉淑琴的單位趕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