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倆個,自碎元嬰,然後殺了那個無恥的惡少,今天的事情我便不予追究。”
兩個青龍門修真見過了龍濤的手段,早已經心驚膽顫,但龍濤的要求他們做不到,“前輩,恕我們眼拙。我是青龍門的張大成,請您看著我青龍門老祖的份上,饒過我們吧。”
“饒過你們?哼,是誰說的,要我自爆金丹跟你們回青龍門領取罪罰呢?”
“是小的無知,前輩,我兩人也是迫不得已啊。外麵的那個是我們的小主人,他本是我青龍門林永老祖的第六代玄孫,也是朱雀門現掌門林玉剛的侄孫,名叫林祥。隻是少年有些猖狂,人還不算壞,希望前輩看在青龍和朱雀兩位老祖的麵上,饒他一次,我們倆願意以我們兩條老命換取他的命。”青龍門兩個老修士都是修煉了幾百年的老怪物,瞬間認清了眼前形式,話語間,拐彎抹角的逃避著罪責。
“朱雀門林玉剛的侄孫?”龍濤覺得有些棘手了,林玉是林玉剛的孩子,要論起輩份,林玉是林祥的姑姑。今天幸虧這個小姑奶奶不在,不然還真不好解釋了。
“嗯,看在朱雀門掌門的麵上,今天我不與你們計較。但如果被我發現你們依然逞強淩弱,我定不會輕饒。”龍濤說著,把手一擺,禁錮在六和陣中的林祥魂魄重新飛回林祥體中。但龍濤深深厭惡林祥惡行,三魂七魄中一魂一魄被龍濤用法力打散。雖然饒了林祥的性命,但林祥以後隻能是個白癡了,再想作惡卻也不可能。
“再問你們最後一件事,如果你們隱瞞,我定不輕饒。”
聽了龍濤話語,這兩名老者知道逃過了一劫,心中十分的慶幸,武當派的清夜多高的身份,依然被這名強者搶了仙器,打了個半死,哪敢不說實話呢?
“您老請問,隻要我們知道,一定實言相告。”
“你們兩個都是元嬰期強者,這水月山通天觀到底是什麼來路?”
“這個……。”兩個老道互看了一眼。
“前輩,通天觀十分詭異,雖然在瀘州建觀不足一年,但卻透著鬼怪。那觀主名叫羽田,雖然隻有出竅前期的境界,但道法十分高強。我們倆也曾與他切磋過道法,他五行法術具有涉及,我們倆幹拜下風。”說到這兒,那老者突然不說了。
“接著說。”
那老者轉了幾下眼珠,“前輩,請問,您與這羽田是不是有仇?”
龍濤臉色一寒,“這與你有什麼關係?”
“沒有。好,我接著說。這一年瀘州地麵,散修中有百人失蹤,每一個都是元嬰期修為,我想羽田逃不脫幹係。”看著龍濤麵色,老者已經有八分肯定,這名強者與羽田有怨。
“既然你們知曉,為什麼不告知青龍門查辦此事?”
“前輩,有這等事出現,我們自然通報了門裏。但這羽田十分會做人,對我們過來查問的長老百般奉承,更是收了我家少主做關門的弟子。您知道,我家少主根本就沒有靈根,不能修行,得了無數寶貝後,這件事就隻能不了了之了。”
龍濤點頭,天下烏鴉一般黑,就連自詡上三門之一的蓮花門中都良莠不一,更別提其他門派了。不觸動自己的利益,那些無情的前輩修真怎麼會動真格的呢?
“嗯,你還知道什麼?”
“在您眼裏,這個羽田根本不值一提,但我聽說這個羽田的師傅十分了得,乃是上界尊者,並且聽說還有著穿梭兩界的大神通,隻是不知道真假。”
穿梭兩界?龍濤不信,他知道仙界的仙人想要下界也需要天界允許,隨便穿梭兩界,除了獸神外,還有誰有這樣的神通?難道妖修羽田的師傅真是獸神嗎?是不是有些危言聳聽呢?獸神會收妖修做弟子,那跟公主嫁了個乞丐有什麼不同?
“好,這件事到此為止。告訴你家的惡徒,放了那個無辜的少女,贈她百兩白銀,以後再要傷害,我定會回來取你們的性命。”
該說的都說完,龍濤打發他們離開了。撤去金色空間,龍濤獨立於街上一角。大亂已過,瀘州城依然那樣喧嘩,就像沒發生過任何的事情。
瀘州城內一座金碧輝煌的莊園裏,鐵帽子王林天嘯看著昏迷不醒的兒子怒吼著:“是誰傷了我的兒子,來人,全城戒嚴,挖地三尺也要給我找出凶手來。”
青光一閃,青龍門兩個元嬰期修真出現在林嘯天麵前,“主人,不可。”
雖然是主仆的身份,但林嘯天卻也不敢得罪這兩位修真人,強壓怒火,“兩位道長,我兒這是怎麼了?到底是誰傷了他?”
“主人,還是不要問了。這個人咱們惹不起,我要盡快的趕回青龍門,請長老出山。少主的傷是小事,在長老沒來之前,您不要輕舉妄動,咱們的命都在別人的手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