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福伯,你是不是眼睛花看錯了,他怎麼可能會回來?不是呆在美國監獄裏嗎?”雪吟還沒有問出,徐管家因為吃驚不小張唇問出她想問的問題。
“真……的,少奶奶,他還帶著一個女人。”
“女人?”雪吟驚疑地重複著這兩個字,難道是藤凝雅出獄了,他們雙雙歸來,終究不是好事,不知道他今後的生活又即掀動怎麼樣的驚濤駭浪。
“不是凝雅小姐,是一個陌生的女人。”福伯象是看穿了雪吟的心思,急忙吐出一句。
一陣金屬磨擦地板發出的鏗鏗聲從外傳了進來,越來越近,然後,客廳的玻璃門即刻就閃現了兩個身影,藤鵬飛一張俊臉出現在大家的視野裏,他身邊還帶著一個女人,女人手時原是著一支黑色的皮箱,同樣一身的黑色衣衫,甚至發上還別著一朵精致小白花,女人長得很漂亮,黑色的鏤空衣裙勾勒著她曼妙的身材,她化著淡淡的裸妝,整張臉龐被化妝品描繪的極其的精致,眼睛很大,鼻子很挺,小小櫻桃嘴上了一點兒唇彩,看起來嬌豔滴,無論怎麼看,她都是一個能蠱惑男人身心的美人胚子。隻是她的麵情非常的冷,她踩著五寸高跟鞋,跟隨著藤鵬飛走進客廳,冷冷地斜視了客廳裏所有人一眼,冷冷的眸光掃向了客廳的擺設、古董、器皿,還有牆上的字畫。
“嫂子近來安好啊!”藤鵬飛性感的薄唇扯開,嘴唇上揚成一個漂亮的弧度。他大步繞至雪吟麵前,吊兒郎當地打著招呼。雪吟沒有回答他,隻是提著行李箱站在原地,用著前所未有的眸光打量著他,還有他帶回來的那個一臉倨傲的女人。
見雪吟凝站在原地默不作聲,藤鵬飛唇畔的笑容越擴越大,視線下垂,他的眼光在看到了雪吟手中提著行李箱時,眸光一頓,眼底即時浮起了一縷揶揄的嘲諷之意。
“嫂子,你要去哪兒啊?”“我要去哪兒與你無關。”雪吟不想與這個男人多費唇舌,這個男人有多壞,她是徹底見識過的,藤凝雅殺了人,而他劫了囚車,把藤凝雅帶去了異國,最後被美國警方抓捕,她雖然不知道他是如何出獄的,可是,雪吟知道,他並非好貨,他是她老公的死對頭,同樣也是她的。
“這麼冷?也對,終究是沒有血緣關係嘛!這宅子好象姓藤,你不過是一個外人而已。”他的眸光掃了整間屋子一眼,眼光在掠過徐管家懷中的小念乃的時候閃過一縷絕狠。“要走是吧!就請帶著你所有的物品,還有那個小雜種給我滾出去。”他冷怒地吼著,一把奪過雪吟手中的皮箱,狠狠地往地上一丟,皮箱散開,衣物從裏麵散落了出來,他的脾氣來得是如此之快,一副勢要喧賓奪主的凶惡樣子。
其實,這個男人長久以來,斯文的外表不過是邪惡的包裝而已,雪吟沒有說話,仍然沉默地站在原地,念乃見母親受到欺負,他骨子那種男子漢意識突地就竄了出來,爹地曾對他說過,如果爹地不在了,他要象一個男子漢一樣保護媽咪與妹妹,念乃不喜歡眼前這個穿著一襲黑衣,搖武揚威的男人,他掙脫了徐管家的懷抱,奔了過來,扯住了藤鵬飛的褲腳,扯著嗓子怒罵著,對著藤鵬飛拳打腳打起來。“不準欺負我媽咪,你這個壞人,壞男人,壞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