Joker突然靈光一閃，腦海中蹦出一個念頭來。
“但是……這並不重要！我讓李慈馨到來的目的，並不是為了戰勝破界者，而是要將全球的目光都集中這些人身上。”捋順了思路後，Joker的語速越說越快，“要知道，這可是第三類接觸啊！外星人啊！最重要的是，這可是破界戰爭啊！”
雖然對於Joker說的前兩點，夏自安表示嗬嗬，但“破界戰爭”四個還是抓住了他的注意力。
“破界戰爭究竟是怎麼回事？”夏自安神色凝重地追問道。
“我正要說到，你先別激動！”
Joker看著眼前的劍鋒，不禁擦了擦額頭上的冷汗，夏自安這家夥已經將“舉劍求問”當成一種本能了。
“如果說《通天遊戲》真的是場遊戲的話，那麼在今日之前，地球文明內的進程最多隻能算是局域網內的進度，而破界戰爭就是則是真正互聯網。破界者戰爭令文明與文明之間不再孤立，讓原本安靜開拓的文明進程，變成更加殘酷的文明掠奪與淘汰。”
“這一個階段，想要觸發的基本條件，就是當前文明出現第一位超凡強者。本來，按照這個條件，地球文明是並不符合的！但是……”Joker說著，看向夏自安。
“又是因為我嗎？”夏自安微微眯起了眼睛。
“沒錯，你的出現超出了係統中樞的規劃，那些隨你而來的問題，使得係統中樞不得不做出改變。”Joker難得正經地回應道，“你那半魔神的本質，遠遠超出了超凡計劃的基點。你那異常的靈魂編碼，使得係統中樞一時都無法判定，你究竟該歸屬何類。”
“別看你現在被分在自律性衍生體裏，但在係統中樞有關自律性衍生體的數據庫中，並沒有你的數據。即使是我這樣對你直接負責的GM，隻能查詢你的表層數據，而更深層次的東西，對我來說都是四個字——權限不足。”
Joker說話間，變得十分古怪，他身上光影也跟著扭曲了起來。
“說實話，權限不足這種事，三百多年來，我還是頭次遇到呢！”
“我有這麼重要嗎？”
夏自安很疑惑，Joker言語間透露出來的信息，實在是太過驚人，即使他早有些猜測，也依舊被震撼了。
在夏自安有限的記憶裏，他明明隻是一個死而複生的倒黴鬼，在這個神鬼遍地的世界中，他根本不覺得自己有哪裏特殊。
“雖然我也不知道真相，但我很確定，你確實有這麼重要。別問我原因，我真的回答不了！”
Joker點了點頭，卻並沒有給出夏自安想要的結果。也許正如Joker所說的那樣，他所知道也遠遠不是真相。
“其實啊，作為一個小命還沒保住的家夥，你現在操心這些實在是有點早啊！”
Joker緩緩地倒退了兩步，整個人都貼到了洞壁上。
“副本內的迷宮和那些隱藏的陷阱，是我為了外麵那些適格者準備的。具體都有什麼，是瞞不過你那雙眼睛的，所以為了你自己也好，在給他們帶路的時候，請盡量避開吧！”
Joker一邊說著，一邊向著山壁中退去，似乎原本堅固的山體隻是空氣的中幻想。
“哦，對了！你帶路的時候呢，不要全都走對了，那樣他們會懷疑的。最好讓那個咋咋呼呼的小子早前麵，你適當的給些提醒就好了。好了，我說完了，再見，再也別見了！”
隨著Joker的麵容漸漸消失在石壁中，夏自安的意識也回歸到了正常維度之中，此時眾人正用一種奇異的眼光盯著他。
“那個……我臉上有花嗎？”
由於維度變換帶來的時間錯位感，讓這原本發生在瞬間的一幕，在夏自安的意識裏被拉長了不少。這種被人久久凝視的感覺，讓夏自安感到渾身上下都不太自在了。
“啊……沒什麼！”
同樣剛剛回魂的塗芷，聽到夏自安的問話，不由的鬧了個大紅臉。小家夥雖然單純，但並不是心智不成熟。
突然撫摸陌生男子的臉頰，這種覺動對於她來說，也是太多輕浮了一些。反應過來後，這個小妮子自然是害羞的不行。
“恩人大哥……不，恩師大人在上，請收下小徒吧！”
如此奇葩的台詞，自然隻有更加奇葩的何坤厚才能說得出來。
“啊？”
夏自安一頭霧水地看著這個“二哈”，他的頭上不禁拉下三道黑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