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一個修行者,他們的身體跟體質情況都不一樣,在修行的過程中都會遇到各自的一些難題,在這種情況下,無數的修行者在修行之中便都有他們自己的想法跟見解,在經過五百年的修行時日裏,那些先輩遺留下來的修行之法,便自然各不相同,中間的精妙也有各自的區別。
例如,有些修行之法,凝練的真元是冰冷的,有些修行之法,凝練的真元便是炎熱的。
當然這也是破鏡第二境五極境界,才會有的景象,但第一境感知體內的元氣、掌運氣血,便也有它的精妙所在,隻是這一過程,便隻有自己能夠親身體會。
趙炅的大浪遷流如無限深淵,裏麵充滿了黑暗,而這黑暗如一股浪潮,即便再明亮,散發著光芒的東西都要被這股黑暗給淹沒下去。
仿佛他們的戰鬥似同洪流的裏的漩渦,有時激流勇進,像一頭巨怪在水底作怪一樣,有時卻平平靜靜,但它依然還是洪流,隻是沒有了那讓人可怕的漩渦而已。
嘩嘩的樹葉落下,猶如秋天裏那些枯黃的樹葉被大風一吹,便嘩啦啦的都落了下來,而他們卻不是,他們是被趙炅、營養不良少年,甚至更多的人戰鬥的氣息震蕩下來的。
密林裏,下起了葉雨,這種場景很盛大,似乎它們給這一場激烈的戰鬥上演一場更加特殊的慶賀。
戰鬥就像喝酒,蕩氣回腸,但也危機重重。
趙炅氣息狂浪而湧,一鼓作氣,五步挺近,接著就是一招袖裏探花,少年郎臉色驟變,心中推測,此人功力深厚,氣勢更是鷹撮霆擊。
幾十招已過,發育不良少年蒼白的麵容此刻更加的蒼白,他似乎已經受傷。
落葉似乎不減,但趙炅他卻靜止了下來,少年郎手扶胸口,麵如死灰,眼如毒蛇,冰冷冷的問道道:“你是誰,為何偷襲我?”
趙炅微笑的攤了攤手,道:“這重要嗎?關鍵是你受傷了。”
不良少年,眉頭微挑,眼中透著寒光,隻是此刻他也隻能強忍著心中的不爽。而旁邊的那位跟不良少年激戰的男子靠近了幾步,抱拳客氣道:“多謝閣下相救。”
趙炅轉過頭來,說道:“客氣。”
轉頭,腳步挪移了一下,把目光注視了下趙齊、胡玲菲他們,然郝然、秦羽還有另外一對的幾位正在決鬥,不過趙炅麵露微笑,因為他們這邊占據了絕對的上風。
兵者詭道也,偷襲確實是一件很爽的事。
兵家之法,趙炅雖算不上精通,但也了解一二。
趙炅沒有急著去結果了那發育不良,眉清目秀的男子,剛才偷襲心意鎖定,損耗不少心神,更何況他已經把對手分筋錯骨,如要恢複,不是短時間裏能夠恢複的過來,他自然不用太擔心。
趙炅沒有急著出招,不良少年麵如死灰,忍受內傷、手臂上帶來的劇痛,退後了幾步,站到了太子黨為首的濃眉大眼的男子身邊。
濃眉男子修有一副金虎天地神功,橫練功夫了得,出拳威力巨大,趙齊花費不少力氣才創傷此人。
金虎天地神功,本是外家拳法,習練起來,對身體有很大的害處,如果沒有足夠的藥膳營養調息,就會傷及內髒六腑,到時候落下不少病根。據趙炅了解,金虎天地神功,也有一門獨特的呼吸吐納之術,用來生養身體,觀此人皮膚光澤有彈性,呼吸沉穩有力,腳步如泰山,並無厚茁,就知道此人習練了獨門的吐納之術。
一外一內,功力自然深厚無比,想必氣血值,戰鬥力都很強,不然也坐不上隊長之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