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言有點哭笑不得,“我22歲了,隻比你小5歲,如假包換,而且我也不會再長高了,在我們那我不算矮的。”
秦陽有點愣神,還是有點不敢相信他真的已經22歲了。
方言眉毛一挑,“聖上不信嗎?”他拉著秦陽的手,摸自己的喉結、骨骼,“聖上還要再確認嗎?”不等秦陽回答,就拉著他的手來到自己的胯下,摸那已半硬的不安定分子,“聖上似乎忘記了,它很成熟呢。”方言想要秦陽,這一個月天天看著卻不能吃,半大小夥哪能受得了。
“聖上?”方言抬頭傳達著自己的欲望,秦陽卻收回自己的手,再將方言放好躺在床上,蓋上被子,吻了吻他的額頭,“乖,等你好了的。”聲音有絲暗啞。
天知道他這一個月把他當做孩子有多辛苦,可又不想為了欲望再傷了方言,作為一名君主,自製力遇到方言,竟不堪一擊。
幸好方言乖乖躺下休息,他最怕疼,胸口不時傳來的陣痛,讓他確定睡覺才是最好的選擇。
看看方言漸漸睡熟,秦陽才放心離開。
“追風,以後言兒才是你用命保護的主人,懂嗎?”秦陽似在自言自語,直到空氣中傳來“是,屬下領命。”他才信步走出去,月圓佳節將近,有些事務不得不提前處理。阿達嗎?還是自求多福吧。
方言突然發現一個問題,他想問他可不可以退貨?秦陽很閑嗎?還有為什麼要限製他的自由活動?他又不是腿腳受傷,為什麼連床都不能下?憑什麼秦陽一句“禦醫說你需要靜養”就把他的合理要求扼殺在搖籃裏。
靜養就靜養,反正每天也是閑的無聊,可是現在又是什麼情況?
秦陽拿起床頭的那本《少兒故事集》,翻開就要念,方言冷汗直冒,子曾經曰:“是可忍孰不可忍,忍無可忍無需再忍”。
本來修養這幾天秦陽每天都會抽一兩個時辰陪他,方言樂的立馬忘掉胸口的痛,不下床也罷,這就叫因禍得福嘛。
可是問題就出這一兩個時辰裏,本來小宇子為了給方言解悶,不知道從哪淘來一些故事集、笑話集,著實打發了大把時間。
三天前,秦陽過來時發現方言正沉浸在一本《少兒故事集》中無法自拔,隨後不顧方言的意願抽走手中的書,還煞有介事的問道:“言兒喜歡讀《少兒故事集》?”之後秦陽坐在床上,讓方言躺在他的懷裏,一頁一頁的讀給他聽。
起先,方言還為他們之間的親昵開心,也配合著他興致勃勃的聽,就像爺爺在給孫子將傳奇故事(呃,差輩了)。可是,三天了,多讀幾本書也就罷了,為什麼隻選擇這本《少兒故事集》啊,而且每次都從頭開始。
啊啊啊啊,終於,方言奪回秦陽手中的《少兒故事集》,“聖上,有沒有人說過你很惡趣味啊?!”方言咬著牙認真的問道。
秦陽很認真想了一下,低笑著回答:“有。”
“啊,誰啊?”方言有點錯愕,還有誰眼光如他般睿智啊。
“你啊,哈哈”秦陽揉揉發言的短發把他再次擁到懷裏,方言看著秦陽第一次如此開朗的笑,也不再計較他的惡趣味,嘴角不由上彎再上彎。
時間就這樣靜悄悄的溜走,也不知是誰先吻上了誰,又是誰先把誰的衣服脫去。
當兩人赤裸相見時,秦陽猛地支起身體,有些氣喘的問道:“言兒,胸口還疼嗎?”聲音充滿了情欲,隻怕方言說疼也無法停止接下來要進行的歡愉。
方言的臉早已羞的透紅,他輕輕地搖頭:“不,不疼了。”說實話,方言有點害怕,那晚他是喝了酒壯膽,現在卻清醒的很,也羞澀得不知該如何是好。
“嗬嗬”秦陽低沉的笑出聲,輕輕地吻上方言的耳垂:“言兒,交給我就好,放鬆。”輕吻引起方言身體輕微的顫栗,聞言他雙手環上秦陽的身體,全身心的投入到這場歡愛中。
交纏的火熱身體緊緊的貼著彼此,秦陽的手套弄著方言的分身,自己的分身灼熱而堅硬地摩擦著方言的身體。
愛上你不需要很久,那一秒的注視就足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