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什麼意思?”這時風月隱冷冷的問道。
上官清顏又吃了一會東西,才慢悠悠的解釋 “ 風公子你認為,我是憑什麼這麼有恃無恐呢?你真的認為我上官清顏顏是如此不知好歹之人麼?雖然我是挺喜歡你的,這麼做確實也挺過分的,可是我卻不擔心你們去告禦狀,你們越是彰顯你們的實力,在這朝堂上,越是有更多的人為你們說話,皇上就越不會幫助你們,你又怎麼知道,今天我的所作所為不是你們花月王朝皇上授意的呢?
上官清顏的話直戳風月隱內心,皇上對他們倆家的不滿,他不是不清楚,隻是 ……他歎息一聲道“不論如何,我風月隱都不會娶你的,我不會要一個如此刁蠻任性的女人,而皇上如果真的這麼強烈的懷疑我們勾結,大可以讓我娶別的女人,我可以退了和水清清的婚事,可是娶那個人絕不會是你,你看你的吃相,連小戶人家的女子都不如!”
上官清顏臉皮在厚,也惱怒了“我就真的那麼可怕?”
“遠比這還可怕!”
“好,那我還就賴在你們風家!”她耍無賴道。
這一夜本應是洞房花燭夜,顛鸞倒鳳時;可是上官清顏卻是自己獨守閨房。雖然上官清顏的名聲不怎麼好,可好歹也是大美人一名吧,這個風月隱,竟然敢如此無視她,真是豈有此理!
而這風月隱離開新房,回到書房,對自己今天的遭遇有點無耐,雖然他對水清清並不是非常的喜歡,可是她畢竟是天下第一美人,哪個男人沒有虛榮心呢,能娶到這天下男人都夢寐以求的女人,他自然開心,可是為什麼事情會是現在這個樣子呢。
不論今天的事情是真是假,他和清顏郡主都已經拜了堂,怕是以後和她脫不了關係了吧,唉,這真是有苦難言啊,這清顏郡主美則美已,可是這脾氣,這名聲,可不是他能擔待的,他風月隱一向逍遙自在慣了,也高傲慣了;哪能娶一尊佛回來供著。
天邊露出魚肚白色的曙光,漸漸地越來越明了,由魚肚白色轉為桔黃色,又由桔黃色變成淡紅色;一會兒紅通通,一會兒金燦燦,陽光老爺爺笑嘻嘻的出來了;清晨的陽光是寧靜淡雅的,沒有那種喧鬧氣息,讓人感到心平氣和、心曠神怡。
今夜本該是他的洞房花燭夜,卻淪為睡書房,這還有沒有天理啦,明知道這個女人調換了他的新娘,他卻對她無可奈何,誰讓這位清顏郡主的來頭大,有眾多在高位的人寵著呢,雖然他不怕得罪權勢,可是他也要為他的全家著想啊。
另一邊清顏郡主,在風月隱的房間,並沒有獨守空閨的傷感,反而高高興興的欣賞起這間喜房的裝飾來啦。果然,這清顏郡主的思想就是和別人不同啊,嗯,搶了人家的新郎她不以為然。拜了堂,新郎不與她洞房,她卻樂嗬嗬的欣賞這新房。
而風月隱那邊啊,卻是越想越憋屈,這都是什麼事啊,本應佳人在懷;春宵一刻值千金的時刻,卻背著人偷偷來到這書房獨自安睡。
唉,這有名也不行啊,在這長得俊美也是他的錯啊,不過,想想有這麼一個女人為他如此做,他的虛榮心,還是得到了滿足,更何況這個女人還是全天下最最最難搞的女人;這應該是很有麵子的吧
清晨,又是新的一天,新的開始;風家大院卻是嘰嘰喳喳起來。
“這新娘子怎麼還沒來給敬茶呢?”老爺,你以後可得好好管管呢,這說話的正是風府張姨娘;是風無缺最為寵愛的一位姨娘;並且她生下了風無缺的第一位兒子,這在風家的地位不是一般的姨娘可以比擬的,就連風無缺的正牌夫人甄氏也不如她。
“這新婚第一天,難免有一些勞累,妹妹何必再這裏挑撥離間呢?”這時,風月隱的娘也是風無缺的正牌夫人甄氏開口道。
“姐姐,這風月隱,可是風家的嫡子,哪能向我們這庶長子這麼不知禮數呢,你說是不是,他將來可是要掌管風家的,當然得事事做一個樣子出來麼!
長子,長子,這就像是一根刺狠狠得插在甄氏的心中;她一個姨娘本沒有資格生下這風府的長子,但卻因為這風無缺的寵愛,而得了這份殊榮,每每讓她受辱。
“正是如此,月隱如果不能夠做出一個樣子,這個風家是誰接管還不一定呢?這個月隱也太不像話了,居然讓我們這麼多的長輩在這裏等他這麼一個小輩;這時這鳳無缺居然也幫著張姨娘說話。”
“你在哪裏吆喝什麼,我都等得,難道你等不得,你什麼時候,比我這個丞相還尊貴了。”這時風家最高的掌權人風如錦也幽幽開口。
“爹,無缺不是這個意思,隻是他們這時太不知禮數了。”風家長子一副彬彬有禮的樣子,其實他內心則陰暗無比。
甄氏葉惱了“禮數,什麼是禮數?一個妾和庶子如此侮辱風府嫡子,是禮數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