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擁有了財富就擁有了快樂,快樂重在追求心中目標的過程。
性格改造
父親欲對一對孿生兄弟作“性格改造”,因為其中一個過分樂觀,而另一個則過分悲觀。一天,他買了許多色澤鮮豔的新玩具給悲觀孩子,又把樂觀孩子送進了一間堆滿馬糞的車房裏。
第二天清晨,父親看到悲觀孩子正泣不成聲,便問:“為什麼不玩那些玩具呢?”
“玩了就會壞的。”孩子仍在哭泣。
父親歎了口氣,走進車房,卻發現那樂觀孩子正興高采烈地在馬糞裏掏著什麼。
“告訴你,爸爸。”那孩子得意洋洋地向父親宣稱,“我想馬糞堆裏一定還藏著一匹小馬呢!”
樂觀者在每次危難中都看到了機會,而悲觀的人在每個機會中都看到了危難。
一扇窗戶
一個多愁善感的小女孩, 在家裏西窗前看見一行送葬的隊伍,不禁神情黯淡,淚流滿麵,蜷縮在窗前發呆。爺爺看見了,把小女孩叫到東窗前,推開窗戶讓她看,隻見一戶人家正在舉行婚禮,喜慶幸福的氣氛頓時感染了小女孩的心情,她破涕而笑了。從此,在她幼小的心靈中,永遠銘刻下了爺爺頗有哲理的教誨。
人生有悲劇也有喜劇,有失敗也有成功,有痛苦也有歡樂,你不能隻推開一扇窗,隻看一麵的風景。
苦瓜
有一群弟子要出去朝聖。 師父拿出一個苦瓜,對弟子們說: “隨身帶著這個苦瓜,記得把它浸泡在每一條你們經過的聖河,並且把它帶進你們所朝拜的聖殿,放在聖桌上供養,並朝拜它。
弟子朝聖走過許多聖河聖殿,並依照師父的教言去做。 回來以後,他們把苦瓜交給師父,師父叫他們把苦瓜煮熟,當作晚餐。
晚餐的時候,師父吃了一口,然後語重心長地說: ”奇怪呀!泡過這麼多聖水,進過這麼多聖殿,這苦瓜竟然沒有變甜。” 弟子聽了,好幾位立刻開悟了。
這真是一個動人的教化,苦瓜的本質是苦的,不會因聖水聖殿而改變;情愛是苦的,由情愛產生的生命本質也是苦的,這一點即使是修行者也不可能改變,何況是凡夫俗子!
快樂
通常會讓我們感到痛的地方,往往也正是我們最弱的地方。有人老是自找麻煩,他們不知道樂觀才是真的需要自己尋找的。
尼采說過一句話:“那些無法致人於死的事,隻會讓人更堅強。”
有一次在一個演講會場,——位男主講人說,每當遇到挫折時,他所說的第一句話——定是:“感謝上帝!”其實他並不信教。
他笑著說:“我是感謝上天讓我又有了更了解自己的機會,哪裏會跌跤,也就反映出自己哪裏還可以更強壯,,一想到可以變得更好,當然要謝天謝地鑼!”
這真是個自我樂觀的精彩演出,他把挫折看成是認識自我的大好機會,並願意從中學習,讓自己不斷進步。
每個人都是自己最好的心理醫生,想要多了解自己,就從多觀察自己開始吧!
於是,任何時候都是觀察自己、了解自己、自找快樂的最佳良機。
例如,你平日勤奮工作,主管卻提拔了擅長交際的小王,與其大歎豈有此理,不如想想,原來自己的人際關係做得不夠妤,現在有機會知道這點還挺不錯的,總比日後吃更大的虧時再後悔要好得多。
所以在乎時請白找樂觀,把一切變成進步的動力,如此一來,你就能真正在生活中獲益,成功當然就離你不遠了。
樂觀不會造成傷害,你總是可以待會兒再哭。
約克教授有句口頭禪:“事情還不算太糟!”表示目前的狀況其實還算不錯。
他常碰到這樣的情形,研究進行得不順利,做學生的去求救:“怎麼辦?幾個月的心血都毀了。”
約克教授會花兩分鍾時間看看手上的報告,然後拍拍學生的肩,笑著說:“事情還不算太糟!”接著和學生出去走走,花兩個小時開導學生的心情,於是第二天,學生們又開心地進研究室繼續工作。
有一次,約克太太因車禍撞斷了條腿,聞訊後的學生們匆匆忙忙趕到醫院,沒料到約克教授仍麵帶微笑的回答:“還有一條腿沒事兒,事情還不算太糟!”
就是他這份積極樂觀的態度,使他在任何困境中仍能找到值得慶幸的地方,保持熱忱不致絕望,並且進一步將危機變成轉機,而他的學生們也學會了這種樂觀的特質。
其實,周圍的每個人都有可能是自己的老師,我們自己也可能是別人的老師。從情商的角度而言,身為別人的老師,我們所能傳授最寶貴的哲理,恐怕就是一份永遠保持的樂觀了。
因此,不管發生什麼挫折,原來總是想“真是糟透了!”,別忘了換個角度:“事情還不算太糟”,用積極樂觀的態度麵對未來。畢竟悲觀無濟於事,陷入悲觀之中不能自拔隻會讓情況雪土加霜,惟有樂觀,才以帶引出奇跡。
每一個人都有幸福快樂的機會,但別錯過了機會。
羊與狼的較量
一隻狼在路上遇見一隻羊。狼流著口水說:“我要吃了你。”
“狼先生,你要吃了我,我非常沒有辦法。不過,我提醒你注意的是,我可絕不隻是一個普通的軟弱無力的弱者,我擁有強大的力量,足以戰勝一頭公牛。不信,你可以讓我試試。”羊鎮靜地說。
狼瞅著弱小的羊,輕蔑地一笑,心想:“就憑你這四條細腿……。不過也好,等你被公牛撞死,就省了我的力氣了。”於是,它找來一頭力大無比的公牛,讓它與羊搏鬥。為了防止羊臨陣脫逃,狼把羊和牛關在一間屋子裏,自己在門外等著。
開始,狼在門外聽見裏麵傳來一陣陣咚咚的聲響,後來,聲音漸弱,最後,完全沒有了聲響。
“哈哈!說大話的羊一定被牛抵死了,該我去品嚐美味啦!”狼說著,打開了房門,要看看羊成什麼樣了。然而,從門內昂首闊步走出的,不是那頭高大健壯的牛,而是那頭矮小瘦弱的羊!
而那頭牛呢?正躺在屋中有進的氣兒沒出的氣兒啦。它頭上的犄角已經折斷,鮮血滿頭都是。
“天哪!那隻古怪的羊怎麼把你打得如此慘呀!”狼說。
“唉!其實,我是被我自己的蠻力打敗的,我每次鼓足力氣向羊衝去時,它都靈巧地一閃,而我則硬生生地撞在石頭牆上。我越撲越生氣,越氣就越容易撞到自己。而它呢,則越躲越靈巧,越閃退越得意。我就在它的得意和我的暴怒中受了重傷。”牛老老實實向狼交了底。
“喔!狡猾的羊!原來它是以退避為進擊呢,我得趕快抓住它!”
狼出門找羊,羊早已不知去向。
在與敵人較量的過程中,一時的退避不等於失敗,隻是在尋找取勝的機會,所以我們要記住這一點。
不幸的命運
麥吉對於他遭遇的第一次意外,已全無記憶。他隻記得那是10月一個溫暖的晚上。麥吉當時22歲,剛從著名的耶魯大學戲劇學院畢業。他聰明英俊,人緣很好,踢美式足球及演戲劇都表現突出,正是意氣風發的好時光。
那輛18噸重的車從第五大道第34街駛出來時,麥吉一點都沒看見。他記得的下一件事,就是醒來時自己身在加護病房,左小腿已經切去。
其後8年,麥吉全力以赴,要把自己鍛煉成全世界最優秀的獨腿人。他複健期間飽受疼痛折磨,但從不抱怨,終於熬過來,開始在舞台和電視上演出,也交過不少女朋友。
失去左腿後不到1年,他開始練習跑步,不久便常去參加10公裏賽跑。隨後又參加紐約馬拉鬆賽和波士頓馬拉鬆賽,成績打破了傷殘人士組紀錄,成為全世界跑得最快的獨腿長跑運動員。
接著他進軍三項全能。那是一項極其艱難的運動,要一口氣遊泳3.85公裏、騎腳踏車180公裏、跑42公裏的馬拉鬆。這對隻有一條腿的麥吉來說,無疑是一個巨大的挑戰。
1993年6月的一個下午,麥吉在南加州的三項全能運動比賽中,騎著腳踏車以時速56公裏疾馳,帶領一大群選手穿過米申別荷鎮,群眾夾道歡呼。突然問,麥吉聽到群眾尖叫聲。他扭過頭,隻見一輛黑色小貨車朝他直衝過來。
其時,比賽場地周圍馬路已幾乎全部封鎖,幾個並未封鎖的一字路口也有警察把守,沒人知道是什麼緣故,讓這輛小貨車闖了進來。
麥吉對於這次挨撞可記得一清二楚。他記得群眾尖叫,記得自己的身體飛越馬路,一頭撞在電燈柱上,頸椎“啪”地折斷。他還記得自己被抬上救護車,隨後他昏了過去。
麥吉接受緊急脊椎手術後醒來時,發現自己躺在重傷病房,一動也不能動。他清楚記得周圍的護士個個都流著眼淚,一再說:“我們很難過。”
麥吉四肢癱瘓了,那時才30歲。
麥吉的四肢都因頸椎折斷而失去功能,但仍保存少量神經活動,使他能稍微動一動一手臂能抬起一點點,坐在輪椅上身子可以傾前,雙手能做一些簡單動作,雙腿有時能抬起兩三厘米。
麥吉知道四肢尚有感覺時,有點激動。因為這意味著他有了獨立生活的可能,無須24小時受人照顧。經過艱苦鍛煉,自認為“很幸運”的麥吉漸漸進步到能自己洗澡、穿衣服、吃飯,甚至開經過特別改裝的車子。醫生對此都大感驚奇。
醫院對脊椎重傷病人的治療,好似施行酷刑。他們先給麥吉裝上頭環:那是一個鋼環,直接用螺釘裝在顱骨上,然後把頭環的金屬撐條連接到夾在麥吉身體兩側的金屬板上,以固定麥吉的脊椎。安裝頭環時隻能局部麻醉,醫生將螺釘擰進麥吉的前額時,麥吉痛得直慘叫。
護士常來給麥吉抽血,把導管插入膀胱,或者把頭環的螺釘擰牢。每次有人碰到他,他都痛得尖叫。他覺得自己沒有了自我,沒有過去,沒有將來,也沒有希望。
兩個月後,頭環拆掉,麥吉被轉送到科羅拉多州一家複健中心。在他那層樓裏,住的全是最近才四肢或下身癱瘓的病人。他發覺原來有那麼多人和他命運相同。眼前的處境也並不陌生,傷殘、疼痛、失去活動能力、複健、耐心鍛煉——所有這些他都經曆過。
於是,他過去頑強不屈、永不向命運低頭的精神又回來了。他對自己說:“你是過來人,知道該怎樣做。你要拚命鍛煉,不怕苦,不氣餒,一定要離開這鬼地方。”
其後幾個月,麥吉再度變得鬥誌昂揚,複健速度之快,出乎所有人預料。
脖子折斷之後僅僅6個月,他便重返社會,再開始獨立生活,又大約6個月之後,他在一次三項全能運動員大會上,以《堅忍不拔和人類精神力量》為題,發表了一篇激動人心的演說,事後人人都圍著他,稱讚他勇敢。“麥吉真行!”大家異口同聲地說。
即使複健過程起先順利,病人遲早會遇上一道牆:複健中止,殘酷的現實浮現。麥吉就撞上了這道牆。當時他身體可複原的已複原了,不管怎樣努力,有些事實始終無法改變:手臂永遠不可能再抬到高過頭頂,而且他永遠不能再走路了。
麥吉明白了這一點之後,向來不屈不撓的他也泄氣了。
1996年,麥吉獲得380萬美元賠償金,決定遷居夏威夷。當時他對朋友說,去那裏是為了寫回憶錄。其實,完全是為了逃避。麥吉有個不想讓任何人知道的秘密:他染上了毒癮。他脖子折斷之後兩年左右,認識了一個女人,那女人遞給他一些可卡因,同情地說:“試試這
個吧。你苦夠了,沒人會怪你這麼做。”
麥吉心想:“對啊,沒人會怪。”
一天淩晨,麥吉吸毒之後,轉著輪椅來到那是阿裏道一條寂靜公路的中央。他曾在這條公路上跑過馬拉鬆。
麥吉曾在阿裏道贏得輝煌勝利,而這時卻在道上思量去哪裏再弄些可卡因。他知道該下決定了:要死還是要活?“我才33歲,不想離開這個世界,”他想,“當然我也不想四肢癱瘓,但既然無法改變這事實,隻好學會那樣子好好活下去。”
他不知道下一步該怎樣做,但有一點很清楚:要是繼續沉淪,完蛋定了。於是,他試著從另一角度看自己的問題:“也許我的遭遇並非壞事,而是上天給我的美妙賞賜,令我有機會真正了解自己。”
從此,他徹底改變了。
目前麥吉住在新墨西哥州聖菲市。天氣好的早晨,他會從床上下來,插上導管,來個淋浴,穿上衣服,準備離開寓所。這一切,他不用3小時就能完成。然後他到體育館去鍛煉一兩小時,例如在水裏步行、騎健身腳踏車。
他也會埋頭撰寫論文,主題是神話史上的傷殘男性。他正在加州聖芭芭拉市帕西非卡克研究所攻讀神學博士學位。
隻要你不服從命運的安排,就能夠戰勝一切災難,這也是麥吉給我們最好的證明。
海灘上的人
特洛伊正走在海灘上。突然發現一雙套在皺巴巴棕色長褲內的腳,從一個被露水沾濕的報紙做的帳篷中伸出來。最初,她以為這是一具死屍。她毛骨悚然地站著,手裏抓著一條按媽媽的吩咐買來的麵包。
她呆若木雞……
一隻腿動彈了一下,接著,一隻胳膊露了出來,袖子邊耷拉著。隨後,那手一把扯開報紙,人鑽了出來。
年輕的?年老的?特洛伊嚇得什麼也沒看清。
“早上好!”他問候她。
特洛伊後退了兩步。聲音聽起來倒不凶,可他那沾滿砂的腦袋,胡子拉碴的模樣著實讓人擔驚受怕。
“去吧,”他讚同地說,“快跑開吧。我不會追你的……是叫你出來買麵包的,對不?”
特洛伊默不作聲。
他解開自己的鞋帶,從鞋內倒出一股細沙。“我深表謝意,”他禮貌周全,“因為你叫醒了我。當然,在這種時刻,我好像迷失了。我常常搞不清自己到底是誰——是失業記者,還是走黴運的詩人;是遁世者,還是替罪羊?我想,你一定以為我隻不過是個流浪漢。”
特洛伊慢慢地搖搖頭。
他對她微笑,突然間顯得年輕了許多。
“我光顧談自己了,現在來談談你吧。你會成為一個人物的。我相信,不然,你也不會站在這兒啦——你早就跑走了。但是你沒跑——”
她隻是瞪眼瞧著他,疑疑惑惑地。但是,一種巨大的憐憫、溫情和理解——自從父親去世後久違了很久的感情突然湧上心頭。
“來吧,”他哄著她,“告訴我,你將來想幹什麼?演員?畫家?音樂家?作家?——也許,還不知道?不知道更好,一切都在前麵,新鮮,光彩的未來。可是,你聽著——”
他朝前探著身子:“我要告訴你一個秘密——一個我知道得太晚的秘密。未來取決於美的真諦——你怎麼找它,怎麼看它。人們將對你讚揚鑽石又美又名貴,當然,這沒錯。可是,就在這兒——,”他抓起一把細沙, “這兒也有成百萬顆鑽石。隻要你深入其中去發現。瞧這個!”他遞給她一片玻璃碎片,它的棱角被海水和沙子磨光了。“別人會說,毫無用處。可是,把它對著光瞧瞧!它翠得像綠寶石,神秘得得如翡翠,光潔得像墨玉!”
一隻海鷗尖叫著飛來,在他們頭頂盤旋,投下一片浮翔的陰影。那眼睛閃亮的鳥兒自在地在晨光中飄蕩著。
“看那裏,”他指著海鷗,“那就是我的意思。人,不能像海鷗點水般。哪怕隻有針尖般大的希望也不能放棄。孩子!要努力尋找,努力抓住晨光的雙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