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像描寫(3 / 3)

穿 著

小蘭穿著白色的真絲襯衣,黑色的健美褲,配上那雙黑色高跟鞋,真像一位香港小姐。

他穿著一件紅色的破毛衣,駝色的褲子上麵到處是洞。

他平時的穿著很簡單:夏天——一件藍布襯衫,一條灰色褲子;冬天——粗布工作服。

她穿的衣服總是那樣整齊,好像灰塵、汙物都怕她似的。

可他穿著那雙小球鞋走向講台時,倒是滿有精神的。

他身穿新的青布棉襖褲,頭上還包著一塊雪白的毛巾。

一身潔白半透明的長裙,裙邊拖地,純潔而高雅。

她的頭低低地沉著,幾乎埋進黑頭巾裏。

一件改過的舊軍裝套在身上,顯得那樣肥大,使得他上身顯得出奇的長;下身穿著一條灰瀠瀠的長褲,褲腿一直卷到膝蓋,露出細細的小腿,腳上拖著一雙舊軍鞋。

山妞子一米一、二的個頭,梳著兩根羊角小辮,發白的藍布衫,綠褲子上沾了泥土和樹葉,彎彎的眉毛下閃爍著一雙大眼睛,像林子邊那泓湖水帶著一絲淡淡的憂鬱,卻又很明亮。

這時來了一位七八歲的小男孩。這個小家夥手提一瓶醬油,上身穿著一件白色的襯衫,下身穿著一件西裝短褲。他大大的腦袋,剃了個有趣的小平頭,紅撲撲的臉蛋上有兩個淺淺的酒窩。

全 身

站在穿衣鏡前,我看見了鏡子裏麵的我:“個子不高,齊耳短發烏黑發亮。”

我眼前又出現了一個人,黑黑的眉毛,青色的眼皮,好像被人打了似的。

爺爺今年七十多歲,耳不聾,眼不花,身板硬朗,盡管走起路來有點瘸,可他是個“老球迷”。

老婦人是個易於傷感的人,短小的身體,脆弱的體質,灰白的容顏,完全顯出她是個常臥床褥的病人。

我駐足回頭一看,原來是個男孩子。我細細地打量他,亂蓬蓬的頭發下麵藏著一張滿是汗珠的黑臉,下麵嵌著一對充滿希望的大眼睛,忽閃忽閃的。

我有一個表弟,還不到十歲,長得虎頭虎腦,臉蛋又胖又圓,兩隻大眼睛又圓又亮。

眼前,老人佝僂著背,兩個肩頭微微聳起,好像一直在使勁地擔負著什麼重荷。

老人高個子,背駝了,鬢發完全蒼白,麵孔幹瘦,前額、眼角、鼻翼,全布滿了密密麻麻的皺紋。

他的頭發白了,而且現出了禿頂,臉上堆滿了皺紋,兩隻眼睛沒有一點光彩,他說話時露出殘缺的牙齒,而且頭不住地微微搖動。

王琪同學長得怪惹人喜愛的,方臉大耳,紅通通的臉上有著一雙靈活的大眼睛,說起話來,總是笑眯眯的。

他緊繃著臉,豎起的眉毛下,一雙被怒火灼紅的眼射出兩道寒光,幹裂的嘴不住地動著,下唇已被咬出一道牙痕。

弟弟叫小勇,今年剛五歲。他個兒不高,胖乎乎的挺討人喜歡。

她的眼睛時時閃著智慧的光芒。她的身體健美,沒有農村婦女那種被家務拖累過的痕跡。

這人的臉被太陽曬成了醬紅色。眉棱,莒顴骨,尖下巴,整個臉的輪廓分明。他的兩眼黑得發亮,鋒利的目光,眺望著曠野和麵前的蘆花。

他相貌平平,身上沒有一處值得鑒賞的,但卻有一股內在的力量在征服著我的心。

皺紋被歲月的刀子深深地刻在他的額上。

她頭發花白,一雙粗糙的手,青筋凸起。

我的旁邊,坐著一個比我瘦小的男孩。

我仔細地注視她,觀察著她每個細微的變化:仍是彎彎的眉,仍是秀氣的眼,仍是紅潤的唇。

在我看來,眉更黑了些,眼更亮了些,唇更紅了些。

我奶奶70多歲,頭發灰白,上身穿一件很舊的黑條上衣,下身穿一條帶補丁的布褲子,腳穿一雙舊布鞋,一眼就可以看出,她是一個勤儉節約的人。

我的奶奶滿頭銀發,臉上布滿皺紋,背已伸不直了。別看她老態龍鍾,可總是把幫助別人當作自己的樂趣。

語文老師姓郭,是一位胖胖的女老師,說話和藹可親,她總是笑眯眯的,像個心慈口軟的“善婆婆。”

她的身材又瘦又小,頭上包著一塊黑色毛巾,灰色的外套已經泛黃,小小的腳上套著一雙老式布鞋。

他個子高高的,身板硬朗朗的。兩道長長的、密匝匝的雪白的眉毛下,一雙眼睛像天上的星星、山裏的泉水那樣亮,寬大的紅臉膛。戴的是狐皮帽子,穿的是羊皮襖,狼皮褲,牛皮靴,肩上總背著一杆長長的獵槍。真像神話中的天神爺呢!

他常穿一件深藍色的海軍服,大翻領上鑲著三條白道道,腰上勒著舊皮帶,皮帶上還別著一支木頭手槍。

她身材苗條、健美,充滿著蓬勃朝氣,宛如春天早晨一株亭亭玉立的小樹。

風 度

遠遠地,我又看見了那可憐的、蜷縮著的身影。

一陣風吹過,老人抖得更厲害,衣衫的波動也更大了。

高高的,瘦瘦的,拿著掃帚,慢慢地向前移著。

在我的記憶裏,她是一位溫柔、美麗而又莊重的女子。

別人都說我是假小子,而媽媽卻說我是俊姑娘。

這樣一來,便使葉厚良充滿神秘色彩,一些好奇心強的同學更是對他倍加注目。

一頭烏黑的頭發,圓圓的臉上帶著頑皮的神色,一雙黑黑的大眼睛,天真地朝你看著。

上幼兒園的孩子就戴眼鏡,真像個小大人兒。

初三剛開學,她來了,身著一件白連衣裙,邁著輕盈的步伐,使人感到在她身上有一種飄逸脫俗的氣質。

她的個頭和我哥差不多,看上去是一個既秀氣又大方能幹的農家姑娘。

倩倩不到兩歲,胖墩墩的。紅撲撲的小臉蛋上,有一雙水靈靈的眼睛。小辮朝天翹著,粉紅色的發帶在頭上一顛一顛的,像兩隻飛舞的彩蝶。尤其逗人喜愛的,是她那張伶俐的小嘴。

習 慣

他得意的時候,輕輕地搖晃著腦袋;被你批評得不好意思的時候,也輕輕地搖晃著腦袋。

瞧!他老是改不了那種“七品芝麻官”看狀子的看書姿勢。

他說話節節巴巴的,顯得十分口吃。

他說話總是那麼沙啞,使人難以聽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