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
迎著從窗簾鑽進來斑斑點點的陽光,吳寒將身邊像八爪魚一樣緊纏住自己的女人推開,點燃了一根劣質香煙,吳寒才稍稍清醒過來。
因為一夜瘋狂的原因,透支了大量體力的女人隻是嬌聲嘟噥了一句,便繼續沉沉的睡過去了。
吳寒打量著身邊凹凸有致的女人,不得不承認,這是一個人間尤物:一頭及肩的秀發,微微泛著粉色的肌膚,那張清純動人的俏臉之上,還殘留著一夜瘋狂後留下的痕跡……
“女人,還是華夏的好啊。”
在香煙燃盡後,吳寒穿好衣服,抄起紙和筆寫下了自己的聯係方式,放到了女人的枕頭旁。
遇上這樣極品的女人,隻吃一次不是吳寒的個性。
不過吳寒想了想,還是將紙條撕碎,裝進了自己的口袋中,轉身離開了房間……
在吳寒走後不久,女人咂巴了砸吧嘴,嘴裏打著哈欠,從床上坐了起來。
“呲!”
下半身傳來的腫痛感讓她瞬間清醒了過來,看到自己散落四處的內衣,這才想起自己與那個陌生男人的瘋狂一夜。
“這個混蛋!也太不懂憐香惜玉了吧!”
那個陌生男人功夫了得,要不是自己昨晚哭喊著求饒,恐怕今天真的要下不了床了吧。
“糟了,我早上還有課呢!”
女人絕望地看著牆上的掛表,強忍著下半身的不適,將衣物穿戴完畢,補了補妝後,急匆匆地就要奪門而出。
不過在她瞄到床單上那抹嫣紅後,臉上卻露出了複雜的表情……
響水村,一座蘇海的城中村,也是吳寒回國之後的住處。
一輛出租車在村頭停了下來,吳寒從車上下來後,在口袋裏翻找了好一會兒,才拿出兩張皺巴巴的紙幣遞了過去。
“我靠,早知道不打車了,沒有想到蘇海的出租車竟然這麼貴!”
在出租車離去後,吳寒看了看手中僅有的兩枚鋼鏰兒,肉疼的嘀咕了起來。
望著兩旁破敗低矮的平房,吳寒歎了口氣,看來之後的一段時間裏,都要靠房東來救濟了。
蘇海是一座國際化大都市,但是從這響水村中,你看不到任何大都市的影子,隻有遠處高聳入雲的高樓大廈,時刻的告訴你這裏是蘇海。
盡管如此,這裏也是吳寒可以找到的,在蘇海租房子最便宜的一處地區了。
吳寒剛剛走進院子,房東的父親沈爺爺正在樹下納涼。
“吳寒回來了?今天怎麼沒去上班啊?”看到吳寒,沈爺爺親切地打起了招呼。
“公司今天休班。”吳寒一臉認真地說道,他是不會表現出自己翹班的實情來的。
“那正好陪老頭子我來擺上一盤——這次我一定要贏了你這小子。”
“嘿嘿,沒有問題,等我換下衣服就來。”
現在自己一身的酒氣,為了防止一會下棋的時候,老爺子聞到酒香,又要和自己比拚酒力,吳寒還是不冒這個風險了。
吳寒換下衣服,走進衛生間將衣服丟到洗衣機中的時候,卻聽見隔壁傳出了清晰的水聲。
“不對啊,這個時間應該隻有沈爺爺一個人在家啊。”
吳寒望了望牆上的掛表,隔壁除了沈爺爺,不應該有其他人啊?
難道今天是隔壁房東大媽的輪休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