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來你叫王依依啊。”林濤笑著說道,但是心裏打起了一個問號,難道她真的和上次自己在賓館和她玩遊戲時候所猜測的一樣,和那個丹藥王家有著什麼瓜葛?
“錯,這隻是我其中的一個名字,我的真名就叫張依依。”說著將林濤手中的身份證抽了回來,再次從自己的小包裏拿出了一張身份證遞給了林濤。
林濤拿著身份證,看了好幾遍,才說著上麵的名字:張依依。
“你怎麼會有兩張身份證,能用嗎?”林濤開玩笑式的說著。
這是張依依的神色也開始黯淡了下來,但還是低沉著口氣說:“我從小無父無母,全是姐姐拉扯著我長大,我們姐妹二人相依為命,後來才有一家姓張的人家收留我們,從此我們也就改性張,但是那是我們年齡已經不小了,而且張家人對我們也很好,找了關係又幫我們辦了個姓王的身份證。”
原來還有這回事,怪不得張依依從來不和自己說他們家的事情,原來她小時候是個孤兒,但是為什麼那天自己說道丹藥王事情的時候,那會表現的一臉詫異。
接下來的兩天裏,張依依和林濤每天都要在城裏消耗八九個消失的時間去尋找婉淑琴,但卻始終沒有關於她的任何消息。
晚上,林濤和張依依坐在路邊喝著吃著烤鴨,張依依苦惱的說:“那個婉淑琴到底在沒在這裏啊,向她那個年齡的人,我們這幾天在城裏基本上都看了個遍,根本就沒有她這個人,而且我的時間都用在陪你找人上了,都沒怎麼玩。”
看著撇嘴說話的張依依,林濤心裏也有些過意不去,隻好多要了點吃的彌補張依依。
大理古城的夜風吹起來還是挺冷的,凍得林濤裹緊了自己的外套,反觀張依依確實吃的不亦樂乎,麵前一大盤子燒烤,嘴上吃的全都是油。
已經吃飽的林濤看著來來往往的遊客,心中很是煩悶,自己按照婉淑琴信上的指示已經到了大理古城,但是自己卻沒有找到她的方法,而且這都好幾天下來了,一點線索也沒有。
“我自己去轉轉,吃完你先回旅館。”林濤拿了兩個串對著張依依說道,便融入了人群。
在古城裏麵的街道小巷,四處的走著,突然間一聲婉約的戲音穿過巷子傳到了林濤的耳朵裏。
走進前麵燈光昏暗的小巷,尋覓著戲音而去,林濤也不知道為什麼,當發覺的時候,自己的麵前已是一塊唱戲的高台,上麵一個身穿白族服飾的女人在唱著些什麼,台下零散的坐著幾個有人,在喝著茶聊著天,估計他們也沒有聽懂在唱什麼。
林濤坐在了最邊上的藤椅上,看著台上那個唱戲的女子,不知道為什麼,自己總是感覺台上那個唱戲的女子有著一種讓自己無法擺脫的誘惑。
不知不覺,台下的遊客也都散盡,而台上的戲還沒結束,隻剩下了林濤一個觀眾。
這時一個穿著白族服飾的男人從太後走過來對著林濤說:“先生,您看著觀眾隻剩下您一個人了,我們的戲子都唱了一天了,您看要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