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跑回宿舍後,找來一條細繩將小狐狸綁住。再打來一桶熱水,試一下水溫後,心急的某女便開始脫衣服了。被五花大綁丟在床上的小狐狸小臉正對著某女,見她不避嫌地扒掉衣服,眼中現出一絲鄙夷的神色,卻沒有君子地把眼睛閉上。
冷冷清清地看著她脫掉外衣,上身隻剩下個抹胸後,那狐狸眸子開始不淡定了。這女子的身體稍顯圓潤,膚色還是挺白皙的,該有的...厄,也還有吧!雖然那兩個包子被那抹胸壓得很平實,不過看這體形應該多少都有些料的。
金元寶脫了一半,突然想起個嚴峻的問題,遂轉頭問道:“噯,你是公的還是母的?”那抹胸的一端繞在她的手裏,再多繞個幾圈便真的暴光了,小狐狸頗不自然地閉上眼睛不去看她。
“撲通”聲過後,拍打水花的聲音便響起了,金元寶洗掉滿臉的汙泥後滿足地輕歎口氣道:“真舒服。”再澆一點水到身上,笑著問道:“喂!兄台,要不要一起洗個鴛鴦浴啊?”
床上跟粽子有得一拚的小狐狸轉過頭去並不理會她。
“喂!叫你呢”金元寶不悅地撇撇嘴,她怎麼就救了個拽乎乎的小討厭呢“你聾了呀?”
小狐狸猛地轉過頭來,勾魂的狐狸眸子冷冷地盯著她,後者立時回以凶狠的眼神加拳頭示威。
小狐狸的冰冷沒有持續多久,待看清那女子的容貌後便浮上了一抹訝異,緊接著竟似帶了點點笑意。金元寶仔細瞅著那雙仿佛糅合了很多情緒的眸子,腦袋裏掛出個大大的問號,這小討厭怎麼了?
如此曖昧的環境下,要小狐狸隻盯著金元寶的臉蛋看是完全不可能的。是以當它再次瞧見她白皙的肌膚、深深的瑣骨時麵上瞬間飛來一抹紅雲,所幸外覆有一層銀色的絨毛,若不然它便丟臉到家了。
一人一狐、四目相對、一個赤身裸體在水裏、一個五花大綁在床上,這情景說不出的詭異。二皮臉金元寶也漸漸掛不住了,單手摸索著桶邊的大毛巾。試了幾次才摸到,忙一把扯過來猛地丟向小狐狸。
在五華觀閑來無事時她經常會用石子打飛鳥,時間一長倒練出這麼一手絕活來,雖不能百發百中,搞定這靜止不動的大目標還是綽綽有餘的。
小狐狸隻看見白影一閃,然後整個身子便被罩在其中。接著是出水的聲音、金元寶哼著不著調的小曲的聲音、穿衣服的聲音...
待白巾掀開時,金元寶已經穿戴整齊。月白色的衣衫包裹著稍顯圓潤的身體,三千發絲用一條白絲帶高高束在腦後頗有英挺的感覺。因剛剛出浴的關係,白淨的肌膚稍稍泛紅,看上去很是健康。
小狐狸失神片刻,隨即恢複了冷清的神色。金元寶解開綁著它的繩子改綁在脖子上,仙山上沒人養寵物,想買個狗鏈子是不可能的,隻好委屈一下它了。
金元寶本想學學前世小區裏那些老頭老奶奶們,沒事牽著狗出來遛遛。無奈這小狐狸太倔強,堅決不肯走一步。狠下心來拉吧,直扯得那四條小腿跟溜冰似地、那小細脖子差點就成麵條了。最後,還是金元寶妥協了,學著淑女懷抱著這個嚴重不及格的小寵物出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