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逸與皮猴走到了院子中,向雜役弟子的居所走去。
二胖追了出來,拉住二人勸說道:“真的沒有什麼,你們別去了。這幾天他已經沒有欺負我了,就這樣算了吧!”
“二胖,你要是我兄弟,就回屋子去,在我們沒有回來之前,哪裏都不準去!”葉逸怒聲嗬斥,讓二胖不敢再說一句。
葉逸從小就力大無比,在村子裏的時候一直都是孩子王。村子的小孩基本上都要聽他的。此時雖然三人都入了宗門,但往昔的餘威尚在,讓二胖不敢亂動。
兩人見二胖消停下來,才走出了院外。二胖還想要再說什麼,卻被葉逸一個淩厲的眼神嚇了回去。
約莫走了半個時辰,皮猴指著山邊的一片房屋說道:“狗蛋哥,那裏就是二胖的住處了。今天早上我還去過,也見過那個叫楚風的人!”
“行,咱們先找一個麻袋,等下把那小子扛回去,好好給二胖出了這口惡氣。”葉逸麵色不善地說道。
此時大多數雜役弟子都已經忙碌完畢,剩下的時間是留給他們修煉的。絕大多數雜役弟子都已經回房修煉,隻有少數人還逗留在外,互相交談。
兩人來到雜役弟子的居所,讓四周的雜役弟子投來詫異的目光。按理說入門弟子與雜役弟子在宗門中地位不同,很少有入門弟子會到此地來。
即便沾親帶故的探訪,也多半是雜役弟子到入門弟子的住處。畢竟敘舊的話,入門弟子的住處比雜役弟子的強得多。
皮猴身穿的是入門弟子的服飾,沿路都有人向他敬禮問好。隻是他此時的表情卻顯得十分清冷,並沒有對這些入門弟子回禮。
在沿途中,皮猴作為一名入門弟子,誰都不願得罪他。他找這些雜役弟子要一個麻袋,倒也十分輕鬆。
“就是這裏了!”皮猴走在了葉逸前麵,一下推開了房門。
屋內鋪著兩張木床,其中一張上坐著一人,似乎還在修煉。此人身材削瘦,長相俊美,隻是那薄薄的嘴唇透著一絲薄涼。
無論是皮猴還是葉逸,論五官的話,都不及此人。此人看上去,倒像是一個大戶人家的翩翩公子。
“就是他!”皮猴冷冷地看著此人,滿臉怒意。
楚風睜開了眼睛,看到二人之後,特別是看到皮猴之後,感到有些惶恐。
他站了起來,抱拳一禮道:“雜役弟子楚風,拜見師兄!”
葉逸向前一步,一腳將楚風揣倒在地,怒聲說道:“把他捆起來!”
皮猴也早有怒意,欺身上去,一把將楚風按住,動起手來。
“你們幹什麼,我又沒有得罪你們!”楚風驚慌出聲,他好歹也是凝氣二層,本想運轉功法反抗,卻沒有想到在葉逸揣了一腳後,體內的真氣竟然無法調動。
葉逸主修武道,對人體各處的穴位了然於心。他那看似胡亂的一腳,正好點中了楚風身上的穴位,讓他無法動彈。
皮猴猛然扇出一巴掌,啪的一聲,打得楚風右臉紅腫,火辣辣的。
“我姐姐是楚芸兒,你們這樣對我,我姐姐不會放過你們的!”楚風知道求饒無效,反而出聲威脅道。
皮猴突然停頓下來,轉身看著葉逸,似乎楚芸兒讓他頗為忌憚,想讓葉逸拿主意。
“看我做什麼,楚芸兒是誰,你認識嗎?”葉逸有些奇怪,不知道為何皮猴會是這副表情。
“楚芸兒是入門弟子中的天才之一,聽說凝氣五層了,要是她再進一步,就能進入內門弟子了!”葉逸不知道,但皮猴卻知道楚芸兒到底是誰。
“怕了吧,識相的話就趕緊放了我,否則我姐姐知道了,把你們殺了宗門也不會怪罪的!”楚風見這二人的表情,覺得自己賭對了,忍不住說道。
皮猴伸手又是一巴掌,扇在了楚風的左臉上怒聲說道:“我們兄弟說話,什麼時候輪到你插嘴了!”
葉逸見此,走向前來奪過皮猴手上的繩子,邊捆邊說道:“不管你姐姐是誰,敢欺負我兄弟,老子就要你的命!”
葉逸把楚風捆得結結實實,皮猴又從二胖的床上抓來一把未洗的襪子把楚風的嘴堵上,把他裝進了大麻袋。
葉逸扛著麻袋,與皮猴一起走向了藏書閣,出門之時,眾多雜役弟子都聽到了楚風的大喊,自然知道發生了什麼事情。
不少雜役弟子對這二人指指點點,但二人所到之處,卻沒有人再敢出聲,隻能對這二人行矚目禮,目送二人遠去。
“楚風平時仰仗著他姐姐在我們雜役弟子中作威作福,這下終於有人收拾他了!那個師兄也是入門弟子,自然不會怕他姐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