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方唐鏡說三告的時候,靈雲驅使心劍,隱蔽又迅速的刺向陳知縣的下體,隻聽“啵”的一聲後,陳知縣慘叫著捂著下體滾落到椅子下,靈雲趕緊過去,驚慌失措的對陳知縣道:“大人,你怎麼了?”
“我看大人是舊病複發了。”包有為在旁邊猜測道。
“來人,快抬大人到醫堂去!”靈雲喊了兩個衙役過來,將陳知縣抬走。
公堂上的人被陳知縣嚇了一跳,衙役在議論,公堂門口的百姓也在議論,方唐鏡目瞪口呆的看著陳知縣被抬走,而後又見靈雲與包有為耳語著,便感覺事情有點不在掌控之中了。
靈雲吩咐了幾件事給包有為,接著坐到案後,手抓驚堂木拍著道:“大家靜一靜,陳大人舊病複發,現在有本官代理審案。”見沒有了吵鬧聲,靈雲對方唐鏡道:“你三告什麼?”
方唐鏡沉默了下,有點疑慮的對靈雲拱手道:“我三告戚秦氏毒害親夫全家!”
戚秦氏大喊道:“大人,冤枉啊!”
靈雲擺手道:“稍安勿躁。”接著道:“傳常威!”
常威進來時,穿的似一個翩翩公子,手裏拿著紙扇,他見靈雲坐在上方,便有點遲疑,不知道跪不跪。
“大膽常威,為何不跪?”靈雲一拍驚堂木,大喝道。
常威瞄了下方唐鏡,見方唐鏡微微點頭,便跪下道:“小人常威,見過大人。”
“常威,那晚發生何事,從實招來!”
常威皺眉拱手道:“小人乃姚氏之表哥,昨晚,小人無意間撞見戚秦氏與來福之奸情,但是戚秦氏苦苦哀求我,不要張揚出去,還叫我回去商量一下,我到了那裏,看見她煮了一罐糖水,但是全家人都不見了,她還很風騷的叫我喝糖水呢!”
戚秦氏指著常威氣道:“你在說謊,你在說謊!”
“小人有點懷疑,不敢喝,就到處看看,誰知道被我發現,戚家人全死光了,來福從外麵衝進來想殺我,還放狗來咬我,我害怕,就往外跑,來福追出來,後來大人你都看到了。”
“大人,常威說的都是假的,請大人明察!”戚秦氏整個人趴在地上哭泣道。
“傳來福!”靈雲沒回戚秦氏話,一拍驚堂木道。
“來福叩見大人。”來福跪下道。
“來福,常威說你私通主母,還毒害主人全家,可有此事?”靈雲問道。
“大人,小…小人的確跟二少奶奶有私情,但是下毒的人不是我,是她呀!”說著指了指戚秦氏。
“你長得這麼醜,戚秦氏會看上你?”靈雲疑惑道。
“二少奶奶說欣賞我文采,還送了首詩給我,我正好帶來了!”來福邊說邊從袖中拿出張紙,對靈雲道:“大人,我念給你聽,金風玉露一相逢,便勝卻人間無數,兩情若是久長時,又豈在朝朝暮暮!大人,請過目。”
衙役把紙張遞上,靈雲看了看,這字寫的確實好,不過現在該我來表演了。
靈雲寫了個暮字,然後對來福道:“來福,既然你說戚秦氏欣賞你文采,那你應該認識很多字吧?過來看看本官這個字!”
來福被嚇得身體顫抖,不敢上前,靈雲便拿著字過去,遞給他,問道:“這字讀什麼?”
“大人,這字……”來福左右看了看,說不出來。
靈雲道:“這個念石!”
“大人,是念石!”來福趕緊點頭。
“白癡!這個字念暮,你連剛剛你念的那首詩最後一個字都不認識,你說戚秦氏會欣賞你文采?”靈雲將暮字拍到來福身上,接著對衙役道:“將來福拖出來打三十打板先!”
衙役上前拖出來福,來福大喊道:“大人,冤枉啊,大人!”
隨後公堂之上就響起來福慘叫聲,靈雲坐回案後,等來福屁股被打的血肉模糊後,對趴著的來福喝道:“來福,你若不說實情,本官隻有再次大刑伺候了。”
“大人,冤枉啊,是方唐鏡給我五千兩,讓我這麼說的,五千兩我藏在家裏爐灶下,大人可以派人去查。”來福趕緊顫抖著身子說道。
“大人,來福這是冤枉我的!”方唐鏡連忙道。
“來福,本官聽說你小時候就將自己閹割了,可有此事?”靈雲沒理方唐鏡,對來福問道。
“小人自幼家貧,所以自己切了,想入宮當太監,可沒錢疏通,進不了宮,所以就到戚家打工!”
“既然你是太監,就根本不可能與戚秦氏**了!”靈雲說道。
“是的是的,大人。”來福趕緊點頭。
包有為拿了本賬本放案桌上,靈雲拿起來看了下,對朱二道:“朱二,你說你賣了一斤砒霜給戚秦氏,可有此事?”
“是的,大人!”朱二趕緊點頭。
“這本賬本是你店裏的,這年你的砒霜就進了半斤,哪來的一斤砒霜?若是不說實話,就和他一樣!”靈雲指了指來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