齊興焱等人走進工房地時候,一個四十多歲的男子迎了過來。“東家,你過來了。”
齊興焱指著這個男子對趙牧道:“東家,這是咱們焱火珠寶店的工坊坊長池易炫。也是手藝話兒最好的金銀飾匠人,咱們焱火珠寶店每賣出去六個金銀飾品,其中一個就是由他製造出來的。池坊長,從現在開始我就不是焱火珠寶店的東家了,而是掌櫃的,這位才是新東家趙牧東家趙牧趙東家。”
趙牧衝著池易炫點了點頭。“池坊長,讓弟兄們好好幹,回頭我會發一個月的工錢。就當是慶祝大家加入文秀軒的紅包了。”
池易炫連忙致謝道:“謝謝東家。”齊興焱要把珠寶店賣掉已經不一天兩天了,員工們都有心理準備。齊興焱說道:“東家,蒲英台就在工坊的角落裏,咱們過去看看吧。”
蒲英台所在的位置非常的偏僻,站在工坊地門口。放眼望去,唯一一個看不到的地方就是這裏。蒲英台正在專心致誌的研究什麼東西,他用一根特製的棍子在工作台上地沙子上麵勾勒出圖畫來,然後把燒熔地銀水傾倒在裏麵。趙牧和沈衡英看到蒲英台的時候不約而同的眯了一眼,兩人赫然發現,這渾然忘我研究銀飾的蒲英台居然是名修真者,更重要地是他地修為還不低,居然達到了靈寂後期。距離元嬰初期僅僅一步之遙。這一點還不是最讓趙牧和沈衡英感覺到最奇怪的,不知道是什麼原因,蒲英台的修真氣息很弱。要不是趙牧融合和神鳥鳳凰地力量。要不是沈衡英地修為超出蒲英台太多,兩個人根本不可能發現蒲英台的真實身份。
趙牧腦海中浮現出一個大大的問號,身為修真高手的蒲英台為什麼要躲在焱火珠寶店,他有什麼目地。在圖謀什麼?
齊興焱喊道:“蒲英台……”
趙牧一揮手打斷了齊興焱。“齊掌櫃。不要說話。”趙牧躡手躡腳的走到了蒲英台身後,透過蒲英台地肩膀看了過去。蒲英台在工作台沙麵上描繪的好像是一個陣法的圖形,銀水澆在上麵之後,很快就會凝固,蒲英台把凝固好的銀飾翹起來,趙牧注意到被蒲英台翹起來地銀飾上麵沒有一丁點的沙礫,趙牧凝神朝工作台上看去,發現沙麵上還殘留著一些真元地痕跡,銀水和沙礫之間就是*這些真元隔離開的。蒲英台看了一眼後。不滿意的用雙手把銀飾團成了一團,銀飾雖然不是很硬,但是要做到這一點。也不是能夠輕鬆辦到地。就衝這一點,和他共事多年的匠人們早就該察覺蒲英台的異常了。不知道為什麼,居然沒有人覺得奇怪。
蒲英台把沙麵抹平,然後重新在沙麵上畫了一幅圖,舀起一勺銀水往上麵倒。趙牧突然開口道:“你這樣做。最後還是要失敗的。”
蒲英台扭轉頭看了趙牧一眼,“你是誰?”
“我是誰不要緊。”趙牧笑得就是一隻給小雞拜年的黃鼠狼.“要緊的是我知道你失誤在什麼地方?”
蒲英台上下打量了趙牧一眼。“你是修真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