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麵的池澤依然像個瘋子一樣不停的釋出靈力擊打著密室內的各個角落,他進來的時候確定沒有任何人從這裏出去過,偷溜進來的人一定還在這件密室裏。就算對放能完全隱藏身形,隻要他把所有死角都攻擊一遍,一定能把那個該死的給打出來。
然而池澤瘋狂的亂打了將近半個時辰,還是沒發現這裏有任何人的身影。
“該死,難道是鬼不成!”池澤氣的在原地大吼。
在池澤氣的麵部扭曲的同時,紫微澗中的六個人也是愁眉莫展。
“看來,隻能等池澤自己出去了。”
“從剛才我們破壞陣法引來池澤的情況來看,他八成在這裏做了什麼手腳,隻要我們一出去他就會有所察覺。”鳳飛白說。
“其實隻要出了這密室,到了山中他就再不容易找到我們了。”
鳳飛白指了指外麵已經席地而坐,看起來打算並不打算的池澤道:“那麼我們現在要怎麼從這間密室出去?”
幾人看見池澤的舉動楞了片刻,最後長修隻能歎道:“以剛才他的招式來看想要強行出去是不太可能的,眼下也隻能在紫微澗中和他耗著了。”
“......”其他人聞言一陣沉默,可是又想不出更好的辦法。
雖然出不去,但紫微澗裏麵的靈氣是根據外界的靈氣濃鬱程度而定,破除陣法的最後一步被池澤的趕到打斷,沒能完全毀壞,因此這裏的靈氣還是比普通地方要高上一些。
前幾天幾人還能潛心修煉,待到第七天的時候,天笑就已經忍不住了,經常一個人在旁邊嘀嘀咕咕的抱怨。
第十天的時候,鳳飛白也坐不住了,受鳳飛白的影響,醉瀾也無法安心修煉。
最沉穩的就是雲夜和長修了,兩人不虧為長輩,一直坐到了第十五天,他們才起身再次查看外麵的情況。
可惜的是,對於池澤這樣獨自隱居幾百年的人來說,短短十幾天著實是沒什麼壓力,看樣子仿佛想就這樣守到地老天荒。
“飛白,你們在看什麼?”不知道什麼時候跑過來的火兒跳上了鳳飛白的肩頭。
“火兒,你怎麼來了。”鳳飛白拍了拍火兒的小腦袋,“我們被困在這裏了。你看見外麵那個白頭發的人沒有,他要是不走的話我們就沒辦法出去。”
“不被他發現不就好了?”火兒歪著腦袋不明所以的看著池澤。
“但是我們的修為不夠,出去都會被發現。”鳳飛白無奈的對火兒解釋。
“你們不行麼?阿夜就可以。”
火兒的話像是救命稻草一樣讓鳳飛白看見了希望,“阿夜現在在哪,帶我去見他。”
“我在這。”不遠處一個小黑點跑了過來,今日的阿夜竟然沒有化為人形。
不過鳳飛白沒空在意這些小事,而是情緒激動的指著外麵的池澤問阿夜,“阿夜,你真的能在這種情況下不驚動他離開這個房間嗎?”
阿夜打量了一番池澤,點點頭道:“能。”
“太好了!”鳳飛白興奮的大喊,“師傅,師兄,可以出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