靜物描寫(2 / 3)

自行車

自行車是人們日常生活中常見的實用交通工具。它主要由車把(龍頭)、車身、車座、前後輪和左右踏腳五部分組成。一般的自行車以呈三角形的車身(俗稱三角架)為中心。在前端安上車把,在後部配上座墊,下端觸鉗中裝上前後車輪。在後輪裝上帶“飛”的小齒輪,然後用一根鏈條將它與車身下的踏腳大齒輪連結起來,轉動左右兩隻踏腳,由鏈條帶動後輪,推動前輪。

烏篷船

拋錨了,思緒停靠在風平浪靜的港灣。

好想再聞一陣它滿身飄出清香的桐油味,好想再劃著它在江心追幾回斜陽。夢裏,好幾回看到它在輕浪中搖蕩的倩影,醒來,心卻跌落在退潮的黃昏裏……

是船身破舊不堪了呢,還是烏篷船千瘡百孔了呢?

哦,烏篷船,我在追憶中問你。

消防車

大家看到的消防車都是紅色的。你想過沒有,為什麼它和其他汽車的顏色不同?原來每種顏色的波長是不同的,紅色的光波最長,容易穿過水層、雨點、灰塵和迷霧,而波長比較短的光,如紫光、藍光,很容易被散射掉。所以消防車塗上紅色後,很遠就能被人看見,有利於迅速到達目的地,完成任務。交通上采用紅色燈作為停車信號,正是利用了紅光的這一特點。

人力車

這麼大的人,拉上那麼美的車,他自己的車;車子軟得顫悠顫悠的,連車把都微微的動彈;車箱是那麼亮,墊子是那麼白,喇叭是那麼響……拉過了半年來的,仿佛處處都有了知覺與感情,祥子的一扭腰,一蹲腿,或一直脊背,它都馬上應合著,給祥子以最順心的幫助,他與它之間沒有一點隔膜別扭的地方。遇上地平人少的地方,祥子可以用一隻手攏著把,微微輕響的皮輪像陣利颼的小風似的摧著他跑,飛快而平穩。

飛機

飛機飛得又快又穩。透過雲層,可以看到積雪的山峰層層疊疊,好像波濤起伏的大海。突然,飛機遇到一股強烈的寒流,機翼和螺旋槳上都結了冰,越結越厚。不大一會兒,機身也蒙上了厚厚的冰甲。飛機像凍僵了似的,沉甸甸的不斷往下墜。飛機失去了平衡,機翼掠過一座座山峰,眼看就要撞著山尖了,情況十分嚴重。

火車

火車帶著長鳴的汽笛聲朝峽穀中衝來,霎時間,汽笛聲、高昂的排氣聲,車輪和鐵軌的摩擦聲在兩山之間激蕩著,發出了震耳欲聾的共鳴,樹枝在兩山的風中搖擺,雜草緊貼著地皮亂晃,整個大地都隨著顫動起來。

載重汽車

你聽:從遠處傳來一陣轟隆轟隆的響聲,聲音由遠而近。我順著發出聲音的方向,朝窗外望去,隻見一輛載重汽車裝著沉重的鋼條,從遠處緩緩駛來。那整個車身有10米長,好像一列火車似的,那又大又厚的車軲轆,整齊地排在車身下,看上去約摸三十多個,好像要把整個馬路都覆蓋上;那轟隆轟隆的悶雷聲,仿佛要把房屋震塌。

諸葛亮銅像

諸葛亮銅像坐落在沂南縣城西山腳下,占地約五畝,從縣城新華路一直往西走不多遠就到了。先是一個圓形院門,進門後,沿著幾十級土紅色石階向上走,在一座巨大的水泥混凝土台上麵,便是高四米、寬三米的諸葛亮全身銅像。站在銅像前,抬頭仰望,你會覺得自己又矮又小。再看端坐在戰車上的諸葛亮,左手輕輕扶著車把,右手握一把鵝毛扇,神態安詳、莊重,目視遠方,充滿智慧,好像他的麵前不是萬畝沃野,而是千軍萬馬!

十八羅漢

隻見十八羅漢分別排列在東西兩側。他們形象古樸,姿態各異,無一雷同。一個羅漢手拿經書,目視遠方,似乎在思考著什麼問題。另一個羅漢慈眉善目,被爬在身上的五個天真活潑的小孩兒逗得咧嘴而笑。還有兩個羅漢各持經卷,好像在研討問題,頗有學者之風度……

人民大會堂

人民大會堂是多麼莊嚴和壯麗啊!它真是當代中國雄偉的建築物了。我曾經圍繞著它步行了一周,需時達十五分鍾。每次走進這座雄偉美麗的巨大建築物時,那巍然聳立的廊柱,那光可鑒人的大理石地麵,那華麗美觀的紅色絨地毯,那光輝璀璨、花團錦簇似的華燈,總之,無論是它的整體部分還是它的各個局部,都能引起人們一種壯美之感,而且這種壯美的感受還是曆久常新的。每次走進去時我都要重溫一遍。

古宅

那是一個巨大的古宅,在蒼色的山岩腳下。宅後一片竹林,鞭子似的多節的竹根從牆垣間垂下來。下麵一個遮滿浮萍的廢井,已成了青蛙們最好的隱居地方。我怯懼那僻靜而又感到一種吸引,因為在那幾乎沒有人跡的草徑間蝴蝶的彩翅翻飛著,而且有著別處罕見的紅色和綠色的蜻蜓。我自己也就和那些無人注意的草木一樣靜靜地生長。

潭柘寺

汽車在盤山公路上行駛。遠遠望去,隻見在陡峭的山上,有一座莊嚴雄偉的寺院。寺院周圍,那9座富有色彩的山巒,像正在開屏的孔雀,那豔麗迷人的尾巴環抱著孔雀頭——潭柘寺。

走進寺門,一座金碧輝煌的宮殿首先映入眼簾。朱紅色的牆壁,墨綠色的琉璃瓦殿頂,正中掛著一塊普藍色鑲金邊的豎匾,上麵寫著“天王殿”三個鬥大的金字。金框上有五條蛟龍,左右兩邊的龍瞪著眼,保衛金匾。底下的兩條龍手舞足蹈,搖頭擺尾,戲弄著一顆金閃閃的寶珠。

商業街

縣城的商業街上,有一個大商店,看那門麵,真夠氣派的:絢麗多彩的大理石柱子,金黃色琉璃瓦頂,大門上裝有五光十色的霓虹燈,打扮得花枝招展,簡直像個開屏的大孔雀。它的對麵,是一個極不顯眼的小商店:一人多高的門頭,褪了色的紅磚牆,灰色的水泥地麵,巴掌大小的麵積。那模樣,比起對麵那“開屏的孔雀”,顯得格外渺小,成了一隻醜小鴨。每當路過那兒,我總是替“醜小鴨”擔心:“能有幾個人光顧您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