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我小心走入新安縣,一道提示響起,叮,恭喜玩家成功發現新安縣,作為全世界第一位自主探索並發現縣級庇護所的玩家,獎勵探索者先驅勳章一枚。
探索者先驅勳章
可傳送至相距最近的縣,市庇護所,次數10/10
好東西,沒想到竟可以直接傳送到庇護所,本來我還有些苦惱,來的半路我發現了一個問題,即使我找到新安縣又怎麼才能進入庇護所,思考了半天,也沒理出個頭緒出來,要不是來的時候花了太多時間,說不定我現在已經打道回府了,還好,我想著既然花了這麼多時間,過來看看也好,至少可以為下次過來做準備,這才沒有放棄,不過並且現在這個問題就這樣被解決了,還真是有些幸運,稍作感慨,也不耽誤時間,今天在趕路上花了太多時間,現在需要抓緊了,心中默念,一道強光一閃,我突然出現在一個空房間裏,一個被翻的亂七八糟的房間。
推開房門,旁邊幾個難民好想驚訝於我從那裏出來,但卻都沒有動作,好像叫說話都是一件費力的事情,我也沒有理會他們,找了幾個行人了解那一下整個縣城的局勢,結果令人失望,普通人根本對縣城的具體情況不太了解,隻知道現在整個縣城還是以前的縣長在管理,但最近好像有幾個勢力十分囂張,貌似並不買縣長的帳,但這終歸是傳言,並沒有什麼明確的證據,不過顯然縣城並不太平,至少有不少難民從開始進入庇護所,到現在隻吃過一點稀粥,這也是為什麼我出來時無人理會的原因。
正當我因為得到的信息太少而苦惱時,一個機會送到了我的麵前,一行人從不遠處走來,所到之處橫衝直撞,並沒有一點顧忌他人的感受,而那些散坐在兩側的幸存者卻敢怒不敢言,我拉住身旁一位匆匆往回退的中年人,問道,“他們是什麼人?你們為什麼如此懼怕他們?”那中年人似乎很趕時間,或者說對這一行人很是害怕,對於我的阻攔很是氣氛,開口罵到“滾開,我不知道,問別人去”。說完便準備離去,可這時一陣劇痛,從那中年人的手臂處傳至全身,還不等他說話,我冷喝道,“不想死就告訴我”!那中年人好像被我嚇傻了一樣,半天也不見說話,隻是當他看見我的臉色越來越陰沉時,這才反應過來,急匆匆說到,“那些人是龍堂的人,為首的那位是龍堂的少堂主,至於為什麼大家這麼怕他,是因為龍堂是負責這一片區域的執法隊,若惹到了他們,下次發放食物時,就會被克扣甚至是徹底不發,所以大家才這麼怕他”。聽完,我的眉頭皺了起來,並鬆開手,中年人也趁著這個機會快速離去。
沒想到末世都已經發生了,人類不是選擇守望相助,而是更加變本加厲的欺壓同為人類的幸存者,並且比末世前更加徹底,本來還對新安縣的統治者有些好奇的我,對他們的感官徹底壞了起來,看著路邊的幸存者,我心中暗念,若有一天……
弄明白這一行人的身份後,我偷偷跟在他們身後,準備找個機會將他們弄到聖地中,嚴加拷問,本來我也不想這麼麻煩,但我在進入縣城庇護所的那一刻起,庇護所不能動武這一基本規則就出現在我心頭。而且即使動武,隻要在庇護所的範圍內,都不可能有人被擊殺,這是一項鐵則,除非庇護所崩潰,要不然無人可以改變,雖然不知道觸動這一規則對我有什麼影響,但我卻不想以身嚐試。不過也正是因為這一規則,雖然庇護所的人們還在饑餓中掙紮,但卻暫時沒有人死去,要不然,隻怕普通幸存者的日子更是艱難。
跟著他們一段距離後,他們來到了一處民居樓下,屋裏正好有一位女子在打掃衛生,光看背影就可以迷倒一大宅男,修長的雙腿,仟細的彎腰以及因為幹活而撩起的衣袖,那一管雪白!讓人心醉!終於她轉過身來,看見那行人微微一笑,不得不說我被迷住了,我想起地球上形容美女的詞彙,一笑傾城,雖有些誇張,但絕對符合我此時此刻的心境。
隻見那女子開口叫道,“爸,怎麼現在才回來?他們是你的朋友嗎?”那位被女子叫爸的人卻並不理會她,而是轉身向為首的那位少年說道“不知少主可否滿意?”“不錯!不錯!老張做的不錯!回頭好處少不了你的”。聽青年這麼說,這個叫老張的人很是激動。臉上掛滿了微笑。
本來剛才那青年也被少女給迷住了,剛好中年男人將他拉回現實,但青年並不惱怒,而是大喜回應道,看起來很是心花路放或者說是迫不及待。而那少女也緩過勁來,感覺到哪裏不對,大喊道,“爸!這是怎麼回事?他們是誰?”剛才那滿臉奉承的中年人看了女子一眼,好似有些肉疼,回道“雪兒,你媽臨終前讓我好好照顧你,可是你知道嗎?現在食物太緊張了,根本不夠用,還好我幫你找到了一個大人物,這位可是龍堂的少主,以後你跟著她吃喝不愁多好啊!”而他旁邊那位他所謂的大人物卻撇了撇嘴,明明是自己餓的受不了才過來求我的,搞得好像多偉大一樣,不過這種人,他喜歡!
可那位女子卻不幹了,大喊道,“”不要,我不要跟他,媽媽不是說要你好好照顧我嗎?沒食物我們可以不吃,求求您了,讓他們走!還沒說完,就已經泣不成聲……”可那中年人卻並不理他,而是轉身向那位青年說道,“二樓主臥隔音最好,不知少主……”還不等他說完,青年急忙應道“帶路”,說完還對兩旁的跟班使了一個眼色,兩名身穿黑衣的大漢很快會意,一左一右架起哪位少女,不理會他的哭叫聲,強行準備把他帶到2樓去,而那少女求救和呼喊聲越來越大,好像期待能有什麼人來救他似的,可惜,這裏本來人就不多,而這些人在青年手下的虎視下,好像都沒有聽到一樣,不一會,少女的叫聲徹底消失,而那青年在交待了幾句,也抬腳走上了樓梯。