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為一點的缺點就是一般人都堅持不住那種類似春藥般催人發泄的欲望,所以同時也配置出來了緩和的藥丸,能夠讓服用者在藥效發作的的時候緩和體內的燥熱。
盡管現在解藥就在自己的手裏,但是林濤好像另有他發,在壓製著,還是在堅持著,讓趙素衣有些不解,但還是謹慎的看著麵前盤膝而坐的林濤,免得他突然撲過來占自己的便宜。
終於林濤想起了在滇王墓時自己和雪樓在石棺內一起掉下裂穀的那一瞬間,也是自己第一次麵臨死亡的時候那種害怕,但卻又不舍的感覺,瞬間心髒便停止了跳動,從身體的各個部位不斷的散發出一股冰冷的氣息中和著體內那股燥熱。
沒過多少的時間自己就感覺到身體像是恢複了正常的狀態,這才鬆了口氣,緩緩地睜開了眼睛看了看,卻發現天色已暗,屋內的燈也已經關上,月光下,趙素衣正握著剪刀蜷縮在自己的被子上睡著了過去。
小心的挪動了下身體,卻發現自己腰間的槍傷像是完全恢複了一般,一點都不疼,抓緊的脫下了睡衣,解開了腰間沾著血跡的繃帶,卻看見傷口處如出生嬰兒般的柔嫩,連疤痕都看不見了。
林濤都被自己如此驚人的恢複能力驚住了,難道是因為剛才自己體內散發的冰冷氣息和那雪鹿丸的炙熱中和之後,迅速的對身體進行修複,才讓身體恢複的如此之快。
想到這,自己又摸了摸臉上被趙素衣抓出的一道道疤痕,當自己的手摸上去之後,一條條已經結痂,同時帶著藥膏的疤皮直接的順著自己的手掉了下來。
活動了下身體,居然沒有再受到傷勢的影響,做任何的動作都非常的順暢。
穿上睡衣,林濤看了眼還在床上熟睡的趙素衣,雖然和自己開了一個小玩笑,差點讓自己把持不住,但是卻被自己無意的中和了藥力,讓身上的傷勢全部恢複,還是趁著夜色抓緊的離開。
悄悄的開門走到外麵的走廊,才發現趙世醫家居然如此之大,自己站在三樓的走廊上,足足十多米高的大廳,裝飾的富麗堂皇,到處都是一片見光閃閃,在樓梯牆上昏暗的燈光下就像是黃金屋一般。
但是此時的大廳裏麵卻一個人也沒有,非常的安靜,小心的走過一個個房門,向著樓梯走去,卻突然的聽到一個房門被小聲的推開,嚇得林濤轉進蹲到了走廊邊上的一個銅人石像的後麵,看著一個穿著像是庸人樣子的中年婦女從自己的麵前走過,好在這邊的光線較暗,沒有發現自己。
在那人離開之後,林濤抓緊的跑下了樓,走在大廳的邊上,但是這時自己突然的感覺到外麵好像有人在走過來,一個翻身躺到了一張放著留聲機的桌子下麵,用桌布蓋到了自己的身上。
悄悄的掀開一點,看到走進來的人正打著電話:“師傅,我馬上到。”
門口的燈光映在來人的臉上,正是自己見到的那個一直站在趙世醫身後的年輕人,估計年齡和趙素衣相仿,叫安穀的男人。
這麼晚了他來幹什麼,林濤想著,但是卻見安穀掛掉電話之後便不再說話,停下了原地四處的看著,嚇的林濤放下了桌布,躲在桌子下,難道自己被發現了,這個人的感覺真是敏銳。
聽著腳步聲,感覺安穀在屋內轉了一圈之後自言自語的說了一句:“難道是我最近太緊張了。”便走上了樓,直到聽見敲門和關門的聲音後自己才小心的掀開了桌布向著外麵看了看,小心的爬了出來。
走到了門口小心地看了下,但讓自己苦惱的是門口居然有兩個穿著西服的男人一絲不苟的在警戒著。
林濤氣的揉了揉頭,沒想到居然還有人站崗。
小心的看了看大廳,找了一條樓梯下的走廊跑了進去,沒多久便走進了廚房,找到了冰箱胡亂的吃了點東西便抓緊的繼續向裏麵走去。
前麵好像是庸人的房間,半敞著的房門裏麵傳來了男人的呼嚕聲,而且還有著濃重的菜油味,估計是廚師在這裏睡覺。
不管了,林濤小心的鑽了進去,自己從房間跑出來之後一直都是光著腳,而且就穿了件睡衣,這大冬天的出去逃跑那還不得凍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