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月終於忙完了她的鋼琴考試,話說她考的不賴,本想誇她幾句來著,可一看到她滿臉都是一副自大
的表情,於是我就忍住了誇她的念頭,省的到時候怕她找不到北了。我跟阿月說了那天韓滿臉跟我交代的所有的事情,她先是假裝驚訝的表情,但看我對她一臉的不滿,
她就換了一種平淡的表情說:“其實,這些我也知道了。”我不在意的說:“我當然知道你知道了,可我就不明白了,既然你早就知道你為什麼不告訴我呢?害
的我把人家江洋給冤枉了,到現在還不搭理我呢!”阿月一聽趕緊湊過來說:“怎麼江洋不搭理你,你還難受了?這不正合你心意嗎?”我知道阿月是在
拿我打趣,我白了她一眼說:“這不是重點,重點是我的的確確冤枉江洋了啊!”阿月把手搭在我肩膀上說:“放心,這事交給我吧,我保證今天江洋就主動來搭理你!”我看阿月一
臉壞笑,心裏就不覺打了個寒顫,估計這次又毀到她手裏了。我看著她努力笑了兩聲,說:“謝謝,還
是不麻煩你了。”說完趕緊走人,但阿月仍不死心,她追過來說:“小冰,你放心,我肯定把事情給你
辦妥,你就瞧好吧!”這次說完她先跑了,我想她是怕我再拒絕她吧。看她樂的屁顛屁顛樣子,我就知
道,這是事她肯定辦了,而且是百分之百的辦了。不得不承認,阿月辦事的效率真是神速,這倒超乎了我的想象。以前她說要請我吃飯的話,我得做好
一個星期的準備,有時甚至超過一個月。如果她能把請我吃飯的事情給我辦的這麼利落,我想對於今天
她的舉動,我會比較好容易接受一些。放學的時候,本想和韓明磊一起回家,可他卻說還要再打會兒籃球,我看他快走掉的背影,忽然想起
了什麼,於是衝著大喊:“韓明磊,你有毛病啊,都已經二十一點了,你打什麼籃球啊?”韓明磊沒有
理會我,就消失了。我一邊罵罵咧咧地一邊收拾好書包,準備走人,心想著,明天怎麼收拾韓明磊那小
子,剛邁出一步,就感覺有什麼動西在我絆了我一下,感覺像是一個球體。我低頭一看,就更加堅定了
明天要弄死韓明磊的信念,沒錯,那時韓明磊的籃球,上麵寫著一個特別張揚的韓字,我氣得踹了那個
球好幾腳,後來我想我那時是把球當成韓明磊了,不然不能踹的那麼用力,以至於最後那一腳使球飛了
出去,眼看著那球就要砸到同學了,我趕緊閉上眼睛,等著下一秒某個同學的尖叫聲,可等了半天我都
沒聽見有什麼動靜,連球落地的聲音都沒有,我合計著這球不會是突然定在半空中了吧,我小心地睜開
眼睛,不覺嚇了一跳,這球還真是定住了,不過是定在了某個人手上了。我費勁巴力地擠出了一個笑對那個人說:“你接住球了?”那人眼神堅定看著我,然後把球使勁地放在我懷裏,就衝他那種地我的態度,我就知道他一定還對我
懷恨在心,好吧我承認,接住球的那人是江洋,所以對我懷恨在心的人也是江洋。“白小冰,你就不能老實點,一個球有什麼得罪你的,非要把它踢那麼老高?你想踢也不是不可以,
那你總得分個場合吧?如果不是剛才我把球接住了,你就又該闖禍了。”江洋看著我沒好氣地說。我聽他說這些話,就更加確定了,他這是在報仇,我當然也不好反駁他,畢竟是我得罪他在先,如果
我再與他爭論的話,估計我就活補過今晚了,於是我連忙跟他點頭說:“是,是,我知道錯了,我不該
在這裏踢球的。”他看我這麼快就承認了錯誤,也有點驚訝,畢竟這是我第一次沒有與他爭辯,而且態度還這麼好,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