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身為一個男人,雖然戀愛的經驗不多,但是在社會上見到了很對的例子,有句話說得好,要是男人的話能信,母豬都能上樹了,當然這也隻適用於戀愛中動機不純的男人。
林濤泄氣的坐在地上不知道該如何去做了,歎了口氣,仰頭向遠處的小城看去,既然是壁畫中的世界,那麼自己還是安靜的做一個觀眾,了解清楚發生的什麼事情就可以了,何必要將自己的感情攙和進去。
平複好心情之後林濤再次站了起來,看向了女人,不再像剛才那樣激動,因為現在麵前的兩個人完全和自己沒有任何的關係,因為他們隻是壁畫世界中的一個影像,盡管這個女人的靈魂還在自己的身體中,但是她一直都在沉睡。
女人像是很高興的樣子,能夠聽見神仙般男人讓自己幫忙:“你說吧,隻要是我能做的,我都會盡全力的。”女人不假思索的答應下來。
在林濤冷漠的眼神下,神仙般的男人從自己的胸前取出了一個白色的小瓷瓶,溫柔的拉住了女人的胡搜將它放在清幽的手心裏:“這個丹藥你一定要那好,在關鍵的時刻會抱住你的性命,但是它卻會讓你……”
神仙般的男人想說些什麼,林濤估計是這顆丹藥的副作用,但是神仙般的男人卻又沒有手出來。
女人疑問的看著神仙般的男人沒有說話,生怕打算他的思緒,一直看著他,等待著。
神仙般的男人突然溫柔地笑了笑:“我馬上就要去辦一件非常重要的事情,可能會暫時的離開幾天,這段時間你一定要好重好自己的身體。”
神仙般男人此話一出,清幽之前所有的擔憂和疑問全都拋到了腦後,焦急的問:“是什麼事情啊,會不會是危險的事,那我什麼時候才能見到你,什麼時候我們才能在一起。”
盡管清幽很是焦急、擔心,但是這個神仙般的男人卻非常的冷靜,稍作思考之後說:“你放心不會有什麼危險的,但是你要記住,我交給你的那煉製的方法,還有我們以前經常見麵的地方,我留下了一樣東西給你,等你離開這裏脫離危險之後,帶世道平穩,你就去將它取出來,按照上麵的指示去做,就能夠找到我了。”
男人說的話就像是告別一樣,讓清幽難過的直接落了淚,撲進了神仙般男人的懷中。
林濤看著神仙般的男人那一臉陰謀得逞的表情,心中填滿了惋惜,但是自己並沒有再去多想。
神仙般的男人讓清幽就這樣抱了一會,看了眼遠處漸明的天色,輕輕的將清幽從懷中拉出來:“天色不早了,你該回去了,記住我說的話,這幾天也抓緊離開這裏吧,我辦完事情會去找你的。”神仙般的男人說完之後便飛身離開,留下女人癡癡的看著他遠去的背影,留下了一行清淚。
“真是個癡情的女人,但是你不知道,正是因為你的情深,最終導致你生命的凋亡,這就是你的命運,清幽。”林濤在旁邊說著,同樣看了眼遠去的那個神仙般男人的背影,越發的感覺這個養魂地宮和女人之間到底存在著什麼關係。
天色漸亮,女人收起了自己那無盡的柔情,飛一般的向著小城裏麵跑去。
林濤站在原地,神情冷漠,現在自己徹底的對這個深吸那般的男人死了心,沒想到它不但將那麼多無辜的人在養魂地宮裏麵煉製成了丹藥,還欺騙了一位那麼美麗單純的女人。
這次林濤沒有著急的趕回去,自己淋著小雨,感受著這個壁畫世界的氣息,不再為清幽被欺騙的事情而心中堵塞,想著這一切全都與自己無關,自己隻是一個過客而已。
天亮之後清幽再次來到了將士的房間,讓林濤沒想到的是將士居然已經在此時恢複了體力,能夠自己吃飯行走。
“將軍真是好體魄,如此之快的恢複精神真是可喜可賀啊。”清幽推門而入後看到將士在屋中休息,欣慰的說道。
將士見清幽進來也是抓緊的站起來,單膝跪地的向著清幽請安:“多謝公主救命之恩,末將惶恐,未能保護好公主的安慰。”
將士很自責的樣子,跪在地上,清幽拉了幾下見他之中不願意起來,隻好作罷,坐到一旁:“將軍不必自責,隻是那血奴人是在太過凶暴,而且來曆不明,並不是你的過錯,為今之際就是快點的趕製鄰國求援才是。”
將士聽完之後立刻站了起來:“公主放心,末將必定以相保,護公主周全。”
清幽見狀笑了笑說:“待將軍休養生息,我們便可出發。”
“不,末將的傷勢已經痊愈,隨時能夠護送公主出行。”將士緊張的說著,生怕再耽擱清幽寶貴的時間,殊不知清幽倒是想在這裏多呆幾天,每多呆幾天就能夠多見神仙般的男人幾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