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升堂!”
冷意看到這一幕不免啞然失笑,這也太誇張了吧,跟電視裏演的居然差不多,沒想到電視中衙門裏的仵作自己竟然當上了。
“李雙你可知罪”,程天冷聲問道。
“傻逼啊,你問他知不知罪,他肯定說自己無罪”,冷意暗自腹誹。
“李雙,你因何事要強行出城”,冷意問道。
李雙看了一眼正坐在自己弟弟曾經坐過的位置上的冷意,緊張的說道:“回仵作大人,草民出城是為了看望自己的遠方表親”。
堂上的程天聽到後,冷聲說道:“李雙,據本官所知你並沒有什麼遠方表親,還不快從實招來”。
此時站在堂下的李雙跪了下來,不停的說道:“草民冤枉啊大人,草民冤枉”。
“李雙,你冤枉什麼呀,程大人還沒問你什麼你就大呼冤枉,難道你真做了什麼傷天害理的事”,冷意說道。
“這個,這個”,李雙有些結巴的說著。
冷意看著李雙吞吞吐吐的樣子,大聲的喝道:“李雙,說,你弟弟李喜是怎麼死的”。
“大,大人,我弟弟李喜是上吊自縊的”。
“自縊?哼,我看就是你謀財害民”。程天看到李雙的反應,終於明白冷意為什麼會懷疑李雙是凶手。
“大人,我,我真的冤枉啊,那日我聽到有人告訴我李喜上吊自縊了,我就抓緊時間跑到他的家中前去看看,誰知屍體已被郡衙收去,草民便回到家中為弟弟立了一個牌位,草民說的句句屬實,請大人明察”。
“李雙,你說你弟弟李喜是自縊而死,那為何在他喉中發現了砒霜”,程天不給李雙任何反擊的機會,想要一次就把李雙打倒,讓他趕快招供,但是李雙也不傻,不可能無憑無據的承認自己是凶手,畢竟誰也不知道是李雙就是凶手。
“程大人,你要拿出證據啊,不要無憑無據的就把凶手的罪名安在我的頭上”,李雙開始了反擊,開始為自己展開辯護。
“你”,程天被李雙的話嗆到了。
“證據,你手中的那張地契與濟世藥鋪,王氏藥鋪中的賬目便是最好的證據,你最好交代你行凶的過程與目的,別的就不用我多說了,你應該清楚後果”,冷意不緊不慢的說道。
“我,我交代什麼,我沒什麼好交代的,不是我就不是我”,李雙還在做最後的鬥爭,為自己做最後的辯護,盡管他知道這個辯護已經沒有什麼用,但是他還是想在嚐試一下。
“不見棺材不死心,既然你不說我就替你說”,冷意走到李雙的麵前,慢悠悠的開口道:“你殺死你弟弟的原因是為了那半張地契”。
冷意不顧李雙驚訝的神情繼續說道:“你母親臨死之前將地契留給了你弟弟李喜,你懷恨在心,便多次前去討要,但最後的結果都是李喜對你的指責,那日你去藥鋪買了一錢多的砒霜倒進了事先準備好的湯中,送給了你弟弟李喜,你可知道李仵作那時正在做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