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像描寫(1 / 3)

肖像描寫

農民爺爺

我的爺爺是一位普通農民,身穿粗布褲褂,兩鬢斑白,花白的頭發上像落了一層細細的霜雪,臉上的皺紋又粗又密,兩隻粗大、幹枯的手摸在你的脊背上,像兩隻小銼一樣。

樂嗬嗬的爺爺

爺爺今年73歲。平時,他見人總是樂嗬嗬的,光禿禿的頭頂上經常扣著一頂黑色的小氈帽。爺爺總是背著手走路,那模樣真像個“大官”。爺爺是個老鞋匠,平時掙下的錢都花費在我和弟弟身上。爺爺對我的關懷與疼愛,令我終生難忘。

得意的爺爺

爺爺眯縫著眼睛看了看,他那飽經風霜的臉上,堆滿笑容,捋著長長的白胡子,不住地點著頭說:“第一名,嗯,不錯,不錯,真是爺爺的好孫子呀!”

笑眯眯的爺爺

爺爺整天笑眯眯的,你隻要朝他看一眼,就會發現他的嘴在笑,眼睛在笑,連眉毛胡子也在笑。

健康的外公

外公總是每天清晨五點整準時起來,到河邊的大壩上跑幾個來回,練上一陣太極拳。除了生病,他總是在大壩上迎接朝陽的絢麗光輝。因此,外公的身體特別健康。他與常人不同的是那兩條又粗又黑像小山一樣的眉毛,外公的喜怒哀樂都可以從他那聳動的眉峰間顯露出來。

矮矮的外公

我的外公矮矮的個子,平時總愛穿一件深藍色的衣服。他那飽經風霜的臉上,積蓄了他幾十年的風風雨雨。外公雖然是68歲的人了,可是總也舍不得離開他的工作崗位——眼鏡廠。舅舅、外婆三番五次地做外公的思想工作,讓他退休,可外公總是一個勁地搖頭。

蒼老的外公

外公太蒼老了,他的臉是瘦削的、黑色的,那眼角和嘴角布滿了零亂的皺紋,像一塊老柏樹皮;他的前額上刻著幾條深深的皺紋,好像是被鞭子打的一樣;他的眼睛是細小的、微黃色的;他的背佝僂著;他的手像枯枝一樣粗糙。

嚴厲的蔡老師

提起小學教師,我就想起了蔡清河老師:清瘦的麵龐,直豎的頭發,“八”字形的胡須,深邃的目光,都顯示出一派嚴師的尊容。

那一次我和小夥伴在班裏搗亂,他眼睛噴著火,仿佛要流出血來。

七旬的外婆

我的外婆年已七旬。一頭短發像罩了一層白霜,一雙大眼已經深深陷進眼窩,嘴裏的牙幾乎全脫落了,一雙粗糙瘦削的手上爬滿了一條條蚯蚓似的血管,血管又青又白。那飽經風霜的臉上皺紋縱橫交錯,刻記著70年來的千辛萬苦。但她仍然精神矍爍,滿臉紅光。

講故事的外婆

到了晚上,外婆在燈下替別人縫衣服,我就幫她穿針。外婆總要講起她那講不完的故事。每當這時,她那漁網似的臉上一雙眼睛總是眯著,老鬆枝似的右手拿著針在花白的頭上劃兩下,仿佛那裏便是她故事的源泉。她說月亮裏有一片金樹葉,誰要是能摘下來,誰就會有好多好多的錢,弄的我晚上總是夢見摘下了那片樹葉。

我的外公

嘴裏常常吸一根“大前門”,手指甲被熏得通黃,滿頭雪白的頭發精神抖擻地直豎著,盡管媽媽給他買了好幾盒染發劑,可他每次都舍不得用足量,弄得白一塊黑一塊的,簡直像小醜。

沉默的老人

他約摸半百的年紀,穿著一件灰不灰,藍不藍的大棉襖,低著頭蜷縮著坐在一個小凳子上。

老人坦蕩的眼底閃過一抹失望,他用那雙同樣經過“火”的怪手,攏了攏大棉襖,不再說什麼,又如先前一樣,蜷縮著,沉默了……

八十歲的姥姥

我的姥姥今年已八十歲了,顴骨高高隆起,腦門上布滿了皺紋,滿口牙全掉了,她很和善,一笑,臉上的皺紋被擠得像一條條小溝似的。

勤勞的姥姥

天慢慢黑了,姥姥坐在床上給我縫棉衣。燈光下,那隻幹枯的手牽動著細細的線,一針一針密密地縫著。時而停下來搓搓凍得不聽使喚的雙手,然後又繼續縫。千針萬線,萬線千針,姥姥的手在不停地揮動著,揮動著……早上,我醒來,看到姥姥那雙昏花的眼睛裏布滿了血絲,床上多了一件厚厚的新棉衣,我的眼睛濕潤了。

艱苦樸素的老奶奶

她,總是穿著那件洗得發白的對襟上衣,一條黑色的肥大褲子,一雙尖頭黑布鞋,走起路來,總是一晃一晃的。

乞丐老頭

那是一個星期天的中午,萬裏無雲。我在一個偏僻的胡同口,看見一個衣裳破爛的老頭兒在牆角蹲著,他兩手握著笛子,放在嘴邊輕輕地吹,身旁放著一隻破舊的碗,裏麵放著幾枚硬幣,他滿臉皺紋,古銅色的臉上一雙瞎了的眼睛使人一見就會憐憫,看著他那可憐巴巴的樣子,我便把自己吃冰棍的零花錢一分不剩地全給了他。

老師的新衣

老師今天顯得很年輕,簡直和平時判若兩人。平時蓬亂的頭發,今天理得齊齊的,胡子也刮得光光的。經常穿的黑色西服也被嶄新的銀灰西服所代替,褲子上還有筆直的褲線。最引人注目的是白襯衣上那條鮮紅的領帶。

退休老教師

一位退休老教師,他正在聚精會神地看畫報,由於戴老花眼鏡的時間長了,有些累,他把眼鏡往上推一推,掛在額頭上了。舊社會苦難生活的折磨,使他兩條腿都得了關節炎,因此不得不早早穿棉褲、棉鞋。

爺爺

在我眼中,爺爺始終是那樣魁梧高大,他那胖胖的臉上始終掛著和藹的笑容。即使我不小心惹他生氣,那笑容也不會褪去。爺爺有一雙大而有力的手。我常常幻想,什麼時候我才能像爺爺那麼高,像爺爺那麼有勁兒呢?

爺爺的眼睛

我的爺爺有個不十分好聽的外號——“羊眼”,因為他的眼睛又細又紅。他平時話不多,說出的話又硬又短,有時說話笑嘻嘻的,眼睛眯成了一條線;有時說話吹胡子瞪眼睛,不曉得他脾氣的人,見他確實有點怕。

患病的奶奶

奶奶半臥在床上,病魔已經把她折磨得骨瘦如柴,越發憔悴。花白的頭發,蒼老的臉,額上刻著幾條深深的皺紋。她把床前的小孫女攬在懷中教她折紙沙發,那黯淡的眼光中流露出一絲希望。

多病的老人

我急忙打開門,隻見門外站著一位滿頭銀發、身材瘦小的老人,深深的皺紋毫不留情地布滿了她那張憔悴的臉,深陷的眼窩裏偶爾有過一絲亮光,瘦小的身材還得依靠手中的拐杖支持著,一眼就可看出她是個多病的老人。

庫房老頭

倉庫門口坐著個老頭,臉,又黑又長,微微翹起的下巴上,長著毛蓬蓬的胡子,像是用火燎過似的又卷又黃。藍製服上盡是油漬和鏽,最引人注意的是他穿的那雙布鞋,足有兩斤重。膝蓋放些紙,很吃力地記錄著數字。他嘴裏咬個小旱煙鍋,呆頭呆腦,舉動慢慢騰騰的,看起來,像個腦筋很遲鈍的人。

賣糖葫蘆的奶奶

她圍著銀灰色的圍脖,圓圓的臉上有一雙慈祥的眼睛。深藍色的棉襖袖上還戴著白色的套袖。她身邊有一輛帶玻璃的小推車,蓬鬆的泡沫塑料上有許多糖葫蘆。她見我們走來,便微笑著大聲招呼:“乖乖,吃一根糖葫蘆吧!奶奶的糖葫蘆一根有一種味兒!”

老農民

我不由自主地來到麥田前。一位老農正在割麥子,他中等身材,臉色黑黑的。他直起身來,用毛巾擦著汗,望著麵前豐碩的果實,臉上露出了豐收的喜悅。是啊,嚴寒的冬日積肥備耕,溫暖的春日搶時播種,酷熱的盛夏揮汗鋤草……這一切還不是企盼著秋日的收獲嗎?

大鼻孔爸爸

爸爸大高個兒,淡黃的卷發,白白淨淨的方臉上嵌著一雙充滿智慧的眼睛,高高的鼻梁下,一雙鼻孔顯得特別大。小時候,我常常望著他的鼻孔發問:“爸爸,您的鼻孔為什麼這麼大?”他總是笑著回答:“選馬就要選鼻孔大的馬,因為大鼻孔的馬跑得快。爸爸小時候在學校就是短跑冠軍,不信你問媽媽。”這時,我和媽媽就會望著他的鼻孔哈哈大笑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