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8、三個男人一台戲3(1 / 3)

歡呼!馬要進入尚朝之權利中心,三男一女之感情糾結全麵啟動,pk場麵陸續上場,美男要打堆兒了,看輕輕如何偷到馬兒和鐵礦!仇人倒數計時開始。()……

頂著一雙兔子眼,小白兔照樣被暴龍挾持著,坐同一匹馬上了路。所以,馬上的鬥爭一直沒斷過。

“姬鳳傾,你就隻會用強的嘛?”

“非也。”

惡!這話從他嘴裏說出來,不起一身雞皮,疙瘩們已經直掉地上了。

“放開我,我不要跟你同騎!”

“你現在有力氣騎馬?還是……你已經知道怎麼騎馬了?”他俯下身,鳳眸中都是嘲弄。

“我……你不讓我騎,你怎麼知道我不會!”吼回去的聲氣實在不夠足。

旁邊又傳來咳嗽聲,輕輕轉頭就瞧見娃娃臉的家夥嗓子又出問題了。哈哈哈地笑聲自然出自那個厚臉皮的假儒生莫楚材,而她心目中一副駕手燕九州唇角挑著笑,不敢看她。

氣死她了!都怪今天早上那匹不長眼兒的小母馬。她好不容易抓到燕九州,要他專門給她準備的溫順、溫柔、好騎、好駕的馬兒。偏偏那畜牲一見到她就猛噴鼻氣,剛摸到屁屁就甩蹄子踩她,嚇得她啊,冷汗刷刷地流,連試了十數次,試到姬鳳傾再也看不下去,額頭抽著青筋抱她上了馬。

她不甘啊不甘啊不甘——

“笨蛋!”姬鳳傾罵歸罵著,不過心情卻出奇地好,唇角揚得很高。

“你才是笨蛋。”

“你的倔脾氣若不收斂,吃苦的總是你自己。”

“你的強權手段若不收斂,最後倒黴就是你。”她說得牙癢癢的,偏就掙不開腰間的大手。

“那咱們就看看,誰最先吃苦倒黴!”他用力一壓,縮開的家夥重重跌回了懷抱,軟玉溫香,十分暢快。

“你你……你不要臉!你還是堂堂雍西候爺嗎?”

他俯下臉,笑得霸氣又邪惡,“如你所見,如假包換。”

她哼哼一聲,扭頭不看,努力忽視屁股下的東西。偏偏身後的人就不讓她舒坦,鼻息噴在她鬢邊,在她要退縮時,耳朵一熱就被咬個正著。他們正行在一片山間官道上,左右無人,斜眼護衛們都在身後至少一匹馬的距離處。前麵的主子做什麼,隻要猜測,不得親眼。

“放開我,你個色……唔……”

嘴巴被突然送進的兩根手指堵住,渾身一緊,揚手就要逃脫,立即被逮住壓在了身側,腰間的大掌一下爬上了胸口,重重一壓,一捏,口中火熱的摩擦股下一輕一重地碰撞,仿佛有小蟲子啃著心尖兒,又癢又麻又疼,她努力喘著氣卻發現唇角逸出了,魅惑得令人骨酥肉麻,更可惡的是他的舌頭鑽進了小耳洞裏,濕濡濡的撐動著。與心完全相反的快感,讓她即害怕,又生出生理上的期待感,越是激烈,越是矛盾,越是讓人無法承受的感覺到靈魂深處的那抹痛苦。

不,她不要,這絕不是她所要的東西。

她不是周芷蘭!

銀牙一咬,血流迸出口,他悶哼一聲,迅速抽出手指,怒喝一聲,“周芷蘭,你這是什麼意思。”

“很……很明顯,我拒絕!我不要這種與心完全相反的快感,那讓我唾棄、厭惡、憎恨!”

她直視上那雙仍燃著浴火的鳳眼,雙眸被撐得一片紅腫,在他驚愕的瞬間,她用力一推,身子直跌下了馬背,幸好馬兒行得較慢,她僅是滾了一圈就穩住了身子,剛準備站起身,就被人扶住了,抬頭,映入眼簾的是那顆熟悉的黑曜石,轉動著溫柔的流光,漸漸安撫了她心底的慌亂不安。

“輕輕,你有沒有傷著?”燕九州一邊問,一邊為她撫去身上的灰土。

她緊緊拉著他的一隻大手,感受那裏溫度和包容,很想撲進他的懷裏,但是他身後的人怒氣薄發,一聲怒吼便打斷了這一切。

“燕九州,讓開!”姬鳳傾坐在馬上,高高俯視,將一切看在眼底。

他無法忍受自己的女人,竟然對自己的屬下生了這分情誼。若他早知道會如此,不,他知道燕九州對周芷蘭有特殊的感情存在,但是他沒料到他真會為了她,開始忤逆他了。

“燕大哥……”輕輕抓住燕九州的手,不想讓他退開,但是對上那雙為難隱忍的黑眸,她的心一片刺痛。

不可以嗎?真的不可以嗎?隻是因為他是你的主子,你誓死效忠的主人嗎?那你對我的心,又該如何處置?

燕九州被輕輕眼中的沉痛驚疼了心,好想一直握著不放開,可是她從一開始就不是屬於他的,現在……現在……更不可能是了。他必須打斷這一切,若她知道了一切,她隻會更受傷。

但在燕九州要脫開輕輕的手時,輕輕先鬆開了,轉身站到了他的跟前,麵對姬鳳傾。

“我可以跟你走,但是你再強迫我,我發誓我會用盡生命來逃離你。”

凜然的大眼,紅腫,卻堅決無畏地迎上驕傲的鳳眸,冷風繞著青絲劃這那冰冷的小臉,一瞬間讓他覺得,自己似乎再也無法觸到那顆心,曾經是他離得最近,也隻有他離得最近的一顆充滿愛意的心嗬!

她向他伸出手,但是她的眼裏冷漠疏離,沒有一分他熟悉的情意。

仍是不由自主伸出手,將她的身體拉了回來。

心離開了嗎?那他也可以再花功夫把心找回來。他仍然相信,隻要當她憶起往昔,看到事實,一切都會改變。

莫楚材路過燕九州時,哧笑一聲,“我早說了,你這是作繭自縛!”

走上前的蕭尊素瞪了莫楚材一眼,拍了拍燕九州的肩頭,不忍看多年好友如此落漠,安慰道,“你已經做了決定,就不要後悔了。不然這樣下去,最痛苦的還是你自己。”

他一握拳頭,“我不介意。”

蕭尊素愕然,又聽他道,“但是我不能讓她痛苦,哭泣。”黑曜石般的眸子追上前方走遠的身影,綻出了堅決。

蕭尊素無奈歎息一聲,“走吧!”

再踏上征程,一切都變了,也其實一切已經回到原點。

這一路回來還是走的官道,和來時一模一樣的路,心境已是兩樣。輕輕靜靜地回憶著過去幾個月的一切,碧姬的雅麗不失俏皮的性子,采之表裏如一的厭惡,焙之的穩重老練,軒轅七殺表麵凶惡內裏卻細心無比,風大時總是他最先為他們掩好車簾,落腳時能尋來最甘醇的山泉。還有樂陽的直率親切,雁悠君的風趣猾頭……還有那隻白狐狸,從頭到尾隻是嘴巴上占盡她的便宜,實際上卻沒有傷害她一絲一毫,還傾力相助於給她解毒。真的是沒有一點麵對仇人的樣子,為什麼呢?!

她不是不懂他眼裏的溫柔,那是周芷蘭的吧!周芷蘭對薑霖奕的回憶,酸澀中,帶著甜美的味道,十分誘人,每一次做到那樣的夢,都讓人忍不住沉溺在那淡淡茗香的溫柔裏,不可自拔,同時又害怕著什麼。

輕輕知道,周芷蘭那樣驕傲的人,是不會承認愛上二個人的。所以她害怕著他的靠近,他的溫柔,他的不舍……當狹眸一眯時,她的心就會跟著砰砰亂跳起來,當那豐潤的唇角牽起笑容時,會覺得渾身都在發燙,這感覺好似……好似情竇初開的小丫頭。唉……

真是不剪不斷,理還亂。

啊啊啊,攪得她頭疼死了。她不要想這些臭男人了!她要自由。結果這一抬頭,就看到鄰桌上的黑衣人,忍不住又吞了吞喉頭。

他們已經進了城,和雍西候的拜壽大隊彙合,馬車禮物一大堆。同時,大家都整換了行裝,個個衣冠楚楚,盡顯不俗風儀。燕九州依然是那套黑色勁裝,胸口爍亮的黑曜石壓著黑亮的絲穗,沉斂的氣質讓他雖不是男人中最出色的,卻仍是最不可忽略的存在。

這次隨姬鳳傾至皇都的是他四將中的三將,莫楚材明著是軍師身份,實際是四將之首。那娃娃臉的蕭尊素居然是那個三朝元老宰相大人蕭望之的親孫子,位封虎賁將軍,是姬鳳傾的神射手。燕九州以奔雁將軍為名,向來是大軍的後衛部隊。至於四位將軍一直都很神秘,沒有人知道其真實身份,至今隻聽說在姬鳳傾成名的那場虎勞大戰中現過身,後來就是攻打鬼方國十二聯盟氏族時,也未出現過。

她何以會突然知道這麼多,其實還多虧了喜歡鄙視人的莫楚材。這人臉皮一等一的厚,生了一張騙人的謙謙君子臉,實際上是個不亞於雁悠君的三八男。當然,他貴為軍師更懂得什麼該說什麼不該說。說這麼多,他無非就是想套她嘴裏的秘密。

“軍師想知道什麼,但說無防!”這會兒趁著閑雜人等都不在,一次說個明白吧!

他們現在一土坡上休息,視野廣闊,四周空曠,要說什麼都很方便,也不怕被人偷聽了去。

莫楚材笑道,“小姐很聰明,知道我是拿消息套消息。”

“哼,你別往你臉上帖金了。這些消息要想打探並不難,也不是什麼大秘密。你覺得有價值拿來套我手裏的秘密嗎?”這男人的臉皮真不是普通的厚。

莫楚材笑得更加燦爛,絲毫不覺得輕輕的話傷人,答道,“嗬嗬嗬,小姐這麼說實在傷感情啊!”

“不要臉,誰跟你有感情了。”

“啊啊,是我說錯了。小姐傷的是咱們候爺的感情,還有……”他故意瞥下坡下那抹黑色身影,“奔雁將軍的心哪!”

“去你的,胡說八道。姬鳳傾不配!”她忍不住衝口而出。

莫楚材雙眼一亮,追道,“候爺現在不配了,那麼說燕將軍就配了吧!”

“配不配不是誰說了就算的。”

“那是當然,那是當然。但是燕九州絕對配,這一路上,他的心意,小姐最應該明白。他是瞞了你一些事,但這以性命相予的情誼絕不是假的。若小姐願意聽楚材一句話,當年您是同時遇到候爺和他,他是候爺指定給你的護衛,這份情誼……”

死酸儒,故意沒把話說完,存心勾引她心底的欠疚感!可是她偏偏就吃了這一套,心軟。

莫楚材眼珠一轉,很清楚打鐵趁熱,揀人弱處猛攻不停的策略,“小姐,這份情,這份心,換個傳國玉璽的下落,會不值嗎?”

輕輕垂下眼簾,心忖,這消息一次賣給姬鳳傾和薑霖奕並沒什麼舍不得的,不過她現在擔心的是若雙方互通都知道了,她自己是否還能安然無恙。事實上,她的直覺告訴她,任何人都不值得相信。

莫楚材料不到輕輕是此番心思,又道,“小姐總不能把東西真送給自己的仇人吧?就是看在燕九州這一路上生死相隨的情,你也沒有理由將東西送給別人!”

“你就那麼篤定。”

莫楚材笑得相當得意,毫無掩飾,“當然。因為我知道小姐十分重情。”

“哼,我的毒還沒有解。我完全可以……”

“小姐有所不知,候爺已經派人去燕渠國請聞人義名醫,待皇都壽宴一結束,候爺會親自帶小姐就醫。所以,小姐你不會那樣做。”

哼,這無非又是動之以情的一個話柄罷了,他想到的也隻是一個淺顯的側麵。

莫楚材迎上遠處姬鳳傾的注視,又是一笑,道,“小姐應是舍不得燕九州突然不明不白地,就這麼消失掉吧?”

輕輕一驚,“你什麼意思?”

“啊,我以為我一開始就告訴小姐了。小姐怎麼會如此健忘了,看來薑霖奕的藥效也不過如此。”說著,手搭上來就要號脈,被輕輕一閃別開。

“你們真可惡!”她氣得轉過身,狠狠道,“讓我先跟燕九州談談。”居然又拿燕九州的命來威脅她,她也知道這一路上姬鳳傾對燕九州諸多不滿,常常為難,什麼粗活居然都吩咐燕九州去做,連現在溜馬吃食的事也一樣。若他真想滅了一個這樣的人,也未嚐不可。但是,她覺得他應該不是如此衝動的人,之前周芷蘭犯了那樣大的錯,他也極力地包庇下來。不,她不能高估了自己的判斷,也不能冒這個險。因為之前峰回穀一役,他並沒有手下留情。

“嘖嘖,看來還是燕將軍的麵子比候爺大啊!”

“哼,你不要胡說八道。我的目標跟你們完全不一樣,所以你們大可放心。”

“明白明白,小姐的目標高遠,爾等自然揣度不透其中高奧之處。”

“廢話少說,讓燕九州來。”實在不想再看到這副令人討厭的嘴臉。

莫楚材知道自己的模樣向來不討喜,所以他臉皮同比例增厚,這方突然肅了臉,沉聲道,“叫燕九州來沒問題。不過,在下想讓小姐也明白一個事實。”

“快說!”

“在下絕不會讓任何女人阻礙候爺畢生大業。若有絲毫不利可能,在下願負千秋罵名,就是候爺會殺了在下,在下也要將這不利因素扼殺在搖籃之中,絕不讓其生根發芽。”

輕輕背脊一寒,強自鎮定,道,“你說完了,可以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