柔弱無骨的女子嬌笑一聲道:“我雲姬要保護的從來隻是他一人而已,別的與奴家無關。”美眸流轉,複又說道:“不過,此女甚合奴家胃口,若就這麼死了,奴家也是會不忍的。”
“你保她與否我自不在乎,隻要別亂我的計劃,不然..”黑衣人眼裏殺機突現,冷笑一聲徑自離去。
屋簷上絕色女子麵上的如花笑意僵硬了,那黑衣人的手段她是見識過的,雖已過千年,現在想起來仍覺得渾身冰涼。誰說蛇是世上最冷血的動物,她明明覺得那家夥更甚好不好。
狹長的桃花眼朝身下的屋子瞄去,嘴角浮上一抹玩味的笑意:金元寶啊金元寶,你可別負了奴家,能保你者自能殺你!
一連幾日跟著那幫拿公款吃喝的家夥,金元寶備受冷加白眼。本想離群單飛,葉子櫻偏不讓她好過,以首席之名硬壓著她看一群無知小兒的爭寵遊戲。
渡日如年地捱到葉大皇族心滿意足了才扭著扁平的屁股朝仙山而去,禦劍半日就能趕到的路程非要自虐用十一號馬車走。
一幹男道徒們巴不得有更多的和佳人培養所謂感情的時間,便是磨破十雙鞋底也心甘情願。那幾個女道徒即使不悅也不敢表露出來,隻有金元寶萬般不情願地咕噥著。
“金元寶”走在前麵剛接受了一束野花的葉子櫻得意地回頭挑眉挑釁道:“你是不是很不服本首席的命令?”
“沒有。”金某某懶懶地回道:“權當是減肥唄!”
“那就好。”葉子櫻意味不明地笑道,垂眸掩下眼底一抹意味不明的神色。
“救命啊!救命啊!”
遠遠的有呼救聲傳來,眾人掃視一眼忙禦劍而去。金元寶正準備跟上,斜係在腰間的玄天劍突然輕輕抖動起來,並發出清脆的翁鳴聲。
上一次有危險的時候也是這樣,該不會是自帶的報警係統吧?某女長歎一聲,高科技啊!隨即禦劍而去。
待她趕到時,葉子櫻和聶雲天正抱胸而立好整以暇地看著纏鬥在一起的人。那九名弟子已經圍著個身著灰色衣裙的清秀女子展示十八般武藝了。那女子靈力並不高,被眾人圍擊不到幾十招已經險象環生,額頭上鬥大的汗珠滾滾滑落。
無心於打鬥中的人,金元寶朝不遠處倒在血泊裏的樵夫走去。
那人死得極慘,渾身血淋淋的,雙目圓睜瞪得超出了正常人的極限。偏過頭來拿出一方絲帕掩住口鼻,她蹲下身來仔細檢查著死者身上的傷。
那一道道的血痕顯然是不能致命的,在細細看個遍後才在耳根處發現兩個細小的洞洞。隻一眼她便認出是蛇牙留下的痕跡,再往麵上看去竟沒有一絲中毒的跡象。莫非..瞳孔微縮,她轉頭向那女妖看過去..
“噗!”血花綻開,染紅了那灰色的衣服。女子痛苦地哀叫一聲,麵上幽怨不已。
聶雲天見那女妖已經無甚反抗之力,再美人麵前出風頭的心又起了。隻見他拔出長劍命眾人退下,自己揮劍刺去。
“住手,凶手不是她。”金元寶慌忙阻止道。
奈何那巴兒狗不願買她的帳,手上的劍毫不遲疑地刺入女妖的肩胛,再用力山地扭轉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