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八十九章 得寶(1 / 2)

彙合了靳家兩位小姐後,眾人便重新上了車,準備繼續趕路了;就連失魂落魄的方子瓊也被高菲安排著,上了高五小姐高薇的馬車。

焦雅晴已經被敬王帶走了,難不成還能將方子瓊就扔在這大路上?

齊妙便趁機笑問高諍,既是焦雅晴已走,你還用不用避嫌,繼續坐我的車。

高諍隻管笑著不說話,卻悄悄拉住了她的手,直到扶著她上了車,他方才鬆開手,自己輕輕往上一跳、繼而跟著她進了車廂裏。

等坐定後,齊妙便繼續笑問他是不是改了主意。

“你若覺得你表妹已經得罪了敬王,又足夠拿著這個做借口說服你家裏長輩,之前商量的那個美男計不用也罷。”

高諍被她說中了心事,便有些不好意思的笑了:“我的確是這麼想的。”

若不是迫不得已,誰愛用這種下三濫的計策?再說萬一用不好反而容易授人以柄,反叫他那位表妹越發粘上他,甩也甩不脫了。

他那位大姑母本來就各種手段無所不用其極,拚命的想將方家表妹塞給他呢;他這幾年想方設法躲過的次數,兩隻手就數不過來了!

那要是等從東郊回去後,他跟長輩們說起他表妹對他如何如何了,豈不是正中他大姑母下懷,恨不得打著滾兒哭鬧,叫他對表妹負責?

何況之前他與妙妙商量計策的時候,竟將靳侍郎家兩位小姐忘了。

那兩位可是菲菲的小姑,若叫她們親眼見到或是親耳聽到,在承安伯府住了五年的表小姐拚命想爬表兄的床,對高家女孩兒的聲譽、尤其是菲菲的閨譽豈不也是大影響?

齊妙也被他提了醒,恍然大悟道是這麼個道理:“靳家兩位小姐之前沒在車隊裏,我也將這茬兒忘了。”

既是提起了靳家兩位小姐,齊妙突然就想起今日要跟著高諍兄妹來東郊的初衷。

昨兒承安伯夫人不是在這兄妹倆跟前給她上眼藥來著麼?如今說起了靳家,她再不趁勢解釋又待何時!

誰知等她才換了話題往靳家那邊帶過去,高諍便洞察一切般笑著製止了她。

“我母親自打做了承安伯夫人,不再是世子夫人了,也不用再怕受我祖母壓製了,性格脾氣的確是變了不少。”

“她早知道你二哥的婚期已經定在了明年春天,還要去你家和太夫人、國公夫人商議將你我的婚期也定在那時候,便已經是她的不對了。”

“因此上剩下的事兒已經不用再說還有哪裏錯上加錯,我替她給你賠禮了。”

齊妙頓時又驚又喜,一時間便愣怔在那裏,半晌說不出話來。

她今兒既然來了,便打著這麼一個主意,那就是無論如何都要叫他知道,就算是她故意擰著性子和承安伯夫人對著幹,她也自有她的道理。

而無論他如何護著他母親,她都必須要告訴他,她和他母親之間一旦起了紛爭,一定要分出對錯,而不是屢屢看身份,因為她是晚輩便總叫她退讓。

男人不就都是這樣麼,若是媳婦和母親有了矛盾,無論如何都是媳婦不對,天下就沒有不是的父母?

她還沒嫁給他呢,若此時就對他護著他母親讓了步,將來的日子裏豈不是更有得她受的,她不知道她能忍多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