扔一張銀票給小倌,整理一下衣裳,抬步走進去。【擺|渡|搜|經|典|小|說|免|費|下|載|小|說】
裏麵的熱鬧和大街上的冷清形成鮮明的對比,金元寶找個角落坐下。喚來
小倌為她送來一壺熱茶、幾個小菜悠閑地吃吃喝喝。
過了好一會兒,龜公才慢吞吞地爬了上來,站在二樓的‘表演台’上頗感抱歉地宣布鳳玉公子身體稍有不適,表演就免了。台下一時群情激憤,難得眾口一致地聲討起來。
龜公也不急,等他們氣出的差不多的時候才笑眯眯地說道:“我說各位爺啊,你們也太心急了,奴家的話才說了一半呢。”
“鳳玉公子,是鳳玉公子出來了。”有人驚喜地大叫起來。
對於他們的癡狂,金元寶持難以置信的程度。二十一世紀的花癡女們該向這些人好好學習了。她們對於一個明星的瘋狂最多不超過兩年,如果那明星夠紅的話或許還能多挺兩年。這裏的男人們對於鳳玉公子的迷戀可是整整持續了好幾年,看樣子熱情從未減過。
夜笙著
紅綢衣的樣子她是見過一回的,那男人是個天生的衣服架子,裹條破布片都有型男魅力。今晚的他仍如以前一樣俊美,卻有什麼東西不一樣了。偏著頭,金元寶思索片刻終是沒想出來。
台上的鳳玉公子冷冷清清地掃一眼眾人,徑自在小倌特意為他搬上來的雕花紅木太師椅上坐了下來,接過香茶細抿起來。
美人就是美人,連喝茶的動作都是這麼優雅。金元寶越看越覺得古怪,難道他平時在這裏都是這樣?細想一下也不是不可能,畢竟是風流館的台柱,如果太過冰冷怕是早嚇跑了這些尋芳客。現在這德行雖離溫柔還差了十萬八千裏,寒冰之氣卻斂去了很多,竟讓她有種木迷離附身的奇怪感覺。
見著朝思暮想的人兒上台了,台下的人都合上了嘴,誰也不肯在他們垂涎已久的男子麵前留下半分不好的印象。
“往日裏鳳玉公子隻陪客兩個時辰,今兒卻要陪上一晚。各位,可還有不滿意?”龜公那朵褶子花又笑出來了。
這等天大的好事是一幹嫖客們做夢都想不到的,拿一個表演換一夜,自是他們賺到了。一時間又哄亂起來,有的人甚至激動得一口氣喘不過來。直接暈倒了。看著身邊這幫餓狼,金元寶暗自咋舌,乖乖,這夜笙的魅力也忒大了點吧。
台上品茗的主角眉頭不自覺地輕皺下,放至唇邊的杯子稍頓一下後放回身旁的小桌上再沒有拿起來過。
“還是老規矩,價高者得。起價:二十萬兩。”
金元寶“噗”地噴出一口茶水,二十萬兩,她和這個數字很有緣哪,當年拍下小狐狸時也是這個起價。待會兒該不會要舊夢重溫吧?
“二十五萬兩”
“三十萬”
“四十”
“五十五萬兩”
金元寶額上劃下一滴冷汗,不妙啊!今兒若像上次一樣再出了手,搞不好明天又要卷款潛逃了。
“六十萬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