嘴裏,含著香暖的茗液,淡淡的薄荷味,暈香了雙頰,暈亮了唇邊澤亮的笑弧,舒服地嚶吟一聲,吐出熱熱的氣息,撩拔起另一波沸亂的熱情。
感覺,柔軟的唇兒,貪戀著頰麵的香馨,眉梢的春色,還有額際為他滲出的密密香汗,忽地逸出膩人的嬌哦,是他軟濕的舌尖一下鑽進了她敏感的耳窩。
依依不舍地睜開眼,直接上那雙微微眯起的狹長眼眸,窗紗篩落的片斷晨曦投入那眸底,勾出一汪潺潺如金的波色,醉似剔透的琉璃玉珠,微微一轉,便折出千百種光色,美得如夢如幻,而裏麵有一種她最熟悉的顏色,流進了她的眼中,心底,為她悖亂的心底,勾勒出一幅幅怡人的畫卷。
纖指停留在飛揚的眉角,一道道細長的紋線上,來回摩挲著,不舍,不舍,還是不舍。
連他的聲音,也是這般的迷人,沙啞中總帶著一種蠱惑人心的慵懶。
他掐了她腰兒一計,“陳釀這麼快就變成陳醋了麼?!”
這是指責,也是疑問!
她忍不住眨眨眼,想要看清楚,明知道不應該看,就是忍不住,好奇啊……小手把被子揪得更緊,這一動,便牽起全局,龍頭也動了一下,但那個崛起的部位,還是同樣的高度。這再明顯不過,那裏的確有座小傘丘……
嘶溜一聲,那是絲被與肌膚摩擦的細微聲響,春光玉色轟然爆入眼簾,她便瞬間石化了。
他唇邊的笑,高高一揚,“我確非君子,輕輕這模樣,也非淑女。”
他心中好笑,卻是一歎,“原來,輕輕真是不愛與我同榻相親,這方天也亮了,我便離去處理公務就是。”
“等等,奕哥哥,你……你明明知道……”緊緊摟著他的背,急急解釋,“人家不是那個意思,隻是……隻是……隻是許久沒有……所以才會有點……那個……”
他淡淡問出口,沒有動,靜靜地站在床邊,任她抱著。
她帖著他的背,點點頭,小臉蹭著他背上滑膩的肌//膚,染出一片嫣色,雙臂更加收緊,摟緊他,卻不知自己摟的位置真是經典的好位置,剛好就觸到了前方的一/柱/擎/天。
神啊!她的天性難道真是個大色女麼!
“呃……那個……當然是很好。不過可以不用急在這一時,不如……”
“奕哥哥……”
“輕輕,還是不願意麼?”
他自她的耳垂滑到細頸上,輕輕咬了她一計,在她抵不住輕吟一聲時,又抬頭深深吮進她唇中,長舌緊緊吸住她的小舌,汲出一股酥麻柔軟的香液,交/纏/撚動,同時磨動著寬闊的胸膛,揉碎了片片的嚶唔,從她喉間一路滑進小//腹,燙得整個身子暖哄哄的,漸漸鏤空了一方空間。
“奕哥哥……”
“輕輕,我愛你。”
他輕輕吻啄她的額頭,眸中的期待,比任何時候都要清晰,動人。
她心中一暖,主動環上了他的腰身,低吟一聲,任他/滑|進了|體|內,深深駐進了心中。迷蒙的眼色中,墜入他眼中流泄出的炫目星光,美得教人窒息,是他全心給她的溫暖和愛意。這溫暖的感覺,隨著他全部的付出,而更加的奪目攝魂,恍惚之中,她亦仿佛看見那織陽燦光中,兩顆並生的茂密大樹,在陽光下閃閃發亮的翠葉兒,柔潤的綠光,幸福的顏色,伸手觸,便是她抓住了就再不想放開的美夢。
此刻,她的美夢,真實地擁抱著她,深深地,不舍地,呢喃著她心底最渴望的那個聲音。
璀璨的綠光,燦爛奪目,搖曳著一段恒久的誓言:不管穿越多少時空,我都會找到你,永遠在你身邊保護你。
“奕哥哥,我也愛你。”
她抱緊了他,任這極致的感動,環繞了全身,褪去那曾經糾結的痛苦和迷惑,永遠永遠不再改變。
。。。。。。
回到薑霖奕的身邊,便似什麼事都不用擔心,隻用享受他的寵溺,過她最喜歡的那種日子。
什麼樣日子?
他們的“熟悉”活動,隨著他日益健好的雙腿,直是夜夜**。以至於屠越人某日還偷偷跑來警告他們倆。
“以二位現在的身體狀況,最好保持每周2~4次為最宜。”
此話一下,她立即羞紅了臉。而薑霖奕卻輕輕叩著桌麵,一副完全無事者的模樣,繼續聽屠越人的醫者心德。
“輕輕現在體內有蠱毒,雖然因此不會懷孕,不過最好還是將蠱毒拿掉,畢竟非屬人體的東西這生久了總歸是對身體不好的。”對著輕輕他是沒什麼好害怕,但對上薑霖奕的那雙狹長輕柔的眼波,他就沒由來的緊張起來,好像他才是那個縱欲過度的人似地,開始不好意思起來,“至於少君的恢複情況非常好,又有神功……呃,渾厚的內力相助,現在就是無礙。適當地運動,有宜身心。但也要顧及一下……女孩子的身子……”
“先生所言甚是。”薑霖奕打斷了他的話,笑道,“奕確因這月餘過於擔心,輕輕終於回到身邊,自是有些情難自禁而忘情了。此番先生提醒,奕自當小心愛護輕輕。”
屠越人忙抹汗,點頭,“那是,那是。少君明白就好!”
薑霖奕輕輕執起那隻小手,在掌心揉撚,又引得她羞澀難當,心癢難捺起來。
“至於先生所說的解蠱毒一事,奕也希望盡快解除這一心病。所以,已令人前去紫極島取紫極草。”
“那就好,那就好。”
結果,屠越人一離開,她又被撲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