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夢寒見鳳飛白與醉瀾兩人都若有所思的沉默不語,不禁有些著急道:“怎麼樣,你們有什麼線索嗎?萬一這次不成對方再用別的手段要如何是好。”
好不容易回到鳳飛白身邊,她可不想讓鳳飛白有個三長兩短,否則不就真如她的生母所說,無論她到哪都沒好事嗎......顧夢寒現在的心情比鳳飛白本人還要著急。
“你放心,我不是那些人能夠算計的了的。”鳳飛白對顧夢寒安慰了一句。
“你就別安慰我了,方才握住你手的時候我已經試探過了,你體內根本沒有內力。我雖不知你這十年學的是什麼,但肯定沒學功夫,逸王殿下再厲害也難免有個疏忽的時候,你又沒有自保能力,怎麼能逃出那些人的算計!”顧夢寒沮喪著臉又小聲追加了一句,“要不我還是回組織裏去吧,萬一我真是什麼不祥之人......”
“胡說!”鳳飛白大聲打斷顧夢寒,“要真如你生母所說,你現在怎麼可能還能見到我,那隻是你母親發瘋說的胡話罷了。”
鳳飛白見顧夢寒依然是一副鬱鬱寡歡的表情,不禁歎了一聲,抽出作為武器的玉笛對顧夢寒道:“夢寒,你看著那邊那個花瓶。”
顧夢寒疑惑的望了過去,鳳飛白吹響玉笛,隨即一道金光朝花瓶飛去,花瓶應聲而碎。顧夢寒瞪大了眼,正要問鳳飛白是怎麼回事,又見鳳飛白遞給自己一把鋒利的匕首,看起來削鐵如泥的刀刃隱隱泛著寒光。
“拿匕首刺我。”鳳飛白再次出聲。
“啊?”顧夢寒呆愣的發出一個單音,似乎沒聽懂鳳飛白的話。
“讓你刺就刺。”一直不曾開口的醉瀾語帶不耐的說到。
“哦。”顧夢寒顫抖著拿起匕首,軟綿綿的朝鳳飛白刺去。
“咦?”在離鳳飛白約一尺處,匕首停了下來。刀刃像是碰上了一堵透明的牆,無論她再如何用力,都刺不破這道透明的屏障。
“飛白,這是?”驚訝過後,顧夢寒總算相信了鳳飛白之前說的話。
“這是什麼暫時還不能告訴你,今天你所看見的也萬萬不可以對別人說起,你隻要知道我沒那麼容易被人殺害就夠了,明白嗎?”
顧夢寒鄭重的點點頭,“在我心中你一直是我的主子,為你做牛做馬都報答不了你對我的恩情,我萬萬不會做出對你不利之事。”
“記住你今天說的話。”醉瀾忽然站起身走到顧夢寒床前臉色陰沉的拋下這句話後,轉臉又像換了個人似得柔聲對鳳飛白道:“白兒,坐了這麼久你也該累了,趕緊回房休息,一會我命人把補品給你端過去。”
鳳飛白無奈的點點頭,她知道醉瀾的舉動都是為了她和腹中的孩子著想,既然決定好好生下這個孩子,她就應該有作為母親的樣子,不能因為自己任性而讓胎兒受苦。
鳳飛白朝目瞪口呆的顧夢寒笑了笑,“你好好休息,我明天再來看你。”說完便由醉瀾牽著手走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