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動描寫(3 / 3)

一次,我有病了,奶奶請來了醫生給我看病,醫生說我病得很重,要我休息幾天再上學。在那些日子裏,奶奶日夜守在我的身旁,半夜還給我煎藥,端給我喝。她一會兒用那長滿老繭的手摸摸我的頭;一會兒,又把許多好吃的東西擺在我的麵前。奶奶說:“孩子,你吃吧!病好了去上學。”

小蘇潔

隻見她兩手叉著腰,歪著脖子,撅著嘴,站在床上,嗚嗚地哭著。兩隻小腳丫在往床下踢被子,嘴裏還不斷地說:“就不讓你在我床上睡……”她的媽媽向我擺擺手,示意不要理她,我就走到一邊去了。小蘇潔哭了一會兒,見大家都不理她,就哼哼了幾聲坐下來,兩隻腳丫還偷偷地把踢下的被子往上鉤呢。

妹妹撒嬌

妹妹生氣了,嘴巴撅得能掛上油瓶。她見媽媽不理睬她,就使出她慣用的“伎倆”,先是扭動著身子撒嬌,然後幹脆一屁股坐在地上,頓著腳,用手捂著眼睛哭起來,還不時地從手指縫裏偷看著媽媽有無反應。

讓座

他上了車,有個空位,很慶幸地坐下了。車經過一個小站後,車裏就有人站著,盡管他的眼睛一直看著前麵的路,他也知道。他忽然發現自己當陸軍上尉的叔叔剛送給自己的全新的軍衣袖子上有一個汙點,忙低下頭用手摳,這才吃驚地發現一個枯瘦的老太婆坐在自己的腳邊。他慌忙站起來,一隻手去攙扶老人,另一隻手指著自己的位子,他不知道自己胡亂說了一句什麼……

清潔工

小巷有些陳舊但並不髒。每日裏紅日初升,就會有一個身影,一下一下,不緊不慢,默默地揮著掃帚掃著。隻有晨練的人們從她身邊跑過時,才會發現她似曾相識。掃完地,就推起小車,係起白圍裙忙別的生計去了。小時候,我的腿都站酸了,可她卻沒有停下來歇口氣。

誤會了

“你少來這一套,”菜農嘴一撇,大手在人家臉前快速一劃,“找錯了,早幹什麼來著”。“我是來退你多找的錢的,”一聽這話,那菜農一愣,僵住了,那揮起的手停在半空,驚奇地望著那人,隨後,手不自然地摸著自己的後腦勺,抱歉地嘟囔著:“誤會了,誤會了。”

送孩子

那女人聽了,放下車,蹲在女孩子跟前,連哄帶說,那女孩一邊吃蛋糕,一邊點頭或搖頭。吃完了,媽媽幫她擦好手和嘴,又幫她整好紅領巾。誰知她剛走幾步又跑回來,扭著身子要媽媽送她進教室。

上陽台

他走到傾斜40度的木板上,左腿斜著、右腿弓著,摳著磚縫,毅然邁出了第一步,第二步……眼看快到陽台了,他腳下一滑,身體立刻向下倒去。在這千鈞一發之際,他迅速用手扒住牆沿,嘩啦啦……一個紙箱打著“跟頭”滾了下來。

葡萄架上

梁凱從遠處跑來了,我把這件事告訴他,他先是很吃驚,但馬上兩眼一轉,手拍了一下腦門,神秘的一笑,跑開了,我順著他跑去的方向一看,隻見他像一隻猴子,敏捷地爬上葡萄架,原來他想從這裏上劉家陽台,我連忙喊道:“小心點,危險!”他好像沒聽見似的,兩腳小心翼翼地踩在支架上,雙手扶著牆沿,走得很慢,蔓藤不停地顫動……

騎車

在埋頭用功的女伴肩上重重一拍,嘿,回家嘍!才哼著一曲什麼小調,滿不在乎地蕩到樓下,跨上那輛小單車飛駛而去,在清脆的鈴聲中飛速穿過擁擠的人流,猛地刹車在那個時髦女郎的腳後跟,或擦那位拎著籃子的老太太的胳膊,未等老太太搖頭歎息說:“現在的孩子……”連忙吐吐舌頭,做一個歉意的鬼臉,又飛速般騎過去,這就是我。

修鞋

我不放心地提醒她要修結實點,花錢多少不在乎。她隻是打量我一眼,也不管同意不同意,吧吧吧,三個釘子釘進去,接著一手拽著鞋底,一手扯著鞋幫,衝我使勁扯了扯,那意思是說:“這下你該放心了吧!”

鋤地

我猛地站起來,緊走幾步,來到她跟前。她這才挺起腰,撩開披在額前的幾縷銀發,擦一把汗水,微笑著向我點了點頭,表示她無聲的慈愛。我奪過鋤頭,打個手勢,讓她坐下歇歇,我來鋤地。她連連擺著手,似乎在說:“不,不!”然後她伸出手來,比畫了個大圓圈,又指指自己的嘴,拍拍我身上的書包。哦,她是說她怕幹活兒誤了我吃飯,已把飯做好放在鍋裏,等我吃完飯好複習功課。我知道再爭也沒用,隻好先回去了。

補網

爺爺還有一手漂亮的補網技術。一張布滿破洞的魚網,經過爺爺的手,你幾乎再也找不到原來破洞的痕跡。補網的時候,爺爺身體平坐著,兩隻胯彎裏緊緊夾著網綱,把網拉得平平整整。你看,他左手的拇指、食指緊扣網眼,拿著網梭網刀的右手忽上忽下,忽左忽右。左手網眼一扣,右手網梭一穿,網線隨著網梭翻一個滾,接著打個結,又準又快。網梭在爺爺手裏,簡直像長了眼睛,飛快地竄上紮下,令人目不暇接。

搶化肥

鄉親們動手搶化肥,村長急得直跺腳。他大喊,鄉親們哪裏聽得進去,有的卸下化肥,有的把化肥壓在自己的身子底下生怕別人搶走,有的已把化肥裝上了車。

“馴化”昨蜢

他調皮地一笑,先把一隻小的請進“小屋子”——一個火柴盒,然後左手捉住另一隻蚱蜢,右手迅速掏出一根細繩,打個活疙瘩,麻利地捏起蚱蜢的一條腿,往裏一套,那熟練的動作簡直能與紡織廠的女工媲美。接著,小虎牽著這隻蚱蜢來“馴化。”……隻見他先放長手中的細線,再輕輕把蚱蜢放在草地上,神情是那樣認真、專注。

吃桑子

桑子已經熟透了。……一顆顆還油亮亮地泛著光彩……我們大氣也不敢出,小心翼翼地踮起腳,輕輕摘下一顆往嘴裏一扔,呀,真香、真甜!香得我們鼻子都癢癢的,舒服極了。我們玩了又吃,吃了又玩,直到太陽西下時才慌慌張張地一抹嘴,跳下樹,可互相一望,忍不住笑得前俯後仰,有的嘴唇上長出一撇“紅胡子”,有的嘴角染得紫紅紫紅……

勞動間隙

勞動間隙我們坐在田埂上。忽然,清脆的鈴聲由遠及近,腳踏運貨車在暖棚口嘎然而止,一位中年農婦輕捷地跳下車,拎著塑料桶,急速地走了過來。“阿婆,華亭賓館急用五公斤西洋菜。”我還未來的及想象來的是何許人,那一口純正的普通話已把人嚇了一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