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離,你打算怎麼處置那個女人。”
歿無意好以閑暇的看著起身向外走去的君離,想都沒想的直接跟了上去。他突然又停下了腳步,君離撇了他一眼,他不好意思的笑著,“能給我件衣服嗎?”
“你光著也不會有人看你。”冷冷的扔下一句話後君離冷哼一聲離開,他被他說的走也不是,留也不是,站在哪裏不知道怎麼辦好。這個男人怎麼可以那麼傲嬌。
“在那之前先把你收拾幹淨。”什麼意思,他摸摸自己的臉,有什麼問題嗎……不對,這臉怎麼……胭脂……他說怎麼這屋裏彌漫著一股胭脂味道,他還以為女子閨閣都是這樣,原來是自己臉上的。
他隨手從梳妝台上拿來一個銅鏡來看,這妝化的……嘖嘖……君離怎麼看出來了……跟個鬼似的……那女人哪兒學的,技術這樣差!
“皇上~”
突然一聲嬌媚的聲音讓君離心裏一陣嘔吐,他不耐煩的又轉身看他。
“你要幹什麼。”
“皇上~”他強忍住笑意,拋了個媚眼給他:“人家看你的需求沒解決,想幫幫你啦~討厭~”說完他主動向君離靠來。
“聽說少了個東城看公廁的。”
這句話讓歿無意瞬間變了臉色,臉上一副任你宰的樣子。
“皇上天下興亡匹夫有責,在下願為皇上效犬馬之勞,無論上刀山下火海在所不辭。刺客暗殺我第一個到;沒有茅紙我來送!哪裏有壞蛋,我就在哪裏宣揚皇上的事跡保證讓你名揚四海威震八方……”
“重點。”
“哪裏有什麼重點,你知道那麼多年人家對你不離不棄的啦~”又一個媚眼拋過,他得意的眨眨眼。
“現在就去上任。”
“我錯了皇上!你放了我吧皇上!嗚嗚嗚……”
君離不再和他胡繞,見君離走出門外,他也隻好跟了出來。就算隻有裏麵的衣服皇後做的也不是太絕,隻是脫掉了他外層的衣服,少一個外套無所謂。
“皇上,皇上,奴才該死啊。”
獸著急的跪在君離麵前,全身都在發抖,“娘娘她、娘娘她、不見了!”
他心裏猛的一震,連歿無意也少許驚訝。“什麼叫她不見了,你給我好好說話!”
“剛才您進去後,發現娘娘不在內屋而在客房裏,娘娘讓奴才不要傳出去。奴才私心裏想了一想,這萬萬不可,剛才壯了膽子去找娘娘才發現人不在了!”
獸依舊很激動,他怎麼不讓草和花去門外看著呢,現在發生了這種事情就是他十個腦袋也不夠賠的!
“皇上,這……奴才該死!奴才該死!”獸狠狠的抽著自己耳光,心裏已經是懊悔透了。
“宮裏可都找了?那……茅廁可曾去過?”歿無意突然上前詢問道。
獸停下了抽打,顫動著頭向上抬動一點點,這說話的人好像和那被他們打的人極為相似,能在皇上跟前說話,恐怕也是大人物了。得嘞,今天運氣真差。
“一些地方都是讓宮女看了的,恐怕她們也都找盡了。”
“她之前在哪個客房?”君離沉默了半晌突然開口,獸忙不迭的與他倆到了客房去。
他掃視了客房的周圍,淩冽的眼神在某處停了一下。
“去召集人,就說皇後被人劫走了。”
歿無意“嗯”了一聲頓時消失的無影無蹤,獸小心翼翼的問道:“皇上,奴才……”
“去和高公公一起找人。”
“是!”像是得了特赦令,獸趕忙走出去,其實他心裏還是有些擔心娘娘的,雖然隻相處了短短的一個月,娘娘身上散發出來的光芒讓他看到了希望。她讓他相信,一定會有人人平等的那一天!
君離慢慢的走近窗戶,上麵還留著一個小巧的腳印,他的手輕輕撫摸著那個地方,兩眼不自覺的劃過一絲漣漪。今天的她,以前的她,哪個才是她?
那個堅定著要幫住父親的她,那個天真無邪洋溢著笑容的她……還有今天機靈活潑的她。煙兒……
他手掌突然用力拍碎了窗台,從她叫許世煙的那一刻起,世上再無煙兒!
也罷,就當他從未認識過她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