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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部分

諾貝爾發明膠炸藥

阿爾弗雷德·諾貝爾(1833~1896)生於瑞典。他是全世界家喻戶曉的科學家、發明家,享譽“炸藥之父”的美名。諾貝爾在世界各地設立了多家工廠,是一個相當有實力的企業家。他在1895年立下遺囑,設立諾貝爾獎,獎勵在各項事業中做出特別貢獻的人。這些成就的取得源於膠炸藥研製的成功。

有一天,諾貝爾的合作夥伴巴爾勃來看他。

“怎麼樣,諾貝爾先生,你的研究有新發現了嗎?進行得是否順利?”

“不,不怎麼好,隻能說有一點點的收獲吧,你公司那邊怎麼樣?”

“這您放心吧,一切順利,形勢也挺好的,不過我總感覺,要是能找到一種比猛炸藥還好的東西,就更好了。”

“是啊,公司有你經營,我很放心。我也在想,猛炸藥的最大缺點就是爆炸力比純粹的硝化甘油弱。”

“真是這樣,如果要用在質地堅硬的礦山岩石上,還真得改用危險性比較大的硝化甘油了。”

“不錯,我就是想發明一種兼有硝化甘油的巨大爆炸力和猛炸藥安全性的新火藥,這樣,我們的炸藥才有更廣闊的發展前景。”

“是啊,真希望你快些研究出來,讓它用在更廣的領域中。你就專心研究吧,公司有我呢,過兩天我再來看你。”

巴爾勃走後,諾貝爾更是沒日沒夜地實驗起來。不料,有一天,他在實驗室工作時,手被割傷了,他就趕快找來一塊膠棉放在傷口上,繼續做實驗。

說起膠棉,它隻是一種類似於當今人們使用的創傷膏。它是一個醫科學生美納爾發現的,後來把它製成水溶液出售,很受人們歡迎。也正是這種膠棉,使諾貝爾產生了靈感。

到了晚上,諾貝爾的手指疼的很厲害,怎麼也睡不著覺。

“哎!這點小傷口怎麼這麼疼啊!是不是膠棉掉了,使傷口發炎了呢?”

但實際上,棉膠還好好的敷在手上,於是,諾貝爾又重新洗淨傷口,又放了一些膠棉包好了,這回似乎輕了一些,不那麼疼了。

諾貝爾回到床上暗自思忖:

“這是什麼原因呢?肯定是有什麼東西透過棉膠,侵入傷口裏了。啊,對了,白天我摸過硝酸,沒錯,肯定是硝酸有透過棉膠的能力。”

想到這,諾貝爾一下子從床上跳到地上,顧不上換下睡衣,就急匆匆下樓,鑽進了實驗室裏。

此時正是半夜時分,外麵靜悄悄的漆黑一片,諾貝爾似乎忘記了天還沒有亮。

“對,我要試一下把硝化甘油和硝酸纖維素混合在一起能產生什麼現象。這兩種都是能完全溶解的爆炸物質,肯定會產生威力強大的爆炸。”想到這裏,他已經著手操作了。

諾貝爾把棉膠沾上硝化甘油,用各種不同的比例配方互相混合。結果發現產生了一種類似果凍軟硬的膠質物質。

諾貝爾深深地吸了一口氣:“太好了,這正是我所要的結果。”

當諾貝爾完成實驗的時候,天已經亮了,但一夜沒合眼的他絲毫沒有倦意。

這時,諾貝爾的助手華倫巴赫來上班了,發現他身穿睡衣站在實驗台前,覺得非常奇怪。

“諾貝爾先生,您……您早上好!昨晚休息的不錯吧?”助手有禮貌的打了聲招呼。

諾貝爾這才發現自己竟然穿著睡衣而沒有睡覺,不由得笑起來。

“噢!華倫巴赫,你來的真早,我正有一個好消息告訴你呢!你看,這是什麼?”諾貝爾指著果凍似的東西問巴赫。

“這是什麼東西,我還從沒見過呢,諾貝爾先生,這不會是您研究的吧?”

“是啊!我成功了,華倫巴赫,我研究出比猛炸藥更強大的炸藥了!”諾貝爾掩飾不住內心的喜悅,竟連手指的疼痛也忘得一幹二淨。

“這是真的,祝賀你諾貝爾先生!你終於完成了這個新發明,我們以後就要用這種無煙火藥了,真是一件好事啊!您給它命個名吧。”

“這種火藥是用硝化甘油和硝酸纖維素製成的,可塑性很強,而且極像果凍,我們就叫它膠炸藥吧,叫炸膠也行。”

“諾貝爾先生,讓我們把這個了不起的發明趕快發表出去,讓世人見識一下吧!”華倫巴赫建議道。

“這可不能太著急,我們對於采取哪種比例或選用哪種硝酸纖維最理想,還得仔細研究一下才行。”諾貝爾謹慎地說。

接下來,諾貝爾就與助手做了認真的比較實驗。

諾貝爾分別用棉纖維和其它纖維作了不同程度的硝化實驗,做成高低不同的硝化度的硝酸纖維素,再與不同比例的硝化甘油混合,這樣他們共製成了250種以上的混合物,再分別對其性質優劣、作用強弱進行測試。

通過反複實驗,諾貝爾得出了最好的方法,製成了最理想的炸藥。並於1875年申請了英國專利,1876年申請了美國專利,1878年申請了德國專利。

膠炸藥的研製生產,更好的發揮了作用,方便了隧道、礦山的開通,為人類發展作出了貢獻。

門捷列夫發明元素周期表

門捷列夫(1834~1909)生於俄國西伯利亞的托皮斯克布一個中學教員家庭。他的學習熱情很高又注重實踐,因此他的學習成績一直優異。後來成為俄國著名的化學家。1866年他被選任聖彼得堡大學的化學教授,並出版了著名的教科書——《化學原理》,此後,他一直致力於完善元素周期表。門捷列夫創製的化學元素周期表,第一次對已發現的元素進行了係統的歸納和總結。

門捷列夫於德國海德堡大學畢業後,拒絕了德國多個著名研究機構的聘請,毅然回國在彼得堡大學任教。

彼得堡大學的原教材十分陳舊,不能反映當時世界的最新成果。門捷列夫的第一個任務,就是趕快為學生們編寫一本係統的化學教材。門捷列夫在編寫這本名為《化學原理》的教材第一卷時十分順利,但在編撰第二卷“化學元素的描述”時,卻遇到了意想不到的麻煩。

當時,64種已知元素的內部結構已經被揭示出來,但還沒有人指出這些已知元素之間的關係。以前的教科書都隻是簡單地按各元素發現時間的先後,或者按它們在自然界含量的多少來排列。門捷列夫不希望自己的課堂成為雜貨鋪,胡亂對學生們介紹一通。而且,他還隱隱覺得,這些已知元素本身具有一種客觀存在的序列,自己的講義應該正確反映出這種科學規律。

可是,64種元素無論怎麼排,總無法找到它們之間的規律。門捷列夫一時不能找到第二卷的門徑,隻能一邊按舊的教材上課,一邊向學生們陳述自己的看法,同時加緊研究。

門捷列夫把記載著64種元素特征的卡片攤開在工作台上,像玩撲克牌般排了又拆,拆了又排,但始終無法解決自己追求的元素序列之迷。

一天,門捷列夫的好友,彼得堡大學地質學教授依諾斯特蘭采夫來拜訪他。

“您在忙什麼,在玩牌嗎?”依諾斯特蘭采夫見門捷列夫手裏拿著撲克牌的卡片,神情有些憂鬱地站在書桌邊。

別人在玩撲克牌的時候,或是興高采烈,或是漫不經心,可是沒有人會像門捷列夫那樣煞費苦心、絞盡腦汁的!

門捷列夫向依諾斯特蘭采夫說起了他的工作,最後,他有點沉痛地補充到:“一切都已經想好了,可還是不能製成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